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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Apophis 6【長蜂星際+異型PARO】

想了好久要不要再寫下一段劇情才發

然後我就咸魚不想寫打架場面【喂

先發吧還是詭異賣關子的一章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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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須賀是被電話吵醒的。不過實在被長曾禰折騰得厲害不想爬起來接電話,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長曾禰下床走去浴室接上通話,然後蜂須賀就聽到了他的白痴對話。

 

「哎呀弟夫嗎?你找蜂須賀?你老婆在我床上還在睡覺。」

 

「………」蜂須賀額上掛著黑線爬下床到浴室,再一腳踹了長曾禰出去乾淨利落地關門鎖上。

 

「歌仙?」

 

「我剛剛是不是被人言語攻擊了?」聽見歌仙忍笑的聲音蜂須賀鬆口氣,要知道歌仙平日看上去平易近人,一發怒像精神分裂出第二個暴力人格。

 

「別管他,他智商負值。」

 

「我聽得見的!」門外分明在偷聽的人大喊。

 

「閉嘴!」蜂須賀吼回去,坐在馬桶上拿毛巾抹抹臉讓自己清醒一點「怎麼這麼晚找我?」

 

「嗯雖然我還有不到二十小時就能和你們會合了,不過有件事要先跟你商量一下。」

 

「甚麼事?」

 

「婚禮的事我沒安撫好長輩們就收拾包袱跑上龍宮城,剛剛才收到消息說他們替我倆安排嬰兒服務了。」

 

蜂須賀愕然。嬰兒服務是給同性夫妻人工嬰兒的合法服務,雖說蜂須賀知道早有一天會被逼去排一個孩子當繼承人,他沒想到這麼快就要為人父母了。

 

「…我還沒準備好。」

 

「我也沒…」歌仙輕嘆「沒這麼快能排上的,快完成這次任務回去再想辦法拖延吧。」歌仙也不想有孩子,先不說孩子多麻煩,和好朋友生的兒子或女兒怎麼想都不太對。

 

「我主要是來告訴你這事,其餘的等見面再說吧。不打擾你們偷情了。」沒等蜂須賀要暴怒就先掛線了。從浴室出來看到卷著被子縮在床上的長曾禰。

 

看了眼時鐘是零晨三點,爬上床準備再睡過去,還沒躺平就被身邊的大貓撲上壓在身下「和弟夫聊電話開心不?」一大陣酸氣。

 

蜂須賀伸手拍拍他臉「睡覺吧哥哥。」然後大貓低頭蹭在他胸前「有老公不要哥哥了啊,哥哥好傷心。」

 

蜂須賀白眼不理他拉上被子就閉眼,被子蓋過了在他胸前的頭顱,而那頭顱還有向下移動的趨勢。蜂須賀蹬了蹬腿「別鬧我要睡。」

 

「…將來有小姪子小姪女是不是要把我趕出家門了啊。」

 

還偷聽啊,蜂須賀懶得說他,褲子被半脫下,長曾禰又唸唸碎說著「…怎麼要結婚呢。」

 

「那你怎麼要分手呢?」蜂須賀反問,感覺到長曾禰做壞事的手頓了頓,蜂須賀很平淡地繼續說「我沒過問你也別問我吧。」

 

接下來迷迷糊糊被撩得蜷起腳尖,聽見仍在被窩沒露臉的長曾禰說「…我以後會給你解釋。」而蜂須賀的答覆被淹沒了在吟哦間。

 

大戰在即。龍宮城到來後,蜂須賀和在小雲雀的新撰組成員都回龍宮城做最後部署和準備。連續開會商討近四小時,為了別過於浪費精力結束會議,派出新撰組約七百人先做前鋒,長曾禰和蜂須賀等人是其中之一。

 

本來是讓蜂須賀留船指揮,然而蜂須賀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堅持要跟著長曾禰出戰。無奈下燭台切只好接下了發動指令的工作。

 

隨著全隊坐上小型戰船著陸半人馬α星後,跟據分配分成小隊潛入阿佩普巢穴。按主軍消息阿佩普們都躲在巢穴沒有出來迎戰,而在巢穴人類軍因爲無法完整掃描地勢作戰更是困難。之前的前線都因為不幸落入巢中井而失蹤傷亡。今次蜂須賀他們主要任務是去尋找一批生存機率尚高的小隊。

 

「為什麼我們總是負責救人呢?」本來以為能暢快淋漓戰鬥一番的清光略微不滿。明明上次被指派的都是救援工作,雖然最後是他們被救出走,任務失敗。

 

「拯救比作戰責任更大啊。」走最前方的長曾禰輕聲說「半年前要不是有人救出我們,今天都沒辦法來到這裡救別人了。也許將來我們救出的人也會拯救了其他人的性命,這麼想我們比戰鬥的人更偉大。千千萬萬的人命在我們手裡呢。」

 

大家聽完後沈默,跟在長曾禰後面的蜂須賀回頭一看大家臉色凝重,抬手拍了長曾禰後腦,長曾禰吃痛「哎喲。」

 

「別增加大家壓力,大家盡力就好了,放輕鬆點。」頓了會才繼續說「要是失敗…沒人會怪責的,畢竟戰爭會有犧牲。」

 

「啊…犧牲嗎…」長曾禰揉著被打痛的位置「光榮犧牲也是不錯的結束方式吧。」後腦又被打,哎喲聲下聽見了蜂須賀喊的「閉嘴別亂說話。」

 

後面跟著的人都搖頭。

 

怎麼出戰了還要被餵狗糧。

 

阿佩普的巢穴是建在一座山裡,掏空了一座山當成了家,目前人類只能大概掃描出內部,細節仍然有不清楚的地方。相比起半年前巢被清空死氣沉沉的氣氛,明顯現在四周都隱藏著生物氣息。敵在暗處令人感到很不安。

 

隨著電腦給出的指示行走,避開了所有阿佩普悄悄潛入,暫時沒有出現大問題。在一條分岔路時卻出現了爭執。指示是左右路都沒偵察出有生物徵體,指向左邊路距離目的地較近,不用討論該選左邊的,但是蜂須賀反常地堅持要走右邊,說是直覺告訴他左路並不安全。

 

長曾禰說不動他,商議了半小時最後長曾禰投降「你知不知道為你的直覺,可能會犧牲半日時間?」

 

「我知道。」換成蜂須賀帶路「但我信自己。」他不會說剛剛左路給他毛骨悚然無法說出的感覺,本能地抗拒走那條路。長曾禰只回了句我不信你的話也不會跟你一起瘋。

 

按著電腦計算這條路到目的地要15小時,要連續走是不可能,但是要在巢穴裡找安全地方休息更是難。還好要筋疲力盡前找到一個大概是阿佩普用來儲存食物但又廢棄了的小洞,幾人進去後找地方坐躺喘息。看時鐘他們已經走了近七小時,於是長曾禰建議休息輪流小睡後再繼續行動。長曾禰和和泉守先看守,其餘四人爭取時間睡覺。

 

洞穴環境不會好,只是蜂須賀從早上就忙著佈戰,前幾天又被長曾禰折騰,幾乎頭一沾上用外套疊成的枕頭就睡過去了。睡得太熟夢都沒有,沒多久感覺到肩膀被拍著,錯覺是才躺下就被喊醒。

 

睜眼是長曾禰蹲在他面前,以為是要換更到他看守,蜂須賀揉揉眼睛起來,張口想讓長曾禰直接睡他的窩,就見長曾禰食指按在唇上搖搖頭。看到身邊其他人都在熟睡,另外看守的和泉守不知道走哪裡去了。

 

長曾禰朝他勾勾手指,就起來朝小洞更深的地方走,意思是叫他跟上去。蜂須賀帶著不解表情跟著他,鑽過了一個半人身高的穴口,是另一個大型山洞。

 

「…我們這樣私自走開不太好吧?」蜂須賀忍不住說了。

 

「沒事,帶你看點有趣的東西。」長曾禰笑容滿面似乎心情很好,蜂須賀雖然奇怪他怎麼突然心情變好,剛剛還因爲心理壓力表現得有點沈重。不過不想打斷他的好心情就沒過問乖乖隨他走。也許是真的發現很有趣的東西吧?

 

愈走愈遠,四周環境很開揚,只有零零散散的石岩柱。這不是好事,並沒有掩飾行蹤的地方「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被發現…」

 

「噓…快到了。」長曾禰拉起他的手往前走,沒多久蜂須賀看到不遠處有一堆岩石圍成了一圈,在空曠的地方顯得有點突兀。這詭異感讓蜂須賀有止步的衝動,卻又控制不住繼續朝那方向走。

 

站在石堆五步以外距離,蜂須賀看清楚石堆上的是甚麼東西了,是一個蛋形物,到他膝的高度,下方像長了根緊抓著石堆,顏色和石頭很像所以在遠處沒看出是一顆蛋形物體以為是石頭。

 

在這地方出現,再怎麼反應遲鈍都知道這東西不是好東西,只見長曾禰還走近蹲到那顆蛋旁邊,毫無警覺性直接伸手按在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蜂須賀想扯走他,卻發現身體動彈不得。

 

「長曾禰別碰!」他像沒聽見,還撫摸上面的紋路「蜂須賀,看看這東西,多美麗。」這時能發現他的不對勁,那痴迷的目光令蜂須賀心寒,這不像長曾禰。

 

「你發甚麼瘋了!馬上離開那東西我們回去!」嘗試控制身體,仍然無法動彈,出盡力氣讓他額上冒出了薄汗。阿佩普能控制身邊的人的腦電波,說不定這東西就是控制他的元凶了。

 

「你怕甚麼呢?他不會傷害你的。」長曾禰一手撫著蛋,另一手伸向他「過來看看。」

 

蜂須賀又不能自控地迎上他的手,在他身邊盤膝坐下來「『他』?你剛剛說『他』?」

 

長曾禰沒回答,只是握住他的手放到蛋上面,蜂須賀額上薄汗愈來愈多了,他掙脫不了身體上莫名的枷鎖。手觸上是軟觸感,並不是想像中像岩石的硬,掌心能感受到律動,如在供應血液的血管收縮放鬆,這是有生命的,他很確定。

 

「怎麼樣?」

 

「甚麼怎麼樣?」蜂須賀裝著很冷靜地回答。

 

「可愛嗎?」長曾禰像是在問他手掌下的是小貓可不可愛的語氣。

 

「怎麼會可愛?!」這觸感讓他毛骨悚然了,更詭異的是他當他碰上這生物後,並沒有感到驚慌,反而是有種安心感,內心的矛盾讓他思考混亂。

 

「誒你這麼說他會傷心啊。」長曾禰安撫似地摸著蛋。蜂須賀離不開手,只能繼續問轉移注意力「你說的『他』到底怎麼回事,這是甚麼?」

 

長曾禰驚訝地看著他,仍佛他問了很弱智的問題「這是我和你的寶寶啊,蜂須賀。」

 

聽到這詭異的答案,本應是把人大罵一遍,但是內心有把聲音告訴他這是事實為什麼還要問,那聲線是帶著興奮。

 

「…你…在說什麼?」

 

「這是我們的寶寶…」還想解釋,掌下的律動忽然強烈起來「啊要出來了。」

 

「…甚麼要出來了?」蜂須賀手可以縮回去了,只是還不能逃走,況且他還有點期待似的心情,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看著那蛋上端裂開了兩道交叉的縫,像開花地張開了『蛋殼』,接著瞧見了裡面先是一條白色足肢露出,兩條三條,直到三對軟趴趴像觸手的足肢撐在蛋上方,混圓有點像昆蟲的腹,卻又帶了點屬於人類特徵能半站立的身體。頭部細小兩側長著一對還沒能完全睜開的眼睛。短小的尾巴蜷縮在身後,整個身影冒出了,頭朝向蜂須賀讓他能完全看清楚這生物的外貌。

 

從看清楚後蜂須賀心裡某一處在咆哮,是興奮地咆嘯,另一處是驚惶得顫抖,仿佛有兩個人在他身體裡矛盾地支配他。

 

但是蜂須賀知道這蛋是甚麼了,蜂須賀從前線退到研究部後一直都在研究阿佩普,沒人會比他更清楚阿佩普的分類。在他面前白色的東西不止是幼年期的阿佩普,明顯的外表特徵,即使這麼幼小都讓蜂須賀能確定。

 

這是王和后產下的騎士。

 

「蜂須賀,看看他多可愛。」長曾禰伸手輕撫白色的騎士,騎士沒掙札微縮起了足肢,像貓一樣蹭動他手掌。

 

蜂須賀好難受,他想逃跑卻逃不了,想喊長曾禰快帶他離開這裏卻是不能否認想親近那頭小小的騎士。

 

「你來抱抱他。」長曾禰對他說,蜂須賀不停搖頭要拒絕,即使內心是有想要附和的心情,在他的理解中不能和這生物接觸才是正確。那騎士似乎是聽懂了長曾禰的說話,抬起了前方的頭顱對著他。在騎士展開了身體,朝他撲上,蜂須賀閉上眼睛混身顫抖地大喊。

 

「…不要…我不要!!!」

 

「不!!!!」

 

「…須賀…!蜂須賀!!!!」

 

蜂須賀奮力張開雙眼,仍聽到口中沒喊完的不字,隨即口便被捂上,他想掙脫時又聽到熟悉的聲音「蜂須賀你冷靜點!!」

 

是安定。

 

蜂須賀認出捂他口是誰後就停止掙扎。安定見他安靜了也鬆手低語「…你作惡夢了?」

 

蜂須賀環視一周,他仍然是在休息前的那個石洞裡,身邊是已經醒過來的清光堀川,大家都用擔憂的眼神看他。

 

「我…」蜂須賀抹走額上的汗。剛剛是夢嗎?怎麼又做這種如此真實的夢?

 

「我睡多久了?」

 

「三小時吧,」清光沒等他問就接著說「大哥說你太累了,沒喊醒你換更,就讓堀川代替了。不過…果然是讓你睡是比較好吧?」

 

蜂須賀閉眼整理思緒,剛剛夢裡的驚惶現在還沒退散,心臟咚咚咚地跳過不停。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大概是疲勞過度才出現那種分不清虛幻現實的夢了「長曾禰呢?」

 

「長曾禰先生和兼先生先去探路了,本來是想他們回來才喊你,但看到你似乎很痛苦就先讓你醒了。」堀川在專注著手錶上的投影,跟蹤長曾禰和和泉守行蹤。

 

「…我沒事,對不起讓大家擔心了。」

 

「對了剛剛歌仙來通訊過。」清光才想起該跟他報告一下「他說昨天你繞路繞得太對了,原來的路被設了埋伏,昨天我們跟那距離近了再精確掃描,偵察出在石壁都是潛伏阿佩普。」

說著都感到心慌,要不是蜂須賀堅持,他們走到那條路毫無勝算,不能進更不能退。

 

清光才說完長曾禰和和泉守便回來了「沒問題了,隨時可以出發。」長曾禰簡單報告了剛剛探路結果,接著看到蜂須賀不太好的臉色「你怎麼了?」

 

「沒事,我們繼續走吧。」蜂須賀臉色蒼白怎麼看都不是他說的沒事,長曾禰把站起來的他按回去,彎腰用手想撫上他臉頰,蜂須賀想到了剛剛夢裡他在撫摸蛋表面時的手,頓時感到噁心,馬上躲開了。手尷尬地頓在半空中,蜂須賀才發現自己表現得像耍脾氣似的。長曾禰以為他是起床氣沒多想,自然地把手收回「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用了,爭取時間繼續走吧。」蜂須賀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剛剛我睡覺時你在做什麼?」

 

「我?」長曾禰被問得愕然「和和泉守聊聊天?不然還可以做甚麼?」

 

「沒走開過?」

 

「要看守怎會走開了。」長曾禰擔心地想揉揉他但想到剛剛被拒絕又止住手「還是再休息會吧?」

 

「真的不用。」有和泉守作證的話那證明他是真的沒離開過這洞穴,更別說搖醒他帶他看甚麼騎士了。稍微安心的蜂須賀站起來背起背包就先走出小洞。其他人無奈只好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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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別較真


「你來抱抱他。」長曾禰對他說,蜂須賀不停搖頭要拒絕,即使內心是有想要附和的心情,在他的理解中不能和這生物接觸才是正確。


那騎士似乎是聽懂了長曾禰的說話,抬起了前方的頭顱對著他。在騎士展開了身體,朝他撲上。


騎士一下子緊抓在蜂須賀的胸前,張口清楚利索地喊「媽!」


蜂須賀震驚,原來阿佩普會說人話嗎!這發現實在太令人驚訝了!雙手抱起了小騎士左看右看,職業病發作,決定帶回龍宮城好好研究一番。


Ummmmmm怎麼和想像中的有點不一樣。長曾禰看著這和諧的父子交流,不知道該不該阻止他把小騎士帶回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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