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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柔能制剛(上)【長蜂】

好久沒見啦各位!首先祝大家聖誕節快樂噢!

我也終於正式畢業了!咸魚了幾個月先寫篇文復健吧!

本來想著聖誕節能發全文結果還是高估自己了,下篇過兩天再發吧!

因為算是短篇吧時間跳躍得挺快的(雖然我腦內是腦了很多細節但就不詳細寫了)

雖然我覺得大家都知道了不過還是說明一下吧

遊戲的長曾禰虎徹原刀工是源清麿,亦叫四谷正宗

這個腦洞是源自蜂蜂極化信裡那曖昧的修行地方,時間線梗我好像經常玩啊希望不會玩壞吧x

哎本來是想寫個冷淡蜂的結果吃完真劍祭後寫出來都是一股戀愛酸臭味的長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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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長曾禰修行回來的日子。新撰組的幾位歡天喜地迎接他們的「大哥」回來,然後私下辦起了慶祝宴會。說是宴會有點誇張,只是幾個人圍在一起喝點酒而已。

 

不知道誰說到宴會要人多才熱鬧,於是從新撰組五人的宴會,變成了現在十人一起。堀川拉上了自己的兄弟,和泉守拉上了歌仙,剛好被邀請時和青江當番,青江也加入了。

 

而長曾禰本人則誰也沒邀請。

 

私人宴會是從歌仙口中得知的,不然蜂須賀是不知情。而知道了新撰組各人各自也帶上了親屬或友人,自己卻沒有被長曾禰邀請,一股悶氣卡在蜂須賀胸口上。

 

「邀請你也不會來吧,你氣甚麼呢?」歌仙瞧見他臉色都猜到這個口是心非的友人心裡在介意甚麼,雖然自己也驚訝長曾禰居然沒拉上這個算是親屬的人「還是說你很想來?」

 

「…誰想去替那個贋品慶祝。」

 

「哦,還想著用我名義帶你過去。」

 

「………」

 

於是當晚蜂須賀會出現在這歡迎宴會上時,長曾禰驚得差點把手裡酒杯摔了。蜂須賀見他臉色不是驚喜而是驚嚇,內心更不愉快「怎麼?不歡迎我來?」

 

「…不是,吃驚而已。」

 

「你可別想太多了,我只是來送酒。」放下了一直棒著的一大支金閃閃酒瓶,抱臂瞪著今天的主角,一臉『快留住我啊』的表情。

 

人都來到了,要是不留人怕是今星期都要在新撰組房過夜了,輕咳兩聲就問「那酒送完了,你要留下來一起玩嗎?」

 

蜂須賀沒回答,只是輕輕哼了聲就自覺地坐到歌仙身邊去。

 

這小插曲大家沒怎麼特別留意,沒多久都沈醉在酒會熱鬧氣氛裡頭,新撰組的各位拉住了蜂須賀比賽拼酒,長曾禰欲言又止的想阻止,蜂須賀倒是爽快地答應了。

 

結果是多了一個醉倒在地不醒人事的和泉守,和醉得開始東歪西倒的清光安定,堀川只是沾了兩口倒是很清醒,長曾禰無奈看著這班努力不懈試探蜂須賀酒量的兄弟們,總是學不乖,不知道他弟弟是酒壺轉世的嗎?而且自從發挖自己這個新技能後,蜂須賀沈迷酒精似的,哎看看他,又在對瓶吹了。所以他才不想帶他來酒會啊,虎徹家要是出個酗酒真品怎麼辦,不風雅。

 

灌完一大支伏見酒後蜂須賀滿足地把空瓶放到桌面,青江拍一拍手「既然有空瓶子了,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這遊戲要是普通人玩是問題不大的,但現在可是有個笑面青江在,早就察覺出危險的山姥切拉著山伏找個藉口就溜了。

 

又不知道為何每次到選發問者時瓶咀總是朝向青江。歌仙很懷疑是不是他家女鬼姐姐在暗中做手腳了。

 

於是全桌人都被黃色問題問了一遍,到最後要問長曾禰的時候,青江笑咪咪地瞄了瞄蜂須賀,蜂須賀驚覺地回視,怕是這個污友要問出跟自己有關係的成人問題。

 

「嗯…對於長曾禰嗎,我一直有個問題很在意啊,」雖然是問長曾禰,但青江卻一直看著蜂須賀,仿佛說在意的人是指另有其人「你看上去像是很會玩的類型呢,我是指那種會玩哦。所以你的第一個人是怎樣的人呢?」

 

「…啊?第一個人?」長曾禰假裝聽不懂打哈哈「是說砍殺的第一個人嗎?不記得了呢。」

 

「別狡辯,我是說破你處的第一個人呢。」青江眼裡全是看戲的眼神,完全無視蜂須賀要殺刃的目光。

 

「咳,這種事,我們都是刀,風花雪月之事不會談吧。」歌仙主動替人解圍。

 

「哦所以歌仙你是處的意思嗎?」

 

「笑面青江,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剛才的話。」

 

「開個玩笑嘛。」青江把視線放回長曾禰身上「所以呢?不准說忘了哦,長曾禰…大哥?」再次忽略蜂須賀要拔刀的表情。

 

「這個問題…」長曾禰摸著自己下巴的鬍渣「我沒有忘掉。」

 

「甚麼?長曾禰大哥真有過經驗?」酒醒了點的清光恍惚地聽到這答案「…我怎麼沒印象你有過交往對象?」目前只有蜂須賀幾個好友知道他們交往中,新撰組的眾人還以為兩人不和。

 

此時的蜂須賀想鑽到桌下了,青江肯定是故意的,明知故問!

 

長曾禰瞥了眼臉紅得要滴出血來的蜂須賀,又移開視線「啊,是認識你們之前的事了。」

 

「啊?」這聲疑問是從青江和安定口中發出的。蜂須賀聽到這答案後愣住了。

 

「唔…是我還叫四谷正宗時的事啊…」長曾禰瞇眼回憶「太久了呢。」

 

「這麼久還記住,這人對你很重要了?」

 

蜂須賀已經忘了這句是誰問的話了,只記得他接下來的回應。

 

「是的,而且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

 

被一個答案擾亂了思緒,宴會完結後回到房間都沒能理清內心被擾得亂成的一團,一直心神恍惚。直到躺在床鋪上被某個重量壓上才回過神來,在某刀低頭要湊上來時蜂須賀一手攔下了他的嘴「你幹嘛?」

 

長曾禰抬手把他的掌移開「大半夜孤男寡刀共處一室你覺得可以做甚麼?」

 

「嘖,」蜂須賀甩開他的手「這麼說只要是跟你睡一個房都可以了?那你怎麼不滾去新撰組房啊?」

 

長曾禰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以前還會以為是討厭自己才用這語氣態度,現在知道分明是自己做錯甚麼事惹毛了人,再怎麼想做成人運動也要先將人順毛「怎麼啦?」

 

聽他像逗小情人的語氣蜂須賀更來氣了,雖然平日這招對他還挺管用的,但今天就是特別暴躁「滾一邊去,我睡覺。」

 

「…我可是剛修行完回來?你不想我嗎?」

 

「才走三天誰想你。」說得好像要是時間再長點會想人似的補充一句「你走三百年我也不會想你!」

 

「對我來說可是五年了,」說著把頭蹭在蜂須賀頸邊,鬍渣磨蹭著惹得蜂須賀縮了縮「我可是好想你啊,每天都在想。」

 

………怎麼修行回來成了情話高手了?蜂須賀被說得臉頰要紅了。說實話這幾天都有在想長曾禰,只是那種想是擔憂,畢竟誰也知道他修行會是回到哪裡,遇上甚麼事,而且回信裡也果不其然是跟前主在一起了。

 

近藤勇對長曾禰虎徹是有多重要的存在蜂須賀是知道的,刀依戀主人,蜂須賀雖然沒有被誰擁有過,但他懂這心情,正如自己對蜂須賀家會存有別樣的情感。

 

只是今天聽見長曾禰說出了還有對他重要的人,還是啟蒙了他性事的第一個人,蜂須賀不是有甚麼處男情結,就是很在意到底是誰能讓長曾禰過去了幾百年還能記住?還能說出是重要的人?是刀附喪神嗎?還是小妖?或是鬼怪?

 

瞧見蜂須賀又魂遊了,以為他是被酒精迷糊了思緒,而蜂須賀終於忍不住問「…那個是甚麼人?」

 

「啊?」長曾禰頓下了偷偷做壞事的手。

 

「…那個你說重要的人。」

 

長曾禰沒意識到他是在說誰,回憶了剛剛酒會的事,再想起了青江問的問題,瞬間懂了蜂須賀暴躁的原因了。而長曾禰扯起了笑容「喲吃醋了……嗷痛痛痛!」縮著腰閃躲住被掐著腰間肉的手。

 

「不說就算了!」蜂須賀抬腿就把人掀翻,長曾禰又嗷一聲倒在他旁邊。蜂須賀翻過身背對他,長曾禰捏著腰又捏著被踢的肚皮,不要臉地又貼上去,背脊被高熱貼上,蜂須賀不舒服地掙了掙,掙不開就不動了。

 

長曾禰又像大貓用腦袋蹭在他後頸「就像剛剛所說吧,是個重要的人,忘不了的人。」

 

聽著這答案怒火又上升了,抱著他又在說別人很重要是甚麼意思?翻身就把枕頭甩在他臉上「長曾禰虎徹我問你,你把我當成甚麼了?」

 

「你果然是吃醋吧?」長曾禰在枕頭後只露出了一雙金瞳,眉眼彎彎一看就知道是在得意地笑。也不知道長曾禰是故意這麼說氣他還是真心話,再問下去又顯得太在意了。蜂須賀抽走枕頭朝他臉再打幾下發洩就抱著枕頭站起來。

 

見他要朝房門走去才知道他意思「你去哪裡!」

 

「我去跟歌仙睡!晚安!」

 

「…喂!蜂須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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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散有情人可是遭天譴的。」落下了最後一筆,在欣賞自己新作品的歌仙心情稍微變好。昨天半夜蜂須賀闖入了他的房和床,睡眠品質不太好,早上還被來看戲的青江吵醒了。

 

「哎我怎麼知道他心裡還藏了個人?」青江伏在書桌邊瞄著臉黑了半的蜂須賀「好嘛你往好地想,那只是曾經,說不定那個人已經死了呢?」

 

「逝去的愛情更令人深刻。」被青江觸動了靈感歌仙又提起筆,沒理會臉更臭的蜂須賀「反正你不是認真怕甚麼?」

 

「反正你不是說只是跟贋品玩玩嗎?」青江一洗剛剛的歉疚,接著歌仙的話題說下去。

 

「是試試!不是玩玩!虎徹真品做事都很認真!」仿佛忘了當初跟長曾禰確定關係後,跟好友們說只是看著贋品結實,外貌不差雖然糙了點,身材好雖然粗鄙了點,下省三百字評語,反正睡同一房間,試試處著咯。

 

歌仙不想說那時候他說這話時一臉春意,帶著戀愛中的甜蜜笑容,給人評價先好後壞,事實是把贋品吹上天不過好友臉皮薄就不說穿了。

 

這時門被打開,敢不敲門就進來的也沒多少人了。歌仙正要呵責,今天當近侍的宗三就踏進門朝蜂須賀說「主上有話讓我帶給你。」聽見是來帶話的歌仙忍住了罵人「你隨時都可以出發修行了,只要你想清楚後報備一下就能出發。」

 

得到消息的蜂須賀思考了一星期,對於修行是期待的,畢竟見過修行回來的同伴不僅是能力上,或是思想上都獲得了不同程度的提升。身為為主上作戰的刀,自然是想有更強大的力量去幫助審神者。

 

只是他想不出自己該回去哪裡。按道理說是該回蜂須賀家,但是能從蜂須賀家能領悟到甚麼嗎?

 

畢竟他心裡唯一所需要尋求的根源是真贋問題。

 

審神安撫他說,不用太過擔心修行地方,假如直到出發仍然無法決定,時間傳送器會隨著他的心裡所需把他送到最合適的時間和地方。

 

於是他在某一天給審神者提出了修行請求,穿上了一身裝備,在本丸大門跟各人道別。

 

這段時間蜂須賀對長曾禰不理不睬,冷戰中的長曾禰倒是沒太在意,主動讓出了虎徹房都在新撰組房間過夜。這令蜂須賀更來氣了,不過要準備修行也沒花太多時間在贋品身上,直到送行這天兩人才說上一句話。

 

「萬事小心。」長曾禰看上去挺高興的,不止高興,似乎比他本人還要興奮。蜂須賀在想也許是期待看自己的弟弟強大後的樣子吧。

 

啊呸才不是弟弟!內心這麼想著,怒瞪長曾禰「你是很想我離開嗎?」

 

「嗯…是想很久了。」見蜂須賀要炸了便哈哈笑「你也想很久了吧?等你回來我們再討論一下重要的人的意思吧?」

 

「誰還在想這問題啊?」又舊事重提,明明都快忘了「真不愉快。」轉身就要離開,卻被長曾禰拉回去圈在懷裡,低頭快速親了在額上,沒有人看到,然後像哥哥擁抱弟弟地擁住了有數秒,這次蜂須賀沒有掙脫。

 

「小心別被小刀精迷住了不願意回來。」長曾禰小聲在他耳畔說著,沒等蜂須賀明白意思就被鬆開了。

 

蜂須賀沒太在意他這句話,最後再跟審神者道別並承諾回來後絕對不會令他失望。

 

內心渴望著能得到所需的力量,和應有的溫柔,踏上了時間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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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須賀茫然地坐在某一個城鎮的酒館裡。

 

修行中的附喪神是可以在人類前顯現實體的,而且能幻化成該時代應有的裝束。剛剛他隨意問了一下路人是甚麼時代。結果是江戶末期,時間是1845年。

 

江戶末期自然想到新撰組,嚇得蜂須賀以為自己的修行要和某贋品扯上關係。只是這時間新撰組還沒成立,所以不是他太在意某贋品而令傳送器將他送到與他有關之地。

 

填飽了肚子後寫好了給審神者的第一封信報平安,讓鳩帶走信後蜂須賀便四處轉轉,會到來這裡肯定是有理由的,反正修行時間沒有期限,他能慢慢找出原由。

 

走著走著在大街上看到了有個小小的附喪神在街上徘徊,看樣子是才顯現不久的新生刀,這麼說這附近是有刀匠嗎?

 

蜂須賀隨著那個付喪神走去,果不其然聽見了不遠處有鋼鐵搥打的聲音。

 

刀的時代早就過去了,現代已經沒有多少人會鍛刀。在本丸審神者鍛刀也只會用法術將歷史中的刀再次顯現,所以蜂須賀許久沒有見過真正的鍛刀過程了,於是便好奇地隱去身影過去欣賞。

 

那位刀匠正是在折返鍛鍊,手法純熟,顯然是很有經驗的刀匠。蜂須賀看到了他身邊的成品打刀,應該是剛剛在街上耍玩的小付喪神本體了。近看了這刀,可是把鋒利的好刀,形態雖然不是優美但看得出實戰的話一定是把優秀的利刃。

 

只是這刀看上去…有點眼熟怎麼回事?想再湊近一點看看刀銘,感覺到背後的衣擺被輕輕地扯了扯,傳來了怯生生的小童聲音「姐姐…你長得好漂亮…我可以認識你嗎?」

 

蜂須賀回頭,低頭一看,是個小小的付喪神,可是他再看清楚對方的臉,一眼便認出這個即使化成玉鋼也認得出來的是誰,不禁大喊「長曾禰?!」

 

小付喪神被他嚇著了,鬆手後退了兩步「我…我不叫長曾禰。我是四谷正宗。」

 

蜂須賀一愣,腦袋罷工了數秒。四谷正宗,那就是源清麿了?源清麿,那就是贋品被改刀銘前的真實刀工了?再看清楚現在的長曾禰可是一臉稚氣,既沒有那象徵虎徹的頸帶,亦沒有髮尾顯眼的金毛。

 

片刻想通了自己是來到甚麼地方了,抬手捏了捏額上爆出的青筋。

 

所以他的修行還是跟那贋品有關了?怎麼他就是陰魂不散呢?!

 

小長曾禰,或是該喊小四谷以為惹人生氣了「姐姐…」

 

蜂須賀伸手止住他的話「我不是姐姐,我是男的。」刀付喪神都是男性顯現難道他不知道嗎!蜂須賀看了下身邊那把明顯才出生沒多久的本體。好吧,小孩子可能真是不知道。

 

「哦…」四谷以為是稱呼錯誤令人生氣了,於是又怯生生地喊「哥哥你好。」

 

「………」蜂須賀又腦袋當機了幾秒。平日都是長曾禰追著自己要他喊哥哥,今天卻聽到了長曾禰喊自己哥哥。

 

有點爽怎麼回事。

 

「我叫蜂須賀虎徹,你喊我蜂須賀便可以了。」

 

「虎徹…」四谷瞪大了眼「哇哦…是虎徹!好厲害!」說完便繞著他打轉「難怪蜂須賀哥哥這麼好看!是虎徹哦!著名的虎徹!」

 

蜂須賀被他一句兩句稱讚得飄飄然,長大了的長曾禰可是只會在床上說好話,誰會想到小時候嘴巴這麼甜。在四谷又把人讚了一遍後,蜂須賀便被這小鬼帶到自己住處了。

 

源清麿家境是不能跟蜂須賀家比,大概是蜂須賀看上去像是個貴公子,一看就知道出身不平凡,四谷緊張地替人空出一片小空間,認真地掃了掃上面的塵灰才請人坐下,生怕對方露出一點嫌棄表情。

 

倒是蜂須賀沒這麼講究,以前養尊處優的自己可能會介意這種地方,自從歸屬了審神者以後,一開始時的本丸可是比這裡糟糕多了,是大家努力下才建成了現在規模不小的本丸。

 

「你不用這麼拘謹。」蜂須賀忍不住喊住了又去拿東西招呼他的四谷「我只是待一會便離開。」

 

聽見了他要離開後四谷先是愣住,然後露出了點傷感的神情「啊…蜂須賀哥哥來這裡是辦事嗎?我打擾你了?」

 

「打擾倒是沒有…我是出來修行的。」

 

「那…那麼是在附近修行嗎?你之後還會來這裡嗎?」四谷期待的目光看向他,蜂須賀不太忍心說其實不太想跟你接觸過多。

 

沒聽見答覆,以為是給蜂須賀麻煩了,四谷連忙解釋「你是我第一個看見的付喪神,有點得意忘形了…對不起。」

 

……明明小時候有禮又可愛,到底是為什麼之後長歪了啊……

 

面對著能評價成可愛的付喪神,現在的長曾禰和本丸的粟田口差不多的年紀,在本丸時蜂須賀對粟田口小短刀們都特別親切。蜂須賀又不忍心拒絕他了「其實我剛來到這地方…還沒有住處…」

 

「你可以住在這裡!如…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嗯,不打擾的話我暫時住在這裡吧。」見四谷揚起了笑得過份燦爛的笑容,心裡某一處彷佛一下子柔軟下來。

 

他突然想起了長曾禰在他離開前說的別給小刀精迷住是甚麼意思了。那混蛋早就知道他修行會碰上誰了吧?

 

那麼說…那個很重要的第一個人莫非是…

 

蜂須賀頭痛地扶額,吃醋對象是自己,這算哪門子的醋。啊呸吃甚麼醋,他才沒有吃醋。

 

『致主上,

 

假如我選擇阿波的蜂須賀家為這次修行目的地,您會覺得很合理吧。可是我並沒有回到那裡。

 

當然我對於蜂須賀家一直抱有深厚感情,但是現在我該是作為虎徹,而不是蜂須賀家的刀而尋求力量。

 

所以,雖然現在遇上了點難題…

 

…不是的,不是遭遇了甚麼麻煩。修行很順利,請您不要擔憂。

 

蜂須賀虎徹  敬上』

 

蜂須賀把信交給鳩,看著它飛到窗外憑空消失不見以後,呼口氣從書桌起來,要解決一下書信上說的難題。

 

「四谷正宗你給我回來把書看完!別偷懶!」

 

「不要!我不看!我好累要休息!你都不疼我了!」

 

哎反叛期孩子該怎麼處理?沒帶過孩子的蜂須賀正是陷入了此難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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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出陣穿越不同時空,蜂須賀都快忘了時間流逝的感覺。看著孩子長成了壯碩的少年模樣,還有偶爾帶著少年外出看見人類轉換的衣裳,才發現他在這裡已經逗留十逾年。

 

早些年源清麿把四谷賣到了一家刀屋,四谷得知自己被賣還怕要跟蜂須賀分離。蜂須賀沒解釋,就隨著他來到了新家。

 

「哐!」

 

刀刃相碰,又分離。蜂須賀認真地接過少年的每一招。許久沒有作戰的蜂須賀手腳有點生硬了,面對著少年愈來愈熟練的刀法,蜂須賀怕是再過幾年不是他對手。不過目前來說他仍有很多破綻的地方,正如此時一時攻擊成功得意忘形而忘了防守自己的下方。蜂須賀抬腿一踹,準確地踹上了四谷的下腹,一聲慘叫被踢得翻了兩個圈,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蜂須賀等了半分鐘對方還是面朝下當屍體,走過去踢了踢人「起來,別裝死。」

 

四谷翻過身面朝天看著上方的蜂須賀,陽光直射下來眼前人更耀目了,半眯起眼「不起,起來又要給你單方面暴打。」

 

以往他這麼說蜂須賀一定是把人揪起繼續打,畢竟這位虎徹真品是英才教育方式,一天從早上到晚上的學習都安排得妥妥當當,這麼多年都沒落下過一次。

 

但是今天蜂須賀卻反常地只瞥了眼他便坐到廊下「今天就到這裡吧。」

 

四谷頭上帶著一個大問號坐起來,思考了許多可能性「你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蜂須賀喝了口熱茶,在刀屋好處就是這裡的刀付喪神多,結界建起來容易,能不怕被人類發現地生活著「今天我有事情做。」

 

「哦…」四谷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問到底他是要去做甚麼事。

 

蜂須賀放下了茶杯「也許要讓你和別的刀學刀法了。」

 

「啊?」四谷仍在思考他到底要撇下自己去做甚麼事,不理解蜂須賀的意思。

 

「武學上我能教你的都教完了,你要學更多的話,要再找其他人。畢竟我作為刀出戰經驗不多,有許多注意事項需要有經驗的人告訴你。」

 

四谷以為他是要離開,讓自己找別人教他,連忙說「可是文藝上我找不到其他人啊。」

 

聞言蜂須賀挑眉「你不是很討厭看書嗎?」

 

「我沒討厭!只是比起看書我比較喜歡練習和手合!」

 

「哦是嗎,那明天起我們繼續之前暫停了閱讀的和歌集吧。」

 

「…………」他是不是被坑了?

 

「不過我剛剛說的是實話,你需要其他人的指導。」蜂須賀收起了得逞的笑意認真地說「我說過了吧,我只是把家傳刀,無法告訴你實戰的戰術。」在本丸他是用人類實體戰鬥,作為刀怎麼戰鬥他是不懂。

 

「可是對我來說你很厲害了。」四谷抱起了本體坐到他旁邊「實戰這種事,等我有主人後再學習也不晚吧?說不定我會像你一樣只能當裝飾品呢?啊…我不是意思當裝飾品不好…」

 

「你就算了吧,誰會買你回去當裝飾品。」蜂須賀嫌棄地看他本體,四谷心靈有點受傷「你的身姿適合在戰場上。」蜂須賀頓了會才說「也適合一個英勇武士當你的主人。」

 

當是被稱讚的四谷高興地蹭到蜂須賀身旁,在要靠過來時蜂須賀站起來「走吧。」

 

「嗯?」

 

「帶你出去逛逛,今天會有一批武士到來。」

 

=========tbc===========


ps 接下來該最佳男配近藤勇先生登場了x

  蜂蜂你不是要尋求溫柔的力量嗎?當奶爸一定能達成你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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