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鬢影二 【刀劍亂舞(長蜂)】

我還是要收回三章能完成的說話【。開了個有點長的腦洞【。

話說沒想到這麼多人看上一篇呢, 最近真的忙所以這麼久沒更文...這文也慢更嗯【。

第一章: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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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長曾禰送走。」

 

「家主,可是…」

 

「只是把贗品,即使被誰使用過,即使對外多有名,被證實了是贗品,他也只會是贗品,這是事實。」

 


「…你早就知道了?」

 

「…抱歉。」

 

「…頂著虎徹名義立下功績,然後告訴天下人只是把贗品也能比真品更出色,這就是你想要的?」

 

「………」

 

「能打敗真正的虎徹,能把他壓在身下,你一定很高興了吧。」

 

「我沒……」

 

「放手!!」

 

「你就是要我離開前這樣說話嗎!」

 

「…一定要離開嗎?」

 

「…主人的命令,不得不從。」

 

「你這個騙子 」

 

「蜂須賀你聽我……」

 

「別碰我!贗品!永遠…也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況且,也不可能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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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須賀是審神者的初始刀,從前本丸成員不多,蜂須賀長期身為近侍,直到後來新成員加入,為了讓其他人有更多獲得實戰經驗,蜂須賀才被換離一隊。不過被編進二隊後,審神者時不時也會換他回一隊讓他有出戰機會。對此,蜂須賀一直很感激,沒有被當成觀賞用的刀劍,亦沒有因為有比他強的成員加入而被遺忘,能出戰沙場,這是從前的他沒法做到的事。

 

身為審神者的第一把刀,她待他總是特別的,例如得知蜂須賀厭惡炎夏,特意從現世搬運了名為空調的東西,怕是蜂須賀用不來現世的機器,她把空調安裝在審神者的房間裡。本來只有近侍才能長期待在審神者房間,現在為了讓他能涼快,給了他能長待的特權。而蜂須賀恭敬不如從命就懶在她房中避暑了。

 

自從那天審神者被神喻告知有新成員在外流浪,再由蜂須賀確定浦島的存在後,審神者就派出了一隊出征尋找。只是派出去近一天後,一隊超過了預定時間仍未回到本丸。

 

「怎麼還沒回來。」

 

「主上,請您冷靜一點…」

 

「都過了預定時間一小時了怎麼還沒回來我怎麼能冷靜!」

 

審神者在房間中央咬著手指轉來轉去,一隊派出後,長谷部暫為近侍,看著主上走來走去了近一小時頭也快暈了。

 

「…可能是路上有事耽誤而已…」

 

「…不對,長谷部你再去看看是不是傳送門出問題了。」

 

「………我看了六次,確定沒問題。不過主命的話,我可以…」

 

「怎麼還沒回來!」審神者根本沒把話聽進耳裡,扯著頭髮地唸唸有詞「該不會是狐球帶著爺爺私奔了吧,然後其他人去找人了?」

 

「…………………」長谷部嘴角抽動了一下「…主上想多了,三日月殿下和小狐丸殿下只是……」

 

「難道是爺爺又迷路了?我就說不能讓小狐球和爺爺一起出陣啊兩個大路痴!」

 

「………其實三日月殿下認路比大家都好只是他懶得走路而已。」同樣坐在房間裡的蜂須賀忍不住插話。

 

「啊啊啊蜂須賀啊你說為什麼他們還沒回來!一定是狐球的錯吧!」少女撲在蜂須賀面前抓住他的肩。

 

蜂須賀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小狐丸出陣前才說回來要和主公吃油豆腐呢…有油豆腐他不會離開本丸…」

 

「該不會隔壁本丸的油豆腐更好吃他跳槽了吧?」

 

「………………………」有時候他挺佩服自家主公的腦補能力。

 

就在審神者又要開始暴走的時候,房間大門被狠狠拉開了「…回來了!一隊回來了!不過…」燭台切還沒話說完,審神者已經一個箭步衡出去,燭台切臉色難看地對長谷部說「…你身上多帶幾張手傳等下備用。」

 

長谷部和蜂須賀沒反應過來,已經聽見了遠處審神者的慘叫。

 

「啊!!!!他娘的誰敢把你們砍成這樣子!!!!!!!!」

 

蜂須賀摸摸鼻子,身為家教優良的好刀聽見主公說髒話總覺得哪裡不對。

 

燭台切交代完後長谷部就奔跑去倉庫拿身為近侍才能拿到的手傳,燭台切看著蜂須賀「一起去傳送門那邊吧,恐怕今天以後大家也不能帥氣地出征回來了。」

 

蜂須賀趕到時看到的果然是一點也不帥氣的一隊。除了螢丸只臉上受了點輕傷,其他成員都被中傷得衣衫不整,身為隊長的三日月更是半邊袖子被砍沒了,只是臉上還掛著笑容地安撫著一臉快要哭出來的審神者。鶴丸的白衣更是一身染紅,連蜂須賀也被嚇到了。

 

「…趕緊送入手入室!每人給手傳!特別是青江!太郎麻煩你抱他走一趟了。」審神者忍著淚水指向太郎。

 

蜂須賀才發現太郎抱著奄奄一息滿身鮮血的青江,青江是隊中等級最低,本來帶去厚樫山也只是為了讓其他人帶著他熟習環境,沒想到這次會重傷近碎刀的狀態回來。

 

這時長谷部已經急忙地派發手傳,遞給三日月時對方笑著拒絕「嘛,我也沒傷太重,留給以後給其他人用吧。」

 

「我說給就給。看你都被揍得衣衫不整了。」審神者塞把手傳塞回「快給我手入完跟我報告下狀況。」

 

三日月也只好聽命,跟著大隊去手入室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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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敵人自稱是檢非違使,出現的時候很突然,而且迅速地把時間溯行軍打倒,起初我們以為是友非敵呢。」除了重傷還在手入室的青江,手入完畢的三日月與其他隊員對審神者報告剛才的戰況。

 

「只是,當時間溯行軍一一被去除後,他們對我隊舉刀相向。」回憶著剛才的苦戰,太郎神色凝重。

 

「由於事出突然,大家沒反應過來,對方的槍就攻擊過來,三日月當前鋒擋住了第一輪進攻。」小狐丸咬著燭台切剛做好的油豆腐把話接下去。

 

「可是擋不住遠攻呢,青江就這麼受傷了。接下來我們為了保護他都讓他跟在隊後,不過對方的槍實在太強悍了,而且青江不聽話還要出擊。」受傷最輕戰鬥力最強的螢丸也難得地如此評價敵方。

 

「真是的,我也被那傢伙嚇到了,讓他停手還是要勉強,要不是太郎攔住他他還真要做到碎刀的程度。」鶴丸偷走一塊油豆腐笑說。

 

審神者聽到碎刀兩字臉色發青,小狐丸抽走盤子連忙安慰她「沒有鶴丸閣下說的如此嚴重,況且我們也一定會好好保護他,主人別擔心。」

 

「……不,你們回來時候的樣子我真的……」審神者攥緊衣服「…對於這次的敵人,我需要重新安排一隊的分配…」她低下頭來嘆口氣「還有對不起,神喻只提及到新成員,並沒有說敵方的強大,害你們受傷了。」

 

「嘛,身為刀就要有上場殺敵受傷的自覺,不是嗎?」三日月順手撿走一塊油豆腐。

 

小狐丸撅撅嘴卻沒阻止「…嗯,所以主人請別傷心。」

 

審神者嘆氣沒接話,一直也旁聽的蜂須賀這時插話「…抱歉,為了我弟弟,要你們都…」

 

「並不是為了你弟弟,殺敵是我們的責任。」太郎喝一口熱茶再說「不管對方是誰,阻止我們就該清除。」

 

「是呢,管他是誰,反正對打敗就好了,況且今次只是過於突然我們沒有防備才會被揍得這麼慘,有經驗後下次就好多了,安心安心。」啃著油豆腐的鶴丸朝他擺擺手。

 

「我不會容許有任何成員要流落外頭,也不容許這麼揍我家的刀!」審神者忿怒地拍桌「我一定要擬定一個最好的對戰策略對付這個叫減肥的新敵!」說完拿走最後一塊油豆腐。

 

「……是檢非,不是減肥。」小狐丸盯住空空如也的盤子「……所以,為什麼都要搶小狐的…」

 

「哈哈哈別人家的總是特別香嘛。」三日月笑瞇瞇地伸手揉了揉他。

 

為了對付檢非違使,最後隊一以大太刀為主力,其餘是五花的三日月和四花隊員,即使如此強大的組合,每次戰歸隊員也少不了受傷,衣服破破爛爛地回來。基於資源問題,沒到中傷也不會送去手入室,令大家經常看到滿身傷的各位在本丸走動,審神者心痛是心痛,不過為了節省材料作備用,也只能忍著了。

 

結果經過兩星期外出檢索,依然沒找到浦島的蹤跡。蜂須賀著急的心情是有,看到大家為了他弟弟身上的傷愈來愈多,心中更多的是過意不去,於是這天趁一隊出征前,他主動請求出戰。

 

審神者猶豫了半天,並不是她不信任蜂須賀的能力,蜂須賀在本丸最久,經驗也是最多,能力不比其他刀弱,她怕的是蜂須賀關心則亂。蜂須賀也看出了她的憂慮「主公,那位既然是我弟弟,由我親自尋找成功機率自然比其他人大,沒人比我更熟稔著他的氣息。」

 

「蜂須賀說的不是全沒道理,嘗試一下又何妨?」隊長三日月摸著小雲雀的鬚毛幫忙說話。

 

蜂須賀投以感激的神色,審神者仍是一臉猶豫,這時江雪站了出來「…我願意讓出今天出征的位置。」

 

「江雪你……」

 

「請相信,兄弟之間的羈絆…」

 

江雪是本丸第二把回來的刀,而且大部分流落在外面的成員也是由江雪帶隊找回本丸,審神者非常重視他的決定,她只好輕嘆「…既然江雪也這麼說了…」上前拍了拍蜂須賀的肩「…加油把弟弟帶回來。」

 

「定不負主公所望。」

 

由三日月帶領著的隊伍踏上了厚樫山的路途,今天似乎偏要與他們作對,路上不斷地遇上了檢非違士,苦苦撐到山的盡頭時,蜂須賀身上的金甲冑已經被撕破得殘缺不堪。檢非的能力雖然已經有所聽聞,真正交烽時,蜂須賀仍要感嘆自己能力不足,這次要求出戰,似乎真的是太勉強了呢。奮力擋下面前的一擊,虎口被震懾的疼痛已變得麻木,咬緊牙關使出真劍必殺,險勝地砍殺了一個敵人。

 

已經快到極限,再被砍一刀的話,自己也要斷刀了吧。

 

蜂須賀手顫動得快握不住劍,跪地喘氣看著面前檢非違士的屍體,趁著這空檔休息片刻。他能感受到弟弟的氣息距離已經離他十分相近,他不可以就這麼放棄尋找。這股信念支撐著他,緊握著手上的刀劍,撐起疲憊不堪的身體。

 

「蜂須賀!!!後面!!!」左前方的鶴丸剛結束了那邊的戰鬥,轉身看向蜂須賀方向時臉上露出了難得驚惶的神情。

 

沒等鶴丸把話說完,蜂須賀已經察覺了身後逼近的殺氣,只是要作出反擊已經為時己晚。

 

抱著要葬身於此地的絕望,轉身打算作出毫無勝算的反擊。即使要刀身被毀,也要用生命為同伴作出最後的奉獻,砍殺一個敵人能消除對同伴的威脅。

 

毫無防禦的攻勢迎上時敵方的刀刃,手上的刀揮向對方的頭顱,如他一樣,對方的刀劍亦毫不留情地朝向自己的頸脖砍去。頸項間能感受到令自己皮膚引起的顫慄,這刻蜂須賀反而希望自己沒有擁有人類的身體,身為刀劍,絕對不會產生對死亡驚懼的情感。

 

然而雙方的刀刃還沒接觸到對方,這場對峙卻被突如其來插入的刀阻斷了。刀身撞上了突然出現的刀刃,被反作用之下蜂須賀趺坐在地上。

 

「…可真狼狽啊……弟弟。」

 

敵人是如何被砍下頭顱蜂須賀沒有看清楚,他被面前的男人背景充斥著整個視野。

 

當男人轉身,用著他熟悉的金瞳對上他時,蜂須賀陷入黑暗的最後意識所想的是

 

他的浦島,為什麼會變成長曾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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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須賀站在廊下看著不遠處的幾個人。

 

浦島在和長曾禰談話,身邊還有和泉守和堀川,距離太遠,蜂須賀聽不到他們的話題,浦島滿臉笑意地不知道說了甚麼,其他人也跟著一起笑起來,浦島是多麼擅長跟人相處,蜂須賀早就知道了。


長曾禰臉色柔和地揉著他的頭,氣氛一片和諧得令人不忍心干預。

 

一股酸澀在蜂須賀心中泛開。

 

「浦島。」

 

浦島聞聲望去,蜂須賀對他招招手「過來。」

 

浦島小步地跑過去「怎麼了?蜂須賀哥哥。」

 

「我讓主公買了甜點回來,一起去吃?」蜂須賀微笑地撫平他凌亂的髮絲,無視在那邊一群人的視線。

 

「好啊!」浦島猶豫了一下「長曾禰哥哥一起嗎?」

 

掛在蜂須賀唇邊的微笑並沒落下「只買了兩個人的份。」

 

「…哦。」大概也明白兩人關係的浦島沒繼續詢問,只好回頭朝長曾禰他們揮揮手「我去去就回來哦!」

 

長曾禰點頭表示明白了。

 

兩人走遠後,幾人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和泉守不滿地開口「甚麼意思嘛,分明就是過來搶人,每次也是這樣。」

 

「他跟弟弟也好久沒見,就讓讓他吧。」長曾禰毫不在意聳肩。

 

「…你跟弟弟也好久沒見吧?大哥,你要寵人也有個限度啊。」

 

「堀川寵你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

 

「…………哈?」

 

「誒!長曾禰桑別亂開玩笑…兼桑!你拔刀想做甚麼!」

 

那天長曾禰的身影令一隊都呆住了,當長曾禰主動地扛起了重傷昏倒在地上的蜂須賀時,傷痕累累的大家才回過神來,戰鬥已經結束,而且還找到了新同伴。不過…

 

………啊喂,怎麼蜂須賀的弟弟這麼大隻?

 

火速回到本丸把蜂須賀送入手入室,審神者讓近侍長谷部掏出了刀帳,對著他額間一掃,刀帳上的文字顯示了對方的背景。

 

「…長曾禰虎徹…前主人近藤勇…四谷正宗刀工……呃…贗作…」

 

「嗯,我是長曾禰虎徹,只是贗品,鍛造我的刀匠不是虎徹,是源清磨,不過也是上乘的作品呢。」長曾禰接過燭台切遞給他的手帕,輕聲道謝,抹了抹指間屬於手入室內某人的鮮血。

 

「贗品甚麼的不要緊啦,」審神者不在意地擺擺手「啊對了,你是…蜂須賀的…弟弟?」…怎麼看…也不像弟弟啊。

 

「不,我姑且是…哥哥吧。」

 

「一直都只聽他說弟弟…沒想到還有哥哥…」

 

「嘛…我懂的。」長曾禰苦笑。

 

蜂須賀從手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的事,踏出手入室後迎接他的是日思夜想了很久的弟弟擁抱。

 

蜂須賀心情激動地將浦島擁入懷裡,那天看到的那個男人是幻覺吧!看,我的弟弟不就在這裡嗎!

 

不過浦島接下來的話把他從理想中打回現實「是長曾禰哥哥把我找回來哦!主人說大哥不眠不休地搜索我的下落呢!」

 

之後蜂須賀重傷的事令審神者下了命令要他好好養傷,蜂須賀也沒有收到出征或遠征的任務,倒是來本丸沒多久的浦島和長曾禰經常被大家帶著上戰場,變得空閒的蜂須賀反而沒怎麼見過兩人,更別說談上話。

 

當浦島外出時,蜂須賀都會在預定回來的時間前在門口守等,把人等到後一個眼神也沒留給長曾禰就領走浦島。明顯的隔閡令同是曾經身為新撰組的刀們都感到不滿。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他們也不好說話。

 

今天難得審神者讓大家在本丸休息,所有人都不用出門,長曾禰也總算能和浦島好好待在一起,結果又被蜂須賀把人叫走,和泉守也終於忍不住要為他們的大哥抱怨了。

 

事實上長曾禰沒太介意浦島的事,他比較在意的是,要和蜂須賀好好聊一聊。

 

晚上,長曾禰主動去蜂須賀的寢室,本來還想著要怎樣把人從房中拉出來說話,意外地發現房門並沒有關上,走近後見人在房中搧風乘涼。

 

熟知對方喜惡的長曾禰就明白了,是天氣太熱令他晚上沒關門睡覺。這也太沒防備了吧。為了不讓對方更反感,他只是站在門外沒有踏進房裡。

 

「蜂須賀。」

 

握扇的手停下了搖晃半秒,又繼續動作,頭沒回亦沒作出任何回應,似是要把對方當成空氣。

 

至少沒直接把他罵走,也是好事呢。只能如此安慰自己的長曾禰心中暗嘆「我們談談。」

 

蜂須賀仍是沒回話,長曾禰耐心地在門外等待。過去了幾分鐘,蜂須賀才用著那淡然的語氣「…跟你沒話好說,請你離開。」

 

和預料的答案沒差別,長曾禰把剛剛來這裡時想好的台詞吐出唇邊「我只是想說,希望我們的事別影響其他人,畢竟現在不是在蜂須賀家。」

 

「…甚麼。」

 

「你對我的嫌惡和態度,給其他人造成困擾了,尤其是關於浦島的事。」

 

無名火從蜂須賀心中燃燒,不怒反笑「呵。」他把扇子甩在地上再站起來,走到長曾禰面前盯向那雙金眸,語氣比剛才變得僵硬,重複著他話裡的字眼「其他人?」

 

長曾禰嘆氣,又哪句話惹到他了,大少爺真…難伺候呢「…浦島很受大家歡迎,你整天佔著人,也不太好吧?」

 

「浦島是我弟弟,和『其他人』有甚麼關係。而且,」蜂須賀半瞇起眼「和你也沒關係吧?」

 

長曾禰抿嘴「浦島還認我這個大哥,我自然…」

 

「實際上還是沒有關係不是嗎,贗品。」蜂須賀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先插話「你已經有一群『其他人』叫著你大哥了。」所以為什麼還要跟我搶浦島。

 

這話說得毫無邏輯,而且從一開始蜂須賀就炸毛沒給他機會好好說話,長曾禰皺眉張口想反駁時突然從他的話裡察覺到了甚麼,神色古怪地瞄著蜂須賀。

 

蜂須賀被看得混身不自在「……?」

 

「…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不停說著『其他人』,對蜂須賀已經很了解的他大概也想像到是哪裡惹到大少爺了。

 

「……誰會吃你這個贋品的醋啊?!別自作多情了!」蜂須賀一個怒摔把門關上。

 

差點被門夾住及時跳開的長曾禰臉色更奇怪了。

 

「…………………我有說你吃我的嗎?」我是想說你吃浦島的醋啊。


===============tbc==================


對,就是見新撰組們大哥大哥地叫得歡快,大小姐伐開心了x 

不過大概他自己也沒察覺是在吃誰的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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