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鬢影三 【刀劍亂舞(長蜂)】

文中有微亂浦亂, 也許微小狐三日?沒寫到我還不造呢X

為什麼一回本丸就是逗比風...算了我止不了要逗比的手, 不過後面有點虐就先歡樂下吧

對了再後面大哥要暗墮嗯..不喜勿看X

不過是HE啦安心安心~

第一章: 點我

第二章: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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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蜂須賀對長曾禰從來也帶有偏見,不過自我反省一下後,再去找了平日與他最投契的歌仙詢問意見,對方給他的反應是

 

「總算有人敢說你了,畢竟是你家事,外人不會說太多。想必主上也為你們的事煩惱了吧?」

 

被好閨蜜這麼說,蜂須賀羞愧地收斂了對浦島的態度,沒再整天抓住人不放,索性眼不見為淨地躲開長曾禰。

 

似乎他重傷的事令審神者受驚不少,把傷完全養好後她仍沒有給他任何任務,沒了弟弟變得更無聊的蜂須賀每天也只好找歌仙打發時間。

 

歌仙是較早來到本丸的刀,加上身份背景,或是各種品雅的興趣,都意外地跟蜂須賀合拍,在本丸中可說是蜂須賀最好的朋友。對於長曾禰和浦島的事,歌仙早有聽聞,應該說,早就有聽到蜂須賀的各種不怎麼風雅的吐槽。

 

「…區區一個贗品,一副大哥的樣子…」

 

「中國的詩句…真風雅。」

 

「…甚麼浦島認他當大哥,我才是真正的哥哥好嗎…」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說甚麼影響其他人,有空管我的事就去管所謂其他人啊…」

 

「好句好句。」

 

「…明明就是個騙子偏偏這麼多人把他當大哥…」

 

「…………」

 

「…還說他是個可靠的大哥,真可笑…」

 

「……嘖,嫉妒真不風雅。」

 

「…也不想想…等等,你剛剛說甚麼?」蜂須賀停下了因為激動在瘋狂搧風的手。

 

「原來你有聽我說話?」歌仙臉無表情翻掀手上審神者送他的<中國詩詞合集>「既然你有聽,我跟你說,你現在的狀況,」

 

「?」

 

「嗯,這首,平陽歌舞新承寵,帘外春寒賜錦袍。」

 

對中國詩詞不太熟悉的蜂須賀皺眉低頭思索了一會詩中的意思,片刻抬頭,伸手摸到腰間,瞬間拔刀。

 

「你才承寵!!」蜂須賀高舉著自己本體追著歌仙,歌仙抱著詩集向前奔跑。

 

「混蛋!天熱你煩躁就去涼空調!別拿我出氣!」歌仙沒了平日風雅地邊跑邊咆哮。

 

蜂須賀心想,以為他不想去嗎,問題就是長曾禰整天和新撰組的刀在審神者房間前玩鬧,每次在場的他看得心塞才來找歌仙打發時間。

 

「…要你管!」

 

說著路前面正好遇上在溜老虎的五虎退,看到兩人從遠處怒氣沖沖地跑過來,偵察到不尋常的氣氛的他手忙腳亂地抱起小老虎打算躲開,只是一對小手抱著四隻實在空不出手抱第五隻。歌仙沒有想傷及無辜的意思,眼見快撞前人了打算把人連虎撈走一起跑,猛然旁邊衝出了一個藍色身影,比他行動更快地把一人五虎快速地抱到一旁去。

 

「抱歉了一期!」不用看清楚已經意識到是誰的歌仙邊逃跑邊說著。

 

「……嗚…一期哥……蜂須賀大人好可怕…」看著蜂須賀一副要爆真劍必殺的樣子,五虎退縮在一期一振懷裡低聲哭泣。

 

沒被惹怒的一期一振摸著他頭頂「不用怕,怨夫心煩是正常的。」

 

「……誒?怨夫?」

 

當蜂須賀把人追了半個本丸時,脾氣再好的歌仙也終於忍無可忍拔刀還手「你夠了!接受我不解風情的懲罰吧!」

 

「你才夠了!把我和贗品混為一談,我可是很困擾啊!」

 

不知不覺地他們打鬧到審神者房間附近,長期把那裡當成小基地的新撰組抱著圍觀的心態看著他倆互砍。

 

「……他們經常這樣?」長曾禰問著身邊的清光。印象中的蜂須賀永遠保持著優雅的姿態,像個家教良好的大少爺地堅持形象不失身份,現在毫無形象地追砍人的模樣讓他感到非常意外,到底是甚麼事才能把他逼到這種程度。

 

「……不,不常這樣,他們關係很好,最多就是賞花吟詩,今天是怎麼了嗎?」清光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關係…很好?」長曾禰移開了在兩人打鬥的目光。

 

「歌仙很早來到本丸,他們關係好也正常?反正他們整天窩在一起討論俳句。」安定如刀名一樣安定地啃著團子「不過還真沒見過他們動手。」

 

「喂!你別吃主人給我的團子!」

 

「甚麼給你的,她是說給我.們。」

 

「你……!」

 

「關係好,打打鬧鬧也算正常?」突然插話的聲音阻止了清光和安定的爭執。

 

「一期君跟主上匯報完了?」長曾禰揮手打個招呼。

 

「是的。」被一期一振說得頭腦有點混亂的五虎退之後沒有再哭鬧,一期一振見他安靜下來了就趕去跟審神者匯報遠征的事情,剛好從房中出來時又碰上仍在打架的兩人「從別院打到這邊來嗎,真好活力呢。對了,長曾禰君,你有見過你的弟弟和亂嗎?」

 

坐在廊下一直沒插話的和泉守撐著下巴觀戰,自從浦島的事後對蜂須賀沒甚麼好感的他沒興趣管他和歌仙。

 

「呃。」對於一期一振問起的浦島,長曾禰決定當風太大聽不清。

 

「…不過這麼打下去,真的不要緊嗎?」在旁邊替和泉宏搧風的堀川擔憂地說著。

 

「平日弟弟們也會打個架,蜂須賀君心煩的話多發洩是好事,沒甚麼大不了啦。」一期一振一臉淡定。

 

「…心煩?」長曾禰看看他。

 

「所以說,你家弟弟呢?」如長曾禰一樣無視了問題,一期一振繼續笑瞇瞇地問著。

 

「……………」

 

「……不對,都準備要真劍必殺了…真的沒問題嗎?!誰去跟主人報告下吧?!」清光指著那邊愈打愈烈的兩人大叫。

 

就在清光舉步打算跑去審神者房間的時候,他想找的人就出現在視線範圍裡了。

 

「停下來!你們在做甚麼!」審神者手上還拿著平板,似乎是工作期間被打斷。後面跟著慢條斯理走著的青江還有大俱利加羅。

 

聽見主上的聲音,蜂須賀硬生生停下了要爆出真劍的氣勢,放下了手上的刀,歌仙本來就沒有想開戰的意欲,見人再沒有攻擊意識也放下自己手上。

 

審神者從氣氛中察覺到兩人的認真,並不是單純地玩鬧,除了手合時內部打鬥是不容許,她臉上掩不住憤怒的神色「這是怎麼了,大俱利來跟我說你們打架我還不信呢。」

 

「沒事,切磋而已。」知道已經惹得審神者生氣又不想鬧事的歌仙勾起唇角,眼中帶著戰鬥才會有的殺氣仍未散去,讓人無法信服他的說法。

 

「…抱歉,是我的錯。」深知自己錯誤的蜂須賀先道歉「是我太激動。」

 

「…你們平日關係很好吧,」即使聽見了道歉,少女語氣仍略帶不快「沒道理要出手?」

 

「…………」蜂須賀不想說,因為理由實在太白痴。

 

「主上,」歌仙收起了配刀,加深了某種令人產生寒意的笑意「蜂須賀他一對上某件事,腦袋就像被鐵銹侵蝕一樣沒道理可言了呢。」說完瞄了一眼在旁邊沉默的長曾禰。

 

「……是甚麼事?」

 

「不就是……」

 

「給我閉嘴!」蜂須賀激動地再拔刀。

 

「哦喂哦喂,你們真的要打起來啊?明明平日要好的像已經搞過上床似的呢。」青江語驚四座地爆出這麼的一句。

 

嚇得蜂須賀拔了一半刀也拔不出了。

 

「誰…誰和他……?!」蜂須賀漲紅了臉「主上你聽我解……」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剛剛還在憤然之中的審神者被戳中了甚麼似的笑得直不起腰「蜂須賀跟歌仙搞上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兩個受…咳!你說蜂須賀和長曾禰我還會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蜂須賀跟歌仙哈哈哈哈哈哈!!!!」

 

蜂須賀:「…………………」

 

長曾禰:「…………………」

 

正好趕過來聽見審神者最後一句的浦島:「…………………」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誒?怎麼你們都這樣的臉色?」

 

==========================

 

「………我的形象…」蜂須賀捂臉伏在桌上。

 

那天被青江語出驚人地說出了實際上是事實的事實,全場靜默後是一道道曖昧的目光射向他﹑長曾禰和歌仙。蜂須賀快要崩潰表情也許過於慘烈,最後是由三日月拉走了還想八卦的審神者,而浦島也把僵掉了的蜂須賀拖回房間。

 

「你的形象?」歌仙連看他一眼也不想看「該說我的形象吧?還有你整天來我房間,豈不是令人誤會更深?」

 

即使過了一星期,大家似乎已經認定了他們幾人的關係,蜂須賀無法解釋亦不知道從何解釋,想找弟弟安慰自己卻發現浦島整天不見人影,聽說也不在長曾禰那邊,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最後也只能躲在歌仙這裡。

 

「我跟你清清白白,何需怕人誤會。」蜂須賀說出來的話自己也覺得過於蒼白。

 

歌仙忍住了要白眼的衝動,氣憤地拿起桌上的筆準備下筆寫詩「對,我跟你清白,你和那位卻一點不清白。」

 

「……誰和他不清白!」蜂須賀撐起身抽走他的毛筆「別把我和贗品混為一談!」

 

「嘖,你們早就混一起了。別逃避現實,蜂須賀。還有,把筆放下。」

 

蜂須賀洩氣地把筆塞回他手裡,歌仙也沒理人低頭寫下剛剛腦中靈機一動的詩句。對於好友的逆鱗,蜂須賀還是很清楚,千萬不要在歌仙寫詩時打擾他,不然對方會馬上進入出戰時的狀態。

 

過了一會歌仙表情滿足地劃上最後一筆,見他放下筆了蜂須賀湊過去看他的新作。

 

「落櫻吹雪飛盡絮,昔日子花為伊開。」蜂須賀默默地把紙上的句子誦出。

 

「歌仙。」

 

「嗯?」歌仙仍是一臉陶醉地摸著自己的新創作。

 

「…這是在哪找來的靈感?」蜂須賀沉下的聲線隱藏著一絲的危險。

 

「自然是你,」還在沉醉作品中的歌仙完全沒察覺對方的不對勁「還有長……」

 

「給我閉嘴!」蜂須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騎坐在他身上,機動上歌仙沒蜂須賀高,一下就被擱倒在地面「又發甚麼瘋!」歌仙連刀也沒趕得及摸上只能用手掰著對方。

 

「說了多少次!把我和……」

 

「贗品混在一起你很煩惱吧!這台詞聽得我也煩了!贗品又如何!你敢說你一點沒在意他?!」歌仙一拳揍上了蜂須賀的臉。他也忍夠了,這個笨蛋甚麼時間才能認清自己心意!

 

「我才……」蜂須賀被打得側開臉,趁他失神瞬間歌仙把人推開反身將人按在地上防止對方再攻擊「別說不在意,不在意就不會整天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坦率承認不可以嗎!妒忌的臉是多醜陋啊?」

 

「……我……」被他說得語塞,蜂須賀連臉上的痛楚也忽略了,要他承認對長曾禰的感情?怎麼可能。那種東西,在多年前的某天已經被扔棄了。

 

蜂須賀皺眉攥住歌仙的前襟將人拉到面前「我跟你說我只是……」

 

「…呃。」房間中突然出現了有別於他倆的第三人嗓音,兩人愣住了,齊扭頭望向聲音方向,站在房門前是拉開了房門站在門後的浦島「…那個…打擾…了?」浦島臉色尷尬地看到自家二哥被人壓在地上,而那個人還是這幾天的緋聞男主角,這曖昧的情景很難令人不想入非非。

 

蜂須賀快速地一腳把身上的歌仙踹到一旁去,歌仙噗一聲捂著肚子趴在地上「浦島怎…怎麼來了?」

 

「呃,主人來讓我叫你去商量出戰的事…嗯就這樣。」浦島摸摸鼻子。蜂須賀點點頭站起來打算出去,浦島拉住了他指指他腰間「…衣帶…鬆了。」

 

「…………」蜂須賀轉身把衣帶綁回去。

 

……一定是剛剛不覺意被解開,蜂須賀心裡在咒罵歌仙,這下好了有理也說不清。

 

「嗯,好了,走吧。」

 

「…歌仙哥哥不要緊嗎?」浦島擔心地瞧瞧還趴在地上的歌仙。

 

「……沒事,他自己會解決。」蜂須賀把人推出房間。

 

「…解…解決?」

 

「……………………」蜂須賀想把自己的嘴縫上,還真愈說愈禍「…快走吧,主上在等。」

 

步出房間後蜂須賀再次愣住了,門外還有一個人在等,正是倚在門邊上的長曾禰。長曾禰抬頭望了望他,臉上淡然得讓人看不出情緒「能走了?」

 

「怎麼你在……!」

 

免得兩人又吵起來,浦島馬上開口解釋「等下長曾禰哥哥要和我和遠征,所以才一起來找蜂須賀哥哥。」

 

「……哦。」蜂須賀呆然地接話。

 

「別讓主上久等了,我們快走吧。」把話說完後長曾禰先舉步離開。

 

其實蜂須賀也沒了要吵鬧的衝動。路上蜂須賀如歌仙所說,腦子像被鐵銹侵蝕一樣,充斥著只有一個問題。

 

他看到多少了。

 

==========================

 

這次遠征只有四人,實際上只需要派出浦島和長曾禰已經足夠,不過審神者怕他們不熟識環境,所以體貼地將清光和安定一起編進隊裡。遠征過程很順利,比預定時間早了不少就已經完成了採集材料的任務,剛好遠征的地方接近城市,難得出門他們也想放鬆心情,於是四人決定分開四處閒逛一下。清光拉住了安定和他一起去市集逛街購物,而長曾禰就挑了一間飯店打算等他們回來。

 

「主人不知道我們比大家還清楚這裡呢。」浦島撐著下巴倚在伏在窗邊看外面鬧市中的人群。

 

「畢竟主上對歷史不會完全熟識呢。」長曾禰從酒壺中倒上一杯清酒。

 

遠征的用處是為本丸採集所需資源,審神者不會過於深究每個遠征地方的意義,自然不會知道這次遠征的地方很接近蜂須賀家,因此曾經待過在蜂須賀家的長曾禰和浦島對這裡比任何人也更熟悉。

 

「不過不能回去看看吧?」

 

「當然不可以,我們要盡量避開接觸歷史。」長曾禰抿上一口酒。

 

「…好可惜,好想看看那裡的櫻花呢。」浦島臉上流露出懷念的情緒。

 

「嘛,本丸也有櫻花不是嗎?回去再看。」長曾禰揉了揉他,早陣子審神者動用靈力把本丸換成了春景,現在本丸四周都是櫻花飄雪,難得的美景惹得幾位老爺爺每天也在庭中賞花品茶。

 

也所以歌仙才會作出那樣的詩句吧。回想起遠征前看到和聽到的一幕,長曾禰神色一沉。

 

「這裡和那裡…意義不一樣。」浦島瞥了他一眼後抿嘴,大概也知道他突然低落的原因,大概讓人自己靜一下比較好?浦島抓了抓頭「…我想去買點東西回去送人,可以嗎?」

 

長曾禰一洗剛才低沉的臉色,掛上了戲謔的笑容「喲,給女朋友買禮物?」

 

「……甚麼啦!亂是男孩子!」浦島漲紅了臉。

 

「不知道誰偷偷去看人家洗澡才確定是男孩子呢。」

 

「…長曾禰哥哥!」

 

「去吧去吧。」長曾彌擺擺手,再補上一句「甚麼時候你去跟一期談談吧,他整天來問我要人我也替你擋不了多少次。」

 

哎,男大不中留呢。這個弟弟是,那個弟弟…也是。

 

長曾禰嘆口氣感嘆地看著浦島離開的背影,想起了蜂須賀,心中某處又纏結似地抽動,伸手再次倒酒,卻發現酒壺已空「嘛…算了,還是出外走走吧。」愁眉苦臉得不像自己了。

 

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一壺酒似乎已經有點不勝酒力,腳步輕浮得猶如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實感。難道真如三日月所說,老了連身體也不行了?

 

對於蜂須賀和歌仙,起初他認為兩人是友人,即使那天兩人開打後透過其他人口中形容,長曾禰仍然覺得兩人並沒有比朋友更深的關係。以他對蜂須賀的了解,若是成了戀人,他的態度不會如此。

 

畢竟曾經,他們也過這一層關係。

 

只是今天跟浦島站在歌仙房門外,聽見了那首歌仙為蜂須賀寫的情詩,歌仙對自己的嫉意,還有映入眼中兩人糾纏一起的場面,長曾禰覺得也許,他也沒太了解蜂須賀吧。

 

不,他了解的是過去的他,在自己被蜂須賀家送走後,兩人分離多年。現在的他,他可是一無所知。

 

他沒權利干涉蜂須賀和歌仙的事,只是,他很在意。

 

他該死的在意得很。

 

頭腦的刺痛感讓長曾禰抬手在太陽穴上按壓,真是喝太多了嗎?還是回去等大家吧。晃晃頭看一下自己身在何處,才發現四周樹木或是房戶似乎都帶著莫名的熟悉感。

 

撲面而來的一陣清風把長曾禰吹得頭腦清醒了點,舉頭看到面前的高門,顯示著府第的主人不凡的身份,意識到自己的身處地長曾禰愣住了。

 

怎麼…會走到這裡來了。

 

府第上掛著的木牌上寫著的是「蜂須賀氏」。

 

長曾禰知道自己應該要止住繼續往前的腳步,他該要聽從審神者的命令要避免接觸歷史,將改變歷史的機會減到最低。

 

然而許是酒醉迷惑了他,或是注定逃不出內心的魔障,他遵循了那股如同本能的慾望步進了那座為他留下了許多回憶曾經的家。

 

無論過去了多少歲月,這裡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自己的神識裡。躲開了府中的其他付喪神,朝著某個令他衝動的深處前進。

 

蜂須賀按住了腰懶洋洋倚在躺椅上,衣服鬆垮垮地掛在身上,難以遮掩上面一道道曖昧的紅印,那件屬於他的羽織不知道被扔到何處,他也不想費力尋找。

 

自從確立關係後蜂須賀和長曾禰經常躲著人就膩在一起,雖說付喪神沒太在乎血緣關係,只是他在意浦島。畢竟一直以來都是以兄弟身份自居,若是被知道了兩個哥哥搞上了,怕是也難以接受。

 

今天有客人來訪,浦島被主人帶去會客,趁弟弟不在長曾禰就懶在他房間不願離開,接著該做的事都做了,長曾禰被下人傳令去一起面客,只能聽從命令的他不情不願地從他身上離開。想起了剛剛長曾禰臉上那張有火洩不出的模樣,蜂須賀偷偷地吃笑。

 

蜂須賀心情愉悅,愛好潔淨的他對身上的黏膩也瞬間覺得變得不討厭。不過,還是去清洗一下身體吧。這麼想著的他,從椅上站起來打算去浴堂淨身。

 

剛剛把下人都使開了,準備喚人來時,被站在門口的人嚇得一個激凌,來人背著光看不清臉孔,不過單憑氣息,蜂須賀已經很清楚來人是誰「……哥?這麼快回來?」

 

長曾禰沒有回應,雙方對視了近一分鐘,久得蜂須賀想上前把人看清楚對方是不是站著睡了。長曾禰跨出了一小步,停下來再猶豫了半秒,才跨開大步地朝他走過去,遠離背後的光線後,蜂須賀終於看到他毫無情緒臉龐和那雙帶點陌生的金瞳。

 

「不是說要在客人前跟浦島砌磋嗎?怎麼…唔!」嘴唇被堵上,止住了接下來的疑問。

 

唇瓣被反覆地磨蹭,輕微的顫動讓蜂須賀能感受到對方帶著了恐懼和不安的情感,他安靜地承受並慢慢回應他,嘗試地把安慰的意念傳遞給對方。

 

是會面的客人太可怕?蜂須賀伸手環上了長曾禰的雙肩輕拍背部,被接觸到的長曾禰混身輕顫一下離開他的嘴唇,紊亂的鼻息噴落在他的臉上,長曾禰在他唇邊用著近乎哀求的聲線輕聲說著「再叫一次。」

 

「…嗯?」

 

「叫我,再一次。」

 

「……長曾禰?」平日歡愛時長曾禰有種惡趣味,總是喜歡讓他叫名字。

 

「…不,不是……」長曾禰眼中透露出了蜂須賀不明白的悲傷,蜂須賀用手指輕撫著他的眼簾,片刻吐出了能令長曾禰萬劫不復的一句話。

 

「哥?」

 

長曾禰猛然將他擁入懷裡緊抱不放,把頭埋在對方如紫陽花般的髮絲中深吸一口氣。

 

這才是,他的蜂須賀。

 

他能擁有的就只有這段曾經。

 

這段已經被毀掉的曾經。

 

…若果,一切能重來,會變得如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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