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兼定/兼歌】Puppy Love 1(和泉守兼定x歌仙兼定)
突然想寫....就寫了, 私設多, 我理解的兼歌感覺就是很純純像孩子喜歡上大人的感情
就兩章完, 沒啥特別腦洞, 下章有肉所以我卡了x
*在兼歌算是交往中的曖昧設定為前提*
*假設九字兼定和人間無骨已實裝*
*內有已經關係不純的長蜂*
*風花鳥月組是好閏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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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守最近很不安。
本丸的審神者向來運氣不錯,新刀總是不難就拿到手。今次實裝的九字兼定和人間無骨也毫無難度地加入了本丸。
同是兼定的刀,雖然都是自己的老祖宗,和泉守是高興與歡迎的,只是另一位兼定顯然顯得比他興奮太多。從這幾天也能從歌仙寢室傳來吟唱和歌的聲音便可得知。
三個二代目站在一起有如審神者所說,風雅的三次方地賞心悅目。說完以後還拍拍和泉守的肩,小孩子也很帥很強大。
和泉守內心莫名不爽。不管是審神者的話,或是看著歌仙和另外兩位兼定風花雪月談天說地。
根據堀川描述,大概是一種護食的本能。
和泉守不解,說,兩位二代目又沒有跟他搶飯吃。
堀川無奈地摸摸他的頭,兼桑不懂也好呢。
和泉守更不爽了,人人都把他當孩子似地,明明他是把強大又帥氣的刀。
長曾禰敲敲他的頭,帥氣和年齡沒正比關係。
大哥說的都是對的。不過他就是不爽。
因為他知道,連二代目也是這態度。
很早以前的那天,他在新撰組兄弟看不過眼和鼓勵下去跟歌仙表達了心意。有如長曾禰說的,看我自己弟弟也敢上,你只是上祖宗有甚麼好慫。
對哦,大哥說甚麼永遠都是對的!於是他就站在歌仙面前,靦腆地吐出了一句。
「我…喜歡二代目。」
歌仙有瞬間的愕然,還有疑惑閃過雙眸。半秒後就露出了然如對晚輩的慈愛回應「我也喜歡和泉守。」
和泉守沒遲鈍得分不清輩分間的喜歡與愛慕的界線,急紅了臉解釋,然而他沒有歌仙的風雅去表達內心感受,只好拿個實例「我是像長曾禰大哥對蜂須賀的喜歡那樣喜歡你!」
此時站在遠處在偷聽閨蜜被表白的蜂須賀已經拔出了刀,將本體橫攔在長曾禰脖子上。
歌仙笑眯了眼,嗯,我懂哦。
和泉守迷糊地哦一聲回應。
那邊的長曾禰和蜂須賀鬧得太吵,清光安定堀川勸架不成,兩人也跑過去幫忙。
似乎是表白的插曲就這麼結束了。
那天過後歌仙待他態度沒太大變化。只是和泉守去歌仙的房間頻密了,不過兩人共處一室時最多也只是沈默。歌仙一般在作畫作詩,對此一竅不通的和泉守會發呆地看著他,不過看到對方一臉心滿意足地微笑,他自己心裡也泛起了滿足感。
和泉守很疑惑兩人到底算不算在交往。
說是嗎,他最多就拉過歌仙的小手,更別說進一步親嘴或床上活動,何況他連歌仙的床也沒看過。
說不是嗎,歌仙從來不容忍有人在他創作時被打擾,些許的吵雜也能趕走歌仙的靈感。好幾次青江作死打斷歌仙吟詩,吐不出後半句的歌仙追著他跑了半個本丸。和泉守不止幾次無意間阻礙了他的創作,例如睡著後的瞌睡聲,吃零食時發出的聲響,又或是他忍不住沈默要聊天解悶的時候。
每次歌仙只會無奈地微笑,無限地包容他的小過失。
他不喜歡這樣,這就像大人看小孩子吵鬧似地。
他好想跟歌仙說,我真的很喜歡二代目,就像長曾禰大哥喜歡蜂須賀一樣。
長曾禰一掌拍向他後腦,你夠了,我和蜂須賀跟你和歌仙不一樣,別老是搬出我來說。
有甚麼不一樣,不也就是交往的喜歡嗎。
怎麼會一樣,關係都已經不一樣了!
兄弟和長晚輩分別也不大啊!
長曾禰痛苦地掩面,單純是好事,太單純就是困擾了。
還真當他是小孩子嗎,誰不知道晚上長曾禰沒回新撰組房間的話就是在蜂須賀房間裡做著那樣的事。
和泉守想反駁,他也不是單純的。
他也有臆想過或是在難以啟齒的夢中,出現過歌仙的身影。醒來後下身的不適感與羞恥感沒敢對任何人說。
特別是在九字兼定和人間無骨來了後,他做著這樣的夢更頻繁了。
他很苦惱,也很焦躁。
歌仙似乎也感受到他的情緒,不止一次地詢問過。和泉守怎麼敢對他說,我滿腦子都在想怎麼上你。
這天的和泉守依舊蹭到歌仙寢室報到,亦依舊地歌仙和他各自各忙,倒是歌仙今天不作詩,換成作畫。
難得見歌仙畫畫,和泉守好奇地伏在桌面上觀看。如往常地歌仙任由他,當他不存在地畫著。和泉守自告奮勇要幫忙磨墨,歌仙聳肩就由他去了。
新鮮感在一個多小時後開始減退,和泉守眼神從雀躍認真漸漸變得雙目無神,再到眼簾半垂。
歌仙瞄了瞄人,用筆敲了敲他頭頂「睏就去睡吧。」
聽見被趕走的話語瞬時都醒過來了,和泉守直起腰瞪大雙眼「不睏。」
歌仙笑笑搖頭,沒再趕人。
和泉守怕自己又再抵不住睡意,索性站起來在房裡來回踱步。穿上皮靴的腳步聲啲啲噠噠的,換作別人,歌仙已經甩了筆叫人滾了。
走了幾圈實在無聊,他又走回歌仙身後看他畫畫,看著看著變成盯著人的頸背。歌仙不出戰時一般都會換下煩瑣的戰鬥服,穿回內番服,身差的關係,和泉守稍微彎下腰的姿勢,因此此時和泉守正好對上歌仙的頸後。思緒已經飄落到歌仙內裡那件只在頸和腰後打結的內衣。
強行將轉移視線到畫上,見著歌仙乾脆利落地一筆又一筆,似是朝他心頭拂掃著一下又一下,癢癢的,帶點熱度。
輕咳一聲,吹出的熱氣將人的微翹的髮尾晃了晃,歌仙手上頓了頓,接著又繼續畫。
「那個…二代目在畫甚麼?」
「琉璃苣。果然不夠像嗎?這也是我第一次畫這花呢,聽主上說,這花在西方是代表勇氣的意思,能提高人在戰場上的士氣。」
事實上和泉守根本沒看他畫的是甚麼,這下才把注意力放回畫紙上,上面是完成了了一半已經能看出形狀,帶著紫蘭色的花朵。
「這花我喜歡,好配你。」這是沒經思考衝口而出的話語。
歌仙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可惜畫是送人的。」
「…嗯?送給誰?」完全沒覺得把人調戲了的和泉守呆呆地問。
「還能是誰呢?自然是新來的九字和人間無骨。」給新成員送禮也是可理解,不過放在和泉守上理解就變了另一個意味。
腦海裡思考了一堆可能性,抿嘴張手就將面前的人攔腰抱著,把頭埋在對方頸背。歌仙被突如其來的背後襲擊弄得手一抖,一筆畫歪了。皺眉看著那一筆,嘆口氣放下手上還沾著墨的筆。伸手揉了揉身後的大孩子「怎麼了?」
「……你也沒送過我畫。」
連二代目也不稱呼了,看來真的生氣啊。歌仙無奈地再揉揉把人順毛「你喜歡畫?你喜歡我送你就是了。」
他不喜歡畫啊!哦不,要是二代目畫的話他又很想要…哦不不,重點是,他不爽他也沒收過就被別人先收了。
內心七上八下,也不知如何回應,只好把人摟緊以示不滿。
歌仙督了眼半完成品,思考了下大概能修改一下那一筆錯失,便拍拍和泉守在腰前的雙手。和泉守郁悶地鬆開手,賭氣似地扭開頭。
口中還唸唸有詞地說著甚麼差別待遇。
歌仙抬手將人的頭擺正對著自己,和泉守還是視線撇到一旁去。歌仙失笑,加重了下手上力度,和泉守眨眨眼對上他的。
確定人是看著他,歌仙踮起腳湊上去。
唇上的熱度讓和泉守呆掉了。瞪大眼難以置信地盯住不到一手指距離的歌仙。
停留了十秒左右,歌仙淡定地拉開兩人距離,微笑「我可是不會對那兩傢伙做這種事啊。」
和泉守忘了那天怎麼回房間的,只是同房的一堆刀見人傻笑的樣子表示,這小子終於開竅了。
身為說甚麼也是對的長曾禰被推去問人。和泉守老實地說明了那天的情況。
「然後呢?」長曾禰一臉興味地八卦。
「…沒然後啊?我就回房了。」
「…………………………………………」長曾禰扶額,果然不能指望大孩子能做出甚麼大事來。
「有問題嗎?」和泉守滿頭問號。
「……不,沒問題。你高興就好。」說不定人家歌仙就是喜歡這種調調,還是別把人污染好了。
自此後除了拉手,和泉守多了一個親近歌仙的項目,不過也就只是輕輕碰唇,深入一點的吻也沒有。和泉守已經快樂得像拿了一百個譽似地飄著小花。
事實上在戰場上的確也很得意地拿了好幾場譽。
「…小孩子真容易滿足。真好,簡簡單單純情地談戀愛就行了。」一起出陣的長曾禰托腮看著遠處打了雞血針似的刀。
對於歌仙的事也很在意,一旁在整理本體的蜂須賀用刀柄捶向他腦後「你別灌輸他奇怪的東西!」
「痛!輕傷了!」長曾禰捂頭「不是我說,這關係…真沒問題嗎?」這簡直像是小學生戀愛似的,會有好結果嗎?說著蹭到蜂須賀身邊低聲「你跟歌仙這麼熟,他有說甚麼嗎?」
「能說甚麼,你管人家這麼多?」蜂須賀斜眼。
「兄弟的事嘛…只是關心而已。你不也關心歌仙嗎。」
蜂須賀沒反駁,低頭繼續擦著刀身「我是關心,但他喜歡怎樣與我無關。」
「…他真是喜歡這調調啊?」長曾禰無語「我這種糙漢果然不懂文化人。」
「你也知道你糙?糙就滾開點。」
長曾禰反而還再蹭近一點,蜂須賀只是瞇眼卻沒有抗拒。接著繼續擦刀說著「時間還長著,怕甚麼。」
長曾禰愕然,片刻笑起來「也是呢,時間還長著。」
只要本體還在,付喪神不會消失,似是擁有永遠的生命,何必急著這一時。長曾禰突然能了解歌仙的想法,用漫長的時間去感受,讓其慢慢發酵,慢慢品味過中的感情,也許會比轟轟烈烈更為深刻。
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風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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