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小狐三日)】玉走狐飛

想不出題目拿了玉走金飛改成題目罷了【喂

這篇狐爺卡了我幾星期...寫完不覺得是小狐三日怎麼回事

廢話放PS

內有CP鶴一期, 長蜂, 石青請注意(講真這篇鶴一期太閃)

===================

大俱利伽羅遠征時帶了一個小同伴回來。

 

軟綿綿，白呼呼，細小又柔弱的一小團兔子。

 

身為刀劍，本該對柔弱嗤之以鼻，然而短刀們卻對這小東西喜歡得不得了。審神者將牠養在自己房間裡，起初小兔子不熟稔環境，只敢躲在小窩裡。

 

有時候三日月經過房間，會看到短刀或是大俱利在餵食，偶爾會看見牠探頭出來查視。

 

再過了幾天，放下戒備心的兔子跳出巢窩，在外面小範圍跳跳，不過一碰上人，就蹦回窩裡去。再過了半個月，兔子壓不住好奇心，四處亂竄，甚至跳出房間不見蹤影，讓短刀們好找。

 

三日月不抗拒動物，亦沒有特別喜愛之心。只是動物們總愛黏上他，比如馬，比如這隻小兔子。

 

小兔子特愛三日月，幾乎每天會蹦到他身邊報到，這令短刀或將牠帶回的人，甚至被代替了平日位置的小狐丸莫名分別對三日月和小兔子產生了不忿的情緒。

 

即使天天會被大狐狸在旁邊盯住，似是要把牠活吞，兔子依然故我地找上三日月。

 

三日月對於牠的行為感到不解。

 

愛，是甚麼呢。連本能也能抗拒？連恐懼也能抑止？

 

某一天的午後，三日月宗近如日常捧住茶杯，任由那只兔子跳到他腿上，全無戒備地側臥在他懷裡。

 

他伸手揉搓著兔子的皮毛，分神看著園圃一角，他的小輩，鶴丸國永正和一期一振畑當番。

 

中途時，鶴丸惡作劇似地，拍了拍彎下腰的一期，一期無防禦意識地回頭。

 

鶴丸就貼了上去。

 

出乎三日月意料之外，一期並沒有反抗或是發怒，很自然伸手回抱，將兩人身體拉更近。

 

這就是，所謂愛嗎？

 

「愛很複雜哦。」與他平坐一同賞茶的審神者笑看著花圃那方向，接著側過頭問著三日月「爺爺沒試過戀愛嗎？」

 

三日月像聽見笑話似地哈哈大笑，兔子抬頭抖了抖耳朵，跳走了。

 

「付喪神，算是神。神本該無情無慾。」

 

「得了人身，不該嘗試一下新事物嗎？」

 

三日月微歪歪了頭「並沒有呢。大概是，神格作祟。」

 

啊啊，是嗎？那真是可惜。審神者如是者回答。

 

神格是付喪神與身俱來的核心，付喪神沒有靈魂，自神識一通，神格便成了如靈魂般的存在。

 

神格愈高，愈接近真正的神明，慾望自然如神般平淡。

 

況且身為刀劍，身為人類戰鬥的器皿，要談情可是太荒謬。

 

本丸中距離神明最近的位置有名為御神刀的石切丸，太郎太刀，次郎太刀，最後者雖說有酒慾，事實上對酒以外凡塵俗世卻顯得不太在乎。再來是誠心向佛的江雪左文字，鍾情於修練的山伏國廣，由稻荷神明幫助之下鍛造的小狐丸，以及譽為天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

 

情感，在沒獲得人身前，三日月覺得大概是存在，畢竟他們只是接近神明，並非完全是神。例如兄弟感情，他也能感受到。雖然並不如粟田口，虎徹，左文字或國廣家般深厚。

 

這在岩融和今劍之間較為明顯，相反石切丸小狐丸雖然對自己有如兄長的表現，如賓的態度還是令他感受不了太多所謂愛的情感。

 

到底…愛是怎麼樣的體驗呢？三日月千年來因為小輩的舉動，像吃飽喝足滿足了基本需求的小動物，第一次對凌駕本能之上的感知產生了興趣。

 

哦？三日月居然會問這種問題哦？嚇到我了。

 

三日月歪歪頭。

 

哈哈哈，多少年沒見你露出這種如那兔子探出巢穴小心翼翼的表情了？

 

三日月笑咪咪回道，我也沒見過你露出這表情呢，鶴。

 

甚麼表情？

 

如櫻花綻放之時。

 

啊啊，因為唷。鶴丸張開雙臂對著三日月背上撲上去。

 

這是戀愛的甜蜜啊。老頭子要試試嗎？

 

甜蜜？為什麼要試？

 

你，不是在好奇嗎？好奇就是純潔如你的初體驗前奏哦？

 

感覺很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你找把刀，抓住他，吻上去，就成了。

 

聽上去，一期就是…

 

噓，給他聽見我就糟了。

 

「聽見甚麼？」

 

「…喲，這麼早回來啊。」仍掛在三日月背上手捂住他嘴的鶴丸朝一期揮揮手。

 

一期正抱著兔子，一身風塵僕僕。

 

「誒誒你回來後居然是先抱牠不是抱我嗎，我好傷心。」

 

「鶴丸殿不也是在抱著三日月殿嗎？也沒空餘位置給我抱了。」

 

一旁的小狐丸走過去揪起他後領把他拿下來「你還以為自己是小時候嗎？」

 

「哈哈哈，爺爺的腰沒問題唷。」

 

小狐丸嘆口氣，太放縱小輩可不行。

 

小狐對我也沒特別嚴格？

 

三日月自然是不一樣的。

 

三日月再次歪起頭。不一樣是哪裡不一樣呢。他沒把話問出口。

 

老年人健忘，三日月沒多久便將那好奇心拋諸腦後，回到日常平常心。鶴丸和一期戀情依舊，甚至愈戀愈熱，不過三日月看慣了，漸漸也被麻木，窩回原來的位置。

 

直到某一天，本丸另一對又勾起了三日月的好奇。

 

那天經過虎徹房，意料之中地傳來爭辯聲。虎徹兄弟不和是本丸皆知，不是奇事，奇的是接下來的發展。

 

---你怎能教浦島那種事！

 

---他都多大了，該要了解了解吧。我這年紀時都看多少了。

 

---別以為人人像你如此齷齪！

 

---呵呵，我齷齪？

 

---不然呢！我最討厭你這不知羞恥的贋品！

 

---更不知羞恥的事也能做你不是最清楚嗎？

 

---你…唔！放…開唔！

 

哎呀，這大白天的。三日月看看這烈日當空，再看看已經傳來衣物間唏嗦聲和嚶嗯聲的紙門，大概也猜出是何事，搖搖頭就輕步離開。

 

真奇怪，討厭、互相憎惡也是愛的一種嗎？

 

直到晚上三日月仍是不解，為何鶴丸一期的相處方式，與長曾禰蜂須賀的方式相差如此大。

 

陪他賞月的小狐丸搔搔頭，我也不太了解，但愛很複雜不是嗎？

 

審神者跟你說的？

 

是呢。怎麼了三日月？整天滿臉困惑就是為這事嗎？

 

我很困惑？

 

小狐丸看向他，是啊，從來沒見你露出這表情，也是新奇。

 

三日月略微訝異，鶴丸和小狐丸也看出來的話，自己到底是怎樣的表情呢？

 

三日月啊。

 

嗯？

 

你是不是動凡心了？

 

三日月皺眉蹙額，那是甚麼感覺？

 

小狐丸看向天上那還沒全圓的明月。不知道呢，大概是與平靜相反的動搖吧，或是說對某人與之不同的感覺？啊啊，就像對油豆腐的喜愛之情，難說清耶。

 

哈哈哈小狐說得像動過心了喲。

 

你又怎麼知道我沒動了？

 

誒？

 

…說起來，今夜月色真美。

 

呀，小狐是在表示甚麼嗎。

 

小狐丸低笑搖頭，搖得兩側的毛髮在晃動，三日月想起了小兔子那對總是在抖動的長耳，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小狐丸側頭避開，臉仍帶著還沒退散的笑意，有半秒間三日月覺得左胸膛有股從沒感受過的騷動掠過。

 

三日月腦中閃過了鶴丸那天的話。

 

找把刀，抓住他，吻上去。

 

想到就做，這是三日月在沒有逃避現實前提下的做事風格。

 

退開身時對上了小狐丸毫無波瀾的雙眸，以及從那血色映出與之相同的自己。

 

對視半刻，小狐丸輕聲問，三日月有何感覺？

 

三日月眨眨眼。甚麼也沒有。

 

小狐丸嘆口氣，抬手用手指戳了戳他額間。你啊，就放棄吧。如此無防備，小心被路過的狐狸吃下肚了也不知道呢。

 

身為天下五劍之一何其能輕易放棄呢。

 

他觀察，細思。粟田口間的緊密牽引，新撰組間的互助，左文字的靜穆，虎徹家的糾纏，甚至令三日月最為驚訝的，石切丸和青江。

 

被問到青江的事，石切丸搔搔頭說「我也不清楚呢，回過神來時就發現，青江君很特別。」

 

特別。這幾天三日月聽過了不同關於感情的詞彙。

 

複雜、甜蜜、厭惡、動搖、特別。

 

每個詞他也懂得當中意味，然而組合起來卻不能理解。

 

果然好麻煩啊。老年人最怕麻煩事，乾脆不要理就好了，不是嗎？

 

因為好奇向前踏出了第一步的大兔子，又想退回往日巢穴中獨活。正當大兔子在想要不要找燭台切蹭點點心吃，前方轉角掠過了一團圓滾滾。

 

短刀們找不到的話，又會哭著纏住一期了吧。這麼想著的三日月快步追上，彎身抱起了牠。兔子嗅了嗅，知道來人是誰後乖乖不動。

 

三日月微笑摸了摸，抬首時看到花園中的審神者和小狐丸。

 

兩人低聲聊天，小狐丸抬手折了一小截櫻花枝，別上了審神者的耳後，審神者被逗笑了地掩嘴微笑，伸手摸了摸小狐丸的頭毛。審神者見他不反抗，索性低頭編起小辮子起來。對毛髮最重視的小狐丸笑得溫柔，任意讓她揉搓玩弄。

 

三日月掛著如往日的表情，看著這和諧的一幕。

 

哎呀呀。凡心嗎？這可真是奇怪呢。

 

低眸思考了一會，最後決定轉身離開，沒有打擾那邊的兩人。打算將小兔子放回窩裡去。只是大兔子也許自己沒有發現，轉身逃回去的巢穴，可能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

 

當初審神者費盡心力找尋三日月和小狐丸，因此對他倆特別偏愛，本丸上下也清楚明白。平日不出征審神者總愛找他倆聊天或陪伴。這天換上了新的夜景，叫來了三日月來賞景。

 

「我以為你會叫上小狐丸而不是我呢。」

 

「誒？為什麼這麼認為？」

 

三日月只是笑笑沒回答。

 

「我是覺得啊，這月亮和爺爺的雙瞳，一樣好看，太配合了呢。」

 

三日月低首輕笑過不停，審神者聞聲側首，臉上全是疑惑不解。

 

「你可知道，讚賞月色，是示愛的一種方式？」

 

「誒！」

 

三日月想起了兔子剛到本丸時，察覺到有人踏進房間，總會露出戒備的神態，甚至在牠進食時逼近牠，牠會發出警告的低哼。再靠近，溫順的兔子也會咬人。

 

像是生物的本能。

 

三日月，瞄了瞄暗黑的一角，接著探身湊到審神者面前壓下了聲線細語「你那天說愛很複雜，是否包括爭奪的含意？」

 

「…爭奪？」

 

「就像動物護食，為了存活對抗著同類，親人，互相殘殺？」

 

「呃…這，你是說求偶時嗎？」

 

「也許呢？」

 

「這…等等…爺爺你是不是誤會了甚麼？誰跟你說過了甚麼嗎？」

 

「沒有喲，只是我…最近莫名浮現出這種情緒。」

 

盯著三日月那雙與臉上相反，毫無笑意的雙瞳，平日令人覺得溫暖的兩輪彎月，此時冷凝得像兩把凶器直指自己。審神者惶恐地退開身，張開口想繼續解釋。

 

「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眨眨眼，消除了剛剛圍繞身邊的奇異情緒，轉身對上了在不遠處急步走向他的小狐丸「呀，我還想著你要偷窺到何時呢。」

 

小狐丸臉容繃緊，走到他身邊後一手扯起他拉離審神者，接著朝她鞠躬「抱歉主人，失禮了，請容許我先帶走三日月。」一向有禮的他意外地沒得到她點頭批准，就拉著三日月離開。

 

待兩人走遠了後，另一邊轉角露出了顆頭顱「哇，剛剛的老頭子這表情我第一次看見啊。」

 

另一顆腦袋從他身下鑽出來「…不要緊嗎，小狐殿好像很生氣？」

 

「某程度上，生氣才是好嘛？」審神者安慰地呼口氣，再拍拍胸口「啊啊剛剛嚇死我了，爺爺好可怕喔，不過為什麼他這麼氣我？是不是誤會了甚麼？」

 

「某程度上，生氣才好喲，不是嗎？」鶴丸一臉興奮。一期沒好氣地拍了拍他。

 

小狐丸毫不溫柔地拉扯著三日月回房間，進門關上後，扯著他衣領將人壓到地上去。

 

「你剛剛在做甚麼？」

 

「甚麼做甚麼？」三日月彎著唇一臉無邪。

 

小狐丸抿唇揪了揪他「你怎能對主人這樣子！」

 

三日月盯著他在黑暗中閃爍如猛獸的紅瞳，明明兔子的眼睛也是紅色，為什麼會相差如此大呢？

 

胡思亂想半秒後抬手抓住他衣襟，抬腿用力將人踢開，小狐丸吃痛被踢得身體失去平衡，三日月一個欺身，反倒性地將人壓到身下，手臂撐在他臉側，身體伏在他雙腿間。

 

「小狐你在氣甚麼。」笑意平淡得像無表情。

 

「我氣甚麼？」怒意湧上小狐丸眉峰之間「對主人如此不禮！這是你該有的態度嗎！」

 

「小狐，你到底在氣甚麼。」三日月扶著他雙頰「是否我接近她，你就會感到難受？」

 

「是否有想將我毀掉的慾望？」

 

「是否想獨占他，不想讓任何人能觸碰他？」

 

「是否當他和人接觸，就想把那人從世上削去他的存在？」

 

「是否有想…索性將他毀掉的慾望？」

 

「怎麼辦小狐，」

 

「我覺得我病了。」

 

「我好害怕啊。」

 

小狐丸在他如自言自語的話語中，眼神從疑惑到震驚，再到最後雙眼卻流露出了某種興奮。

 

小狐丸捧著他臉頰，神色認真「三日月，」

 

「你，是在妒忌嗎？」

 

「妒忌？」三日月茫然地思考這個詞彙。這些天在腦中增添著令自己不解的詞意，此時對妒忌更是陌生。

 

「你在妒忌主人嗎？因為我？刀劍是不會戀上主人的，所以你是為我而嫉妒了吧。你是…愛上我了嗎？」

 

啊，是啊，刀劍是不會戀上主人。他們會愛主人，然而身為容器，他們的『愛』，卻不會觸及『戀』。只是小狐丸所謂的愛，又是哪種。

 

所以說，愛是多麻煩的事呢。老人家真不想跟這種事扯上關係。

 

三日月皺眉避開，想閃身而去，小狐丸察覺出他的退意，將人的臉掰回正視自己「三日月，別逃。你別再丟下我一個人了，總是要從下方看著仍在高高在上坐在近神明的位置，不染凡塵而壓抑自己的你，我很累。」

 

三日月垂首對上他的視線，從中透露出的一線悲慟，與微小的祈許。

 

從甚麼時候為三條家帶來驕傲的作品，被稻荷神疪佑之子，從來只聽取世人禱告的神刀，也會露出希盼的神色？

 

自己到底忽略了多少，又或是因為恐懼而逃避了多久。

 

總說是神格作祟，然而他們現在，只不過是靠著審神者靈力幻化出人體的付喪神，也許真正的神明早已隨著時間消逝。

 

正如審神者所說，既得人身，何不嘗試？

 

想通了某種事的三日月再次揚起了往日的笑容「小狐啊…」小狐丸在等待他的說辭，卻看見他視線被自己臉側上方吸引過去，掛上了點訝然，小狐丸疑惑微微側首。

 

「…………」

 

「哎呀，你這是甚麼時候進來的？」三日月盯住在他手背蹭動的小兔子，撐起身坐在床舖上，抓起了那一小團，拍了拍小腦袋「大半夜亂竄，為了找尋喜歡之人也不怕大狐狸吃了你嗎？」

 

被說到的大狐狸不快地低語「才不吃生肉呢…」

 

三日月輕笑，抱著牠後站起「我把牠送回去。」

 

在他步出房間時，小狐丸遲疑地問道「你剛剛想說的是甚麼？」

 

三日月回眸，將手指放到唇邊輕噓一聲，留下滿臉疑惑的小狐丸便轉身離開。

 

「你覺得，那老頭開竅了沒有？」

 

「我說啊，鶴丸殿，為什麼你整天如此關心三日月殿？」坐在廊下的一期平和地提問。

 

「喂喂，你不是吃醋吧？」鶴丸湊到他面前盯住對方的雙眸，緊張的語氣和帶趣的神情毫不相附。

 

一期鎮定地看著他逼近，在到半分距離時，一個微笑，啵一聲親上了他的唇上「我怎會呢。」

 

鶴丸蒼白的肌膚迅速漲紅，定了三秒後抱著臉頰滾到地上不停翻滾「啊啊一期太犯規了！太犯規了！狡猾！狡猾！！」

 

這兩人的互動落在他們身後的審神者眼中，嘖一聲搖頭，轉身抓出了在窩裡的兔子走到鶴丸身邊踢了踢「走開啦，瞎死審啦。」

 

鶴丸怪笑一聲坐到一期身邊，看著審神者彎腰將兔子放到草坪上，拍了拍牠屁股。兔子半直起身四周嗅了嗅，停著不動，似乎顯得有點疑惑。審神者用靈力朝著某個方向指了指，兔子有了目標似地蹦跳走開。

 

「不要緊嗎？讓牠這麼四處走動？」

 

「有時候，這種容易受驚的小動物，需要放任一下，還有推動一下，才能讓迷途的小傢伙走回正路啊。」

 

小兔子在本丸時日不少，被靈氣浸淫之下，靈識被通，智力也增進了不少。

 

牠隨著審神者指引三日月方向的中途，經過某個房間聽見奇怪的聲音，止步猶豫了兩秒鐘，在本丸安定了太久，沒了防備的牠還是壓不住好奇心，將頭探進了門縫。

 

瞧見了柔婉的紫蘭色與剛硬的黑金起伏交替的畫面。

 

呀呀，人類真是奇怪呢，明明整天爭吵的兩人此時又糾纏到一起。

 

以小兔子現在的智力，仍是甚麼都不懂。當牠懂了的那一天，心情已經沒了今天的平靜。

 

把頭退出門縫，甩了甩頭，用一雙小手拂拂臉上被門夾塌了的皮毛，再愉快地再朝牠最喜愛的人方向跑去。

 

要是大狐狸不在就好了，那麼就可以和月亮一整天待一起呢。

 

-完-

P.S

其實我主推小狐三日, 然而這對在我心中是很難捉摸的一對,

不論是分開兩人單獨不帶CP地寫, 性格也是難以捉摸

一個不小心就OOC, 即使別人的狐爺同人自己也很挑剔地看, 所以要自己寫我一開始是拒絕的【喂

然後某天有某基友跟我說起鶴一期【是啊是在討論鶴一, 說著說著突然想寫這篇

一開始連兔子也沒有出場, 然後寫到中間, WTF?!我在寫個球?! 這個爺爺是誰啊像只兔子怕這怕那的!

打算棄坑了回本丸看到俱利, 誒, 不如送你只兔子吧【?

兔子出來後突然又覺得沒啥問題了, 寫到後面又突然發現

WTF?! 不夠字數?! 【XX

又打算棄坑, 此時本丸的蜂須賀說了句: 怎麼了主上, 沒事做了嗎?

你才沒事做, 審審我多忙, 好啊那就加你和你哥進去吧

啊太好了, 就是這樣故事都連上來了呢【X

廢話真多X 好吧這文其實到最後沒覺得太小狐三日,

好吧我來解釋一下劇情, 這是和基友討論鶴一期時想的腦洞

應該這麼說吧, 神格之下的付喪神是無情愛, 即使活了千百年, 看到人間人類各種愛恨糾纏, 也只是旁觀者, 沒經歷之下是不會有感知的

直到幻化出肉身, 有血有肉之下開始發現, 原來世間的愛是如此美好

然而當有愛，自然也會有執著，有執著自然有欲望，有欲望亦會有對審的忠誠產生動搖的危機

政府察覺到這問題，所以刀一開始是類似被封印了感知不了愛戀這情感

只是審審也是人，總覺得沒有愛的人(刀)生可是不完整啊，在自己的指導之下教導著大家如何去愛

有如鶴丸這種敢嘗試的性格, 經審審開竅後會主動出擊, 與鶴同居了300年多的一期也從中被影響了

再例如虎徹家那愛得深恨得深, 基本被審審一點就通了

倒是爺爺啊，也許爺爺潛意式知道得了愛的感知會有墮落的危險，一直堅持不動凡心

可憐了同房的狐球天天看著吃不到

審審看著也急啊，怎麼點也不亮的牛皮燈籠

不過嘛，這又豈是能理性抑止的東西呢，最後還是RY了

至於內文也說了，刀不會戀上主人，所以中間狐球和審神只是日常交流，日常交流！

忍著不要長蜂露臉太多我也是挺痛的XXXXXXXXXX

好了廢話說完! 謝謝看完這篇不狐爺的小狐三日

最後小兔子成兔精後回想起曾經把頭塞到門縫看到某兩刀.........

求小兔子心理陰影面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