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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血飼六【主長蜂】

【友情提示:虐能警報】

補充留ps裡說

還是姜才是愈老愈辣的【指某爺

主長蜂, 其他cp如下(重要的事再po一次)

吸血鬼人類混血長曾禰x伯爵蜂須賀

公爵燭台切x狼人大俱利

神父壓切x伯爵宗三 (這對不想劇透先這樣說著吧)

流落民間兼定吸血鬼分支兼桑x伯爵歌仙

親王小狐x吸血鬼王三日

侯爵鶴x獵人一期 (這對也不想劇透先這樣說著吧)

公爵石切x貓妖青江

公爵岩今岩

第一章: 點我

第二章: 點我

第三章: 點我

第四章: 點我

第五章: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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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切抓狂地要全屋僕人去找那對在互咬互奸的人,要是三日月到達前找不到人,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全屋人恐怕也要受罰。

 

大俱利被拜託了去搜索,在嗅聞地上氣味的他不快地想著,還真把他當成狗使了嗎。

 

唔?突然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大俱利憑著直覺朝某個方向跑去。

 

鑽到花叢後找到了蜂須賀的羽織。一看就知道發生了甚麼事,猶豫了會要不要繼續前進,想到了燭台切崩潰的臉,咬咬牙叼起羽織繼續走了。

 

虎徹家的後花園很大,繞了兩圈大俱利除了口裡的衣服就甚麼也找不到。正想放棄時犬類靈敏的耳朵捕捉了一聲短促的聲響。

 

扭了扭耳朵就跑過去。

 

走上了數十步,傳入耳中的喘息聲愈發明顯,不到十步距離時一聲含意清晰的呻吟令他止下了腳步。

 

…真不想看到甚麼甚麼的事啊。大俱利各種糾結,要是不把人帶回去燭台切怕是會切腹謝罪。

 

看了看圓月位置推測時間,大概三日月已經到達有一小時以上。

 

唉,當自己狼眼瞎了吧。意志消沈地鑽入草叢,然後從叢林間看到交壘起伏的兩人。

 

…還好沒全脫光。自我安慰地望了望天,輕聲地嗷一聲。

 

那邊聲響停了停,片刻傳來了蜂須賀猶豫的問語「…大俱利?」

 

「嗷。」

 

聽見衣服嘶嗦聲,大俱利坐下來等待。數分鐘後草叢被撥開,抬頭看到額上冒著薄汗,臉色紅潤的蜂須賀。

 

「…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是光忠殿讓你來嗎?」

 

「嗷。」

 

「…我晚點就回去了,讓他別擔心。」

 

大俱利苦惱了,這下要怎麼表達三日月的事呢。瞧人轉身要走,大俱利決定用行動表達,一口咬住他和服下擺往大屋方向扯。

 

「誒?等……別咬!怎麼了?是有急事嗎?」

 

「嗷嗷!」大俱利轉了兩圈表示急切。

 

「……」蜂須賀皺眉考慮了下,在大俱利再咬上衣服時催著身後的長曾禰整理一下一起回去。

 

當蜂須賀踏進大廳時,他終於懂為什麼大俱利冒著咬破他衣服危險也要扯他回來了。

 

「喲,回來了啦伯爵?讓爺爺好等。」

 

………卧槽。

 

蜂須賀滿額冷汗看著大廳沙發上的三日月、小狐丸和石切丸。

 

石切丸懷裡的黑貓用爪掩臉。

 

…祝你好運了,我的好友。

 

「玩得愉快嗎?蜂須賀伯爵?」三日月在吃著燭台切傍晚時做給浦島的提拉米蘇,桌面上還有一大堆甜點。這時把能搬的甜點都搬出來供給三日月了。三日月和藹地切一小塊給身邊的浦島「乖,這個好吃。」

 

「…謝謝。」浦島默默捧住吃不敢多話。

 

蜂須賀感受到對方忍耐著的怒氣,話也不敢回,腿似乎有點發顫。朝最有可能可以救他的小狐丸眼神求救,小狐丸用無奈的眼神表示愛莫能助。那邊的三日月用手帕優雅地印了印唇,站起來。

 

「怎麼?連人也不會叫了嗎?」三日月唇角是往日的弧度,但是蜂須賀只感受到寒意。

 

「…三日月爺爺…」

 

三日月盯住了低頭不敢直視他的蜂須賀,然後走到他身後的長曾禰面前。

 

長曾禰垂眸微彎起腰,這是謙卑的表現。三日月上下瞄著他,再看了下對方脖子到鎖骨一連串的牙孔。

 

「呀,這就是迷了我們虎徹小伯爵半年的血飼嗎,看到真人後真是…」猛然低首湊到長曾禰頸項旁邊「…和傳聞中一樣的看著好吃呢。」

 

「三日月,別太過分了。」石切丸提醒一下他,吸血鬼對血飼佔用慾是連親人也不能碰的地步。

 

「我過分?我一點也不過分。」

 

蜂須賀緊張地看著他們,奈何不敢說甚麼怕再火上加油。三日月依然再輕嗅著「我只是好奇,這是多好吃的程度呢?吶,不介意我試一口吧?」

 

沒等蜂須賀或小狐丸開口阻止,三日月一手掐上了長曾禰脖子,用非人類速度按壓到牆上,再扯開他衣領張口就咬下去。

 

「三日月!」「三日月親王!」

 

長曾禰繃緊了肌肉,蜂須賀以外的獠牙嵌入血管感覺非常糟糕,已經和蜂須賀交換過血液的他此時起了反作用的不適。

 

三日月就刺穿了他血管不到一秒就放開了人,留著長曾禰跪坐在地乾嘔著。

 

蜂須賀沒思考任何事情就上前扶起了他,看到血流不止的傷口想替他止血,卻被三日月的話站住了動作。

 

「HY-ad第三代。這是最新型號吧?能拿到這藥也是本事。哦也忘了正是因為你,能拿到絕對不是奇事嘛。」

 

「…HY-ad?那不是…」燭台切震驚地看著長曾禰。

 

「是哦,hybrid-addictive,吃下後被吸血鬼咬上,會像染上毒癮一樣地渴求對方,而且這藥混血喝下了也能掩飾身分。」

 

「雖然你血液裡殘留物不多了,爺爺還是能嚐出來,你騙得過蜂須賀騙不過我,不過即使沒了這藥,這血也是比一般好喝。」

 

三日月用手帕再抹了抹下巴在滴下的血跡,淡淡地扯出了似是嘲諷的笑容「不愧是虎徹家的混血,血是如此鮮甜。」語畢將唇角的血液用舌卷到嘴裏去。

 

「…甚…麼?」蜂須賀沒反應過來去消化他的一堆話。

 

長曾禰按壓著傷口抬頭與三日月對視,毫無懼怕的神色,三日月笑意更濃了「能用這樣無畏的眼神與我直視的人或吸血鬼,這世間也不多了,我能說,果然不愧為排行第三的吸血鬼獵人,長曾根虎徹嗎?」

 

全屋的人除了小狐丸和石切丸,都一臉難以置信。

 

「我讓岩融今劍調查了三個月才確定這事,長曾禰先生真厲害呢,能排上第三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你容貌,還能躲開了整個血族。那麼,你回虎徹家的目的是什麼呢?」

 

「殺掉唯二的虎徹純血令其血統崩潰?用血癮控制虎徹當家獨攬大權?還是…」

 

「吸食虎徹純血讓自己的混血力量更強大呢?」

 

長曾禰平淡的臉上突然露出了笑意,毫無要反駁的意思「抱歉,我無可奉告,要宰要殺請隨意,親王你打算怎處置我?」長曾禰放棄了似地靠上了牆壁,仍壓住流血不止的傷口。

 

而本來扶著人的蜂須賀放開了他,蹌踉後退了幾步。

 

這時的長曾禰似乎才想起了虎徹當家在自己身邊的事實,僵住了笑容對上蜂須賀空洞的目光,對方看向他的眼神是不願意相信和一絲的絕望。伸手攥緊他的手腕「…蜂須賀,我…!」

 

蜂須賀奮力地推開了他,捂住了自已的嘴,頭也不回衝上樓朝自己房間跑去。此時在石切丸懷裡的黑貓掙開了對方懷抱,跳下地連忙跟上了蜂須賀。

 

「我?我不是你主人,怎能處置你呢?要處置,也是由蜂須賀決定吧?」三日月將手帕收回口袋裡,卻說著和此事無關的事「光忠,該開飯了,大家都餓了。」

 

「…是。」燭台切目光複雜地看了眼長曾禰,然後就走開。

 

在眾人都從沙發起來準備去餐廳時,長曾禰低笑一聲「…現在說,可能晚了。我只想說,我對蜂須賀是真心的,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

 

「這句話應該留給他本人。」三日月帶著其他人離開。

 

沙發上的浦島是最後一個離開。長曾禰自嘲地跌坐在地上,傷口也不管了任由鮮血流滿半身。

 

啊沒有吸血鬼唾液止血,會失血過多而死吧,挺好的,不痛苦。

 

閉上雙眼疲憊地放空思考,回想著這半年和蜂須賀的片段。

 

明明得到了對方最大的信任,自己卻親手毀了。這是從一開始時能預料到的事,甚至是計劃之一,只是自己投放的真感情是始料不及。

 

他有想放棄計劃,所以終止了吃HY-ad,等著蜂須賀慢慢發現自己是混血的事實,而不是像今天被毫不留情地完全戳破了身分。

 

說到底從來就動機不純,還想著甚麼被原諒。

 

卑劣,自作自受。

 

聽到身邊有走回來的腳步聲,長曾禰完全沒了探究的慾望,即使現在有誰咬死了他亦毫無怨無悔。

 

直到傷口被人捂上,他才張開雙眼。只見浦島拿著紗布替他吸走血跡。

 

「…你在做甚麼呢?」

 

「……」浦島一言不發,低頭在打開了的急救箱拿出止血劑。

 

長曾禰伸手按住了他的手,淡然再問「你在做甚麼呢。」

 

「救人。」浦島舉頭對上他的目光「不能見死不救,這是蜂須賀哥哥教我。」

 

長曾禰看著那雙和蜂須賀出如一徹純真的翠綠「你沒聽見三日月親王的話嗎,我欺騙了你們,我是你們最討厭的混血。」

 

「…我知道。」浦島繼續低頭打開止血藥的瓶蓋,長曾禰這下用力攫緊他手臂「我是混血啊!你們虎徹家最低賤的血統!」

 

「那有甚麼關係!!」浦島一手甩開他朝他大喊「混血純血有甚麼關係!你是血獵又有甚麼關係!你沒想過傷害我們吧!我們也沒違反規定!這不就夠了嗎!」

 

「我知道的啊…你是真心喜歡蜂須賀哥哥。一開始是怎樣我不知道,但至少現在是吧。」

 

長曾禰狼狽地撇開頭「…沒甚麼意義了。從謊言開始時已經沒意義。」

 

浦島抿嘴,朝他脖子的牙孔噴凝血劑,接著用紗布替他包紮「…我不知道蜂須賀哥哥會怎樣決擇,但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談一談。」對方依然一語不發。

 

「至少說出自己心裡的話,即使不被原諒亦不能愧對自己的心。」

 

說完收好了急救箱就站起來。

 

「…謝謝你。」身後傳來了沙啞的嗓音,浦島低頭就離開。

 

「啊,這孩子被教得真好。」整個過程落在躲在門後小狐丸眼內不禁讚嘆。

 

「蜂須賀教出來的自然不會差。」石切丸笑笑「不過三日月你這樣把所有真相說出來好嗎。」

 

「謊言早晚不攻自破,與其讓自己的劣態表露出來,倒不如由旁人戳穿,我來當這個壞人好了。」三日月聳肩「要不是他停下服藥,他剛剛已經成了屍體。」

 

「…到底誰供藥給他?」小狐丸皺眉「這藥雖說教廷生產,但要拿到手並不容易,他完全沒有回過教廷,是怎樣得手?」

 

「啊,這個嘛,」三日月微笑「自然是有人交他。」

 

「誰?」

 

「老熟人耶,」三日月笑意更深「你的未來弟夫。」

 

盯住小狐丸錯愕的表情,三日月笑得更高興了「怎麼了小狐?這表情?一期和我的婚約你不會是忘了吧?我親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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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嘔!」

 

蜂須賀衝進主人房的廁所後就不斷地乾嘔著。

 

混血

 

血獵

 

HY-ad

 

為了純血

 

「嘔!咳…!哈…哈啊…!」

 

惡心。


自己這半年吸食的是混血,血癮犯了是因為禁藥,自己獻血對象的是虎徹混血。

 

太惡心了。

 

自己怎能這樣惡心了。


「嘔…!」

 

「…你還好嗎?」化回人形的青江倚在門邊,看著他臉色蒼白地對著馬桶乾嘔。

 

蜂須賀捂著抽搐的胃部,靠背牆壁坐著,目光散渙地看著前方,絕望得令人心寒。

 

「…蜂須賀…」沒見過友人如此的表情,青江開始擔心他的精神狀態了。

 

「為什麼…為什麼…」蜂須賀半垂眸口中唸唸有詞,看著心痛。青江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人,只好拿起了嗽口用的杯子盛好水,蹲下身遞給他「…先嗽個口吧。」

 

蜂須賀接過了紅色的杯子,含上一口水後看了眼杯子,杯內反射出來的水是如血般赤紅。

 

「嘔…!…咳咳!」

 

青江連忙接回杯子放到一旁,輕拍著他的後背。蜂須賀將頭埋在他胸前,青江難得沒開黃腔回抱住他。見人好一點了扶起他帶回到床上去,再蓋上被子。蜂須賀閉上眼蜷縮起來像個無安全感的嬰兒般,青江摸摸他的前額輕聲說「休息一下,別想太多。」

 

蜂須賀沒作出回應,青江只好當他聽進去了。下一秒化成黑貓窩在他懷裡,伸舌舔了舔蜂須賀顫動的眼皮。蜂須賀張手抱住黑貓。

 

「謝謝你…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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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三日月吃了一頓飽就愉快地帶著小狐丸和石切丸離開。除了三日月還能掛著沒心肝似的笑容,其他人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特別是小狐丸,難看得燭台切以為自己哪頓菜不合他口味了。

 

「青江君就拜託你們了。」石切丸鄭重地跟燭台切交待著,他能理解青江想留下來陪好友的心情。

 

第二天宗三歌仙也收到青江發的消息,紛紛趕到來虎徹宅。宗三因為上次的事被江雪禁足,這次是靠小夜幫忙愉溜出來,化成鸚鵡一直飛到虎徹宅,到達時累得翅膀都軟了。

 

蜂須賀一直沈默,要不是睜著眼,還以為像長老們沈睡。

 

沈默不是問題,最大問題是他開始厭食。

 

一看到血液就作嘔,完全嚥不下一點帶血的食物,即使燭台切用血漿混合成香噴噴的人類食物,他吃一口也會吐出來。

 

「心理厭食…心裡無法接受半年來吃的是自己最厭惡的食物,條件反射下對關於血液都產生抗拒。」藥研咬著筆地對燭台切幾人說明狀況。

 

「那能怎麼辦?他已經三天一滴血沒進過肚。」燭台切神色疲倦,想盡辦法讓人進食,自己也筋疲力盡了。

 

「…再不吃一點會虛弱至死…」宗三煩躁地摸著自己的髮尾,一隻吸血鬼被自己餓死簡直是個笑話。

 

「先給他吃藥片吧。雖然藥片是人工血液成分,但始終不是天然血,治標不治本。最徹底還是要解開心結。」

 

「…說著就容易。」宗三嘆氣「不過我也懂,要是給我知道了自己血飼把我騙得如此慘,我也要抑鬱了。」

 

站在他身邊,被拉了一起來虎徹宅的長谷部督了眼他。

 

「我建議嘛,」藥研低頭寫著藥方「解鈴人需繫鈴人,還是讓當時人去勸說一下吧。」

 

「對了,還有件麻煩事就是,」藥研瞄了瞄已經很煩惱的兩人「因為他倆已經交換了血液,而長曾禰又是混血,我估計,蜂須賀伯爵對血的需求大概離不開他,即使以後厭食症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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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曾禰蹲在後花園抽煙。蜂須賀精神狀態不穩定沒人去問該怎麼處置他,於是他只能尷尬地繼續住在大宅裡。

 

和泉守跟他一起蹲著,神色猶豫地督了幾眼他,沒說話。

 

「……怎麼?」長曾禰甩了煙頭踩了踩。

 

「…大哥你真的是…吸血鬼獵人?」和泉守也是聽歌仙說,回想起過去二十多年的一起生活點滴,完全沒想到對方甚麼時候加入教廷。

 

長曾禰被教堂收留的時候和泉守已經住在裡面了,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雖然自己比人年長得多,事實上對方照顧自己的時間更多。安定清光他們喊長曾禰成大哥,自己也跟著去喊了。

 

「是啊。」

 

「為什麼完全沒發現的…明明天天跟我們一起啊…」和泉守嚷道。

 

長曾禰笑笑「這是祕密。」

 

「不過罷了,當初我們教堂那個看上去正經的長谷部跟伯爵搞上了我們不是也不知道嗎…」和泉守托腮。

 

「是啊,有些事還是不知道比較好。」

 

「不過大哥!不管怎樣你仍是我們的大哥,管他甚麼血獵no.3或混血!」

 

長曾禰揉了揉和泉守站起來「…謝謝你們。」

 

「喂你們。」

 

長曾禰和和泉守聞聲轉身,長谷部走過去「躲在這裡沒事做嗎?」

 

「還真沒事做了。」長曾禰苦笑,血飼不用供血還能做甚麼「…他情況怎樣了?」

 

「你要知道的話自己去看。」長谷部不留情面地看著他說「逃避算甚麼男人。」

 

「喂,別太過分啊你!」和泉守站起來想衝上前,長曾禰伸臂攔住了他。

 

「…我要見的話,他們也不准許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試也沒試過,不是在逃避嗎?」長谷部一針見血。

 

長谷部同是教堂裡一起長大的孤兒,雖然雙方因為性格關係不算非常玩得來,畢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多少也理解對方性格和做事動機,此刻的長曾禰都被看穿感到狼狽。

 

他確實是害怕,沒膽量面對蜂須賀。他怕對方將自己趕走,要蜂須賀永遠消失在自己生命線上。

 

明明這才是最應該的結局啊。

 

「…他需要的是,一個解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語畢轉身,迎面碰上了在找人的大俱利。

 

兩人互盯了半秒,長谷部先移開了目光,大俱利瞇眼盯到他走回主屋裡。

 

片刻回頭對上了長曾禰,語氣比平日更冷淡「光忠要見你。」沒等人回應就離開。

 

唉,都被討厭了呢。


不討厭才怪吧?自己也厭惡自己的所作所為了。

 

長曾禰嘆氣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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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血獵no.1 是一期, no.2 卡卡卡, no.3 大哥, no.4【謎】, no.5 螢丸

你問我為甚麼螢丸是no.5? 因為明石跟他一組拉低了進度【蠟】拍檔的吸血鬼不上排名的

至於其他伏筆暫時不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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