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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血飼七【主長蜂】

這章新的出場人物SAM哥山姥切, 思考了挺久他該用甚麼種族

他沒CP啦X

後面爺鶴一刷存在感, 狐球被我甩了去工作跟不上來盯著老婆和弟夫了X

我要寫論文停更一下!

7號飛去日本了再不寫論文我要死節奏【。我要拒絕摸魚!【


主長蜂, 其他cp如下(重要的事再po一次)

吸血鬼人類混血長曾禰x伯爵蜂須賀

公爵燭台切x狼人大俱利

神父壓切x伯爵宗三 (這對不想劇透先這樣說著吧)

流落民間兼定吸血鬼分支兼桑x伯爵歌仙

親王小狐x吸血鬼王三日

侯爵鶴x獵人一期 (這對也不想劇透先這樣說著吧)

公爵石切x貓妖青江

公爵岩今岩


第一章: 點我

第二章: 點我

第三章: 點我

第四章: 點我

第五章: 點我

第六章: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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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曾禰走進房間時看到的是一個虛弱的貴公子不安地熟睡的畫面。

 

從他步進後床上的一貓一鳥和狼紛紛跳下床離開房間,浦島抱起了龜吉,在他身邊走過時看著長曾禰的雙眼。

 

救救他。滿眼都是期盼和信任。長曾禰狼狽地移開視線。

 

明明是我背棄了你們的信任。

 

歌仙走過時輕聲說「剛吃藥睡著了,別太刺激他。」拍拍他肩就離開。

 

長曾禰原地站立了很久,見到人了他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無法面對對方。

 

用盡了力氣拉開腳步到他的面前,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他,顫抖的手輕觸上紫藤色。

 

如教徒虔誠地低頭吻上那一小掇髮絲。

 

「…對不起。」

 

吃了藥片暫時滿足了身體基本需求,蜂須賀這一覺睡得安穩。醒來時雖然仍有飢餓感,但是在藥效下把渴求都抑止了。

 

翻個身看到長曾禰伏在床邊,睡得迷糊以為是從前,伸手摸上了他髮尾的金,想喊人起來上床一起睡。

 

觸上了才猛然想起已經被掀穿了的謊言。

 

僵住了的手開始發抖,看到人胃部種種不適地抽搐,惡心感又湧上喉間了。

 

轉身趴在床另一邊開始乾嘔。

 

長曾禰被他的動靜吵醒,抬頭後見他在嘔吐,連忙上前順著他的背。

 

蜂須賀敏感地一手推開他「…別碰我…!嘔!離我…遠點…!」

 

長曾禰顯得有點不所措,只能聽話地離開床邊一段距離。

 

乾嘔也吐不出什麼,蜂須賀撫著肌肉酸痛的胃部側躺回床上。

 

長曾禰看著在猛烈喘息背向的他「…對不起。」

 

「滾。」冷凝中帶著微怒。

 

「蜂須賀我…」

 

「別叫我的名字!你不配!…混血…贗品…騙子!」蜂須賀轉身瞪向他,雙眸被怒氣充斥成血紅色。

 

長曾禰閉上眼輕嘆「…我就知道。」再看向他時充滿著悲傷「你討厭混血,所以我才騙了你,我不想就這麼……」頓了下來後再低頭「對不起。但是我對你的,都是認真,沒有欺瞞。」

 

「從一開始,就是騙局,是嗎?」蜂須賀攫緊被單。

 

長曾禰無法否認事實,別開眼神「…是的。」

 

「那你叫我怎麼信你!」蜂須賀怒哮,撿起了床頭的玻璃杯就朝他砸過去「給我滾!」

 

長曾禰躲也沒躲,杯子直接砸到他頭上,碎了一地。額上淌下了溫熱,流入到眼框中長曾禰亦沒理,半瞇起眼繼續說「你要我離開的話我會離開,我只想離開前跟你說,謝謝你這半年來給予的日子,還有我想你已經忘了,二十二年前的事了吧?」

 

抬眼看人時卻發現對方一句話也沒聽進去,整個人蜷縮在床頭,低頭捂住口在顫抖。

 

長曾禰以為他看到血又犯惡心,抬手抹了抹臉上的血,然後才覺得不對勁,蜂須賀並沒有乾嘔,倒不如說像是在抗衡甚麼。

 

「…蜂須賀?」

 

「…你走…別過來…嗚…」蜂須賀向後退的身影露出了嘴角藏不住的獠牙。

 

長曾禰看看自己手上的鮮血,再看看蜂須賀。蹲下身撿起了一塊玻璃碎片,不留情地在掌心狠狠地割開。

 

血液爭先恐後地湧出,嗅到了自已血飼血液濃郁的味道,蜂須賀一陣悲鳴,將自己膝抱更緊,腳趾都蜷縮起來。

 

長曾禰踏著沈重的步伐回到床邊,手上的血一滴滴地流了一條血路。這次他坐了上床,將染紅了的掌遞到他面前「喝了吧。」

 

蜂須賀在嗚咽,用手臂擋住自己的臉不停顫抖。長曾禰扯開了他,將他的臉掰向自己,蜂須賀飢渴忍耐得唇也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眼框下都是水痕「…走開…嗚…不要…」

 

長曾禰一手扣住他下顎強行將淌血的手捂上他嘴上。

 

「嗚唔!…唔!」

 

長曾禰索性將他壓在仰躺床上,幾天沒喝活人血,只吃了一次藥片的蜂須賀虛弱得毫無掙扎能力。血液順著地吸力流到他嘴裡,腥味碰上了喉間後蜂須賀再也壓不住本能,吞食著對他來說是甘甜的赤紅。

 

乖乖吸食了數分鐘後,長曾禰才鬆開手,掌下的蜂須賀臉上回復了紅潤,沾上了淚水血水交織的液體。

 

「…我恨你。」

 

「那就活著地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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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黑暗的路上只有幾盞沒被修理的街燈,閃爍的光源下路上狀況都讓人看不清。

 

大街中間有三個在急步而行的人影,仔細看是一人被兩人扛著走。

 

「撐住,快到了。」

 

猛然男人似乎察覺到一絲違和的氣息,抱起了被扛著的滾到一旁街巷裡,翻滾時中間的人光線下的紫蘭色甩出了一個弧度。

 

長曾禰將人護在懷裡縮在角落觀察著外面。

 

「唔。」蜂須賀捂住了腹間低哼。

 

「忍著點,快到分站了。」

 

「…閉嘴,囉嗦。」

 

另一人隨後亦靈敏地隨著他躲了進巷裏。

 

「…沒人跟蹤,安全。」來人拉拉頭頂上的白布擋住臉「前面街口就是分站了。」

 

「好,謝謝你,山姥切。」

 

「…不客氣,你們也是為了我才受傷…」

 

長曾禰不廢話了,抱起蜂須賀就走,蜂須賀捶打他胸膛「放下我!我自己能走!」

 

「傷員就閉嘴,別拖累大家。」長曾禰完全無視了他繼續朝街口的酒店走。

 

三年前身分被揭露了後,按理長曾禰是應該要被趕出虎徹家,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蜂須賀的厭食居然對他無效。

 

藥研贊成繼續留他供血,畢竟吃藥片是只能維持生命而完全沒有補充力量作用。告知三日月等親王情況後,三日月才說,已經和教廷商議好讓長曾禰跟蜂須賀拍檔,還有根據法律,長曾禰是虎徹一員,有權利住在虎徹大宅。

 

一切都被三日月打點好,摸不透為什麼他要揭穿了長曾禰身分後又給他正名。

 

結果長曾禰繼續留下來,供血的工作繼續,還官方認可地成了蜂須賀拍擋。

 

為此蜂須賀氣得不輕上訴了無數次亦被駁回無數次。

 

誰不想著名工作效率高的虎徹伯爵和血獵no.3合作,怎麼想事情都會事半功倍。

 

就這樣磨合地合作了三年,事實印證兩人默契天衣無縫沒一個任務會失敗。

 

就這次差點就要破了無失敗記錄。

 

這次任務是護送山伏國廣的弟弟回總部。山伏剛好出國任務無法親身接送,需要護送原因是他弟弟山姥切是特殊體質。

 

本質是混血,而事實上是某個二代吸血鬼的複實驗品。二代滅絕後多年以來也有人想嘗試用科技複製出傳說中的二代血族運用其強大的力量。可最後發現要完全複製不可以,加入了人類基因才能培育成功。比較可惜的是能力也最多發揮至混血水平。

 

國廣家從事科研,山姥切的人類基因來自從國廣家。本來山伏是要繼承家業走上科研的路,但在山姥切出生後他堅決地加入了血獵,差點沒把家主氣瘋。

 

山伏很疼愛這個名義上的弟弟,山姥切亦很敬重他,長大後想隨著哥哥替教廷工作。不過教廷對於他敏感身分存有芥蒂,最終他只可以為血族效力。

 

身分問題導致經常招惹殺身之禍,畢竟有傳聞山姥切身上二代的血統會破壞血族長久以來的平衡。

 

這次護送行動路上三人就遭到埋伏,蜂須賀為了掩護他倆被槍傷在腹上。

 

一路逃跑到血族設立的酒店,實際上是為他們當庇護的分站。在分站他們可以安心養傷休息,這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絕對不會受到突襲之類。

 

房間只剩一間,進房後山姥切想也沒想就佔了唯一的棺材。擺放棺材的是另一個隔間。

 

「………」對於這種古老的吸血鬼愛好,長曾禰和蜂須賀嘴角抽蓄由他去了。

 

長曾禰拒絕了山姥切要幫忙處理蜂須賀傷口的好意,山姥切就溜進棺材,設定好密碼後說了句晚安就睡覺去。

 

傷口一直沒有癒合,血族自癒能力很好,非重傷情況下數分鐘傷口就能回復原狀。除非是被銀子彈傷了,銀永遠是吸血鬼的天敵。

 

固態銀還好,只會影響傷口癒合問題,及時拿出來不會引起流血不止自然不會有生命危險。液態銀或水銀彈,吸血鬼被射中了的話,假設是射中了重要器官,不即時處理那腐蝕過程是痛苦和絕對致命。

 

血獵很少會用上液態銀,因為太不人道,除非是非不得已才會用上。

 

不過教廷對液態銀特殊地喜愛,甚至有一種酷刑對付血族,將水銀注入血族動脈,隨著血管運至全身地腐蝕,整個過程緩慢又痛苦。

 

傳聞當年虎徹當家,就是蜂須賀和浦島的父母因此酷刑而死去的。

 

長曾禰拿著醫用鉗子在蜂須賀腹上找子彈頭。蜂須賀因為痛楚滿額冷汗,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痛吟聲。終於找了十分鐘長曾禰鉗出了黏滿了血肉的子彈頭,仔細地觀察上面的刻字試圖找出蛛絲馬跡誰派來的埋伏。

 

看了下後長曾禰皺眉「…這是普通子彈。」

 

「所以?」

 

「這不是銀子彈,但你傷口癒合不了。」彈頭放到盤子上發出叮一聲,兩人都明白原因,沈默了。

 

長曾禰再查看一下傷口,依舊沒癒合的意思。

 

「…你多久沒喝活血了?」

 

蜂須賀別開頭「你管我。」拿起了一旁的紗布替自己清理傷口。

 

「我自然要管,我答應了光忠殿要看好你。」搶過了紗布替他吸走流出來的血水「有三星期沒喝了吧?」

 

「要你管!」推開了他一個翻身背向了他「我累了要睡覺!」

 

長曾禰嘆氣,收拾好工具就去浴室洗澡去。洗完出來時蜂須賀看著蓋上了被子,像是真的睡著了,畢竟奔波了一天長曾禰也累得夠嗆。

 

床只有一張他只能擠上去一起睡,雖說他可以去睡沙發但他不想。

 

多久沒有同床了呢。

 

長曾禰靜靜看著他平靜的睡顏,各種冷嘲熱諷都快讓他忘了曾經每晚也看著如此的臉入睡。

 

偷偷再掀開他衣服看傷口,依然毫無癒合的表現。摸一下皮膚,是冷冰冰得刺痛自己,這是餓得多厲害了啊?

 

長曾禰靠背床頭坐起來,思考了一會,從旁邊的矮櫃上拿起了那把短匕首。

 

匕首拔出鞘的聲音令蜂須賀睜開了眼「你做甚麼。」

 

長曾禰用指摸著刀身「你說呢?」

 

「想也別想。」蜂須賀眼神警告著他。

 

「你自己咬還是我灌你喝,你選。」

 

「兩樣也不。」說完閉上眼睛。

 

長曾禰聳肩「那就第三選項吧。」毫不猶豫將手握上刀刃,鮮血洶湧而出。蜂須賀一點影響也沒有照樣裝睡。

 

「定力好很多了啊?」長曾禰再握了握自己的手讓更多血從傷口擠出。

 

「哼。」蜂須賀瞪了瞪他,長曾禰看到他眼底的暗紅。

 

也沒想像中的冷靜呢。

 

「你不喝的話會流血不止,會死啊。」

 

「割個手掌也死血獵大人身體真嬌貴。」蜂須賀冷笑打算翻個身睡覺去。

 

「啊也是呢,手掌死不了,那麼這裡應該能死了吧?」

 

蜂須賀猛然回頭,看到他把匕首放在頸邊。

 

「…你瘋了嗎!」

 

「你有兩個選擇,一,乖乖喝血替我止血。二,看著我流血流光死,頸大動脈割破的話一分鐘致命吧?」

 

蜂須賀掀開被子怒罵「別逼我!」

 

「嗯,就這樣。要是你選二的話記得回去替我跟其他人道別。」語畢就快速把刀尖戳進脖子,蜂須賀甩走匕首時已經戳進了有幾公分,而且對準了動脈,血一下就流得滿頸都是。

 

「你個瘋子!」蜂須賀用力壓住他的傷口,但他清楚得很刺破的是大動脈這動作徒勞無功。

 

十數秒後血都把長曾禰上身弄得黏糊,雙眼眼神亦開始渙散,蜂須賀抿嘴,張口伸出了獠牙,低頭就在那傷口吸食和用唾液替人止血。

 

咬上了半分鐘,傷口癒合了不少,流出的量已經少很多,長曾禰半睜著眼啞聲「…總有辦法讓你吃上。」

 

頸項傳來刺痛,蜂須賀不忿地用利齒咬住他。長曾禰輕笑。

 

數分鐘後蜂須賀撐起來,抹了抹自己嘴上的血跡。瞧見已經暈過去的長曾禰。

 

「喂。」伸手拍著他的臉,毫無反應。

 

看著他上身都浸在血裡似的,還沒算上自己喝進了肚裡去的,果然還是失血過量嗎。人類的身體很脆弱,即使混血比一般人類強壯多。

 

莫名的心慌充斥心頭。蜂須賀張嘴咬上了自已手腕,生怕傷口不夠大,血流得不夠多還故意用獠牙在血管上來回扯動。

 

自己含上了一口後,扣住長曾禰的顎骨,朝他微張的唇湊上去,口渡著自己的血液。

 

長曾禰嚥下了第兩口後回復了點神智,微張的眼看著上方的蜂須賀。蜂須賀對上視線平淡得看不出情緒。片刻蜂須賀鬆開口,將手腕塞到他唇上「自己喝!」

 

長曾禰手握上他的手腕慢慢地吸吮。感覺到對方體溫也暖烘烘起來,瞇起的眼顯示著好心情。

 

臉上已經回復了正常血色的蜂須賀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得意的臉,另一手拉扯著他的染滿赤紅的上衣,低頭開始啃咬。

 

長曾禰任他咬,喝得差不多了放口,舔舔唇看著身上的人啃咬愈往愈下的趨勢。

 

看來今晚不用睡了呢。

 

第二天山姥切睡到過了下午茶時間才醒過來。打開棺木坐在裡頭時還昏昏欲睡。

 

昨天精神繃緊後能睡上了棺材實在太享受,平日在家山伏都逼他睡床嚴禁睡棺材,這酒店有棺材提供實在太好了呢。滿臉不捨地摸了摸棺蓋,拾起了一旁的白布蓋上自己的頭就走出房門。

 

一出門就看到床上的血淋淋床舖和被單,愣了一下還以為床上熟睡中的兩人昨晚受了突襲。

 

不過再看兩人被子下赤裸地糾纏著的身體,不難理解發生了甚麼事。

 

…吃相真差啊,還好棺木隔音夠好。

 

這麼想著的山姥切走到浴室打算疏理一下就去酒店餐廳吃飯去。

 

餐廳是自助餐形式,方便不同種族的客人挑選喜愛的食物。山姥切快速拿了一堆食物後就找了個角落位置獨自吃飯。

 

吃了一會兒,突然有人敲了敲桌面「我能坐這裡嗎?」

 

山姥切抬首,愣住了半秒才回應「…可以。」

 

來人笑了笑說謝謝,山姥切眨眨眼,將白布扯下點擋住自己的臉。

 

…第一次見這麼好看的人。

 

對方的臉迷惑性得令他衝口而出允許了蹭位的行為,換著其他人,按照山姥切這種孤癖性格早把人拒絕了。

 

偷偷地看了下四周,發現還沒有滿座,那為什麼要過來蹭位子啊?

 

疑惑地瞄向那個能用美來形容的男人,還注意都對方只是坐下來,面前一盤食物也沒有,漸漸眼神開始警備起來。

 

對方回視他,瞇起了那雙鑲了明月的眼睛,將手指放到唇上「我在躲人。」

 

山姥切低頭繼續吃,沒回應他,只是速度變快了,打算趕緊吃完回房免生意外。

 

「老頭子!」猛然一個白色人影拍向了那個男人的雙肩。

 

「呀這麼快被找到,鶴厲害了哦。」

 

「…吃個飯也能走掉你行啊你?」

 

「老人家不想打擾你和一期嘛。」

 

「你別添亂就好了,你走掉了的話我回去要被小狐丸分屍好嗎。」

 

「哈哈哈,小狐才不會這麼暴力。」

 

山姥切聽見了熟悉的名字抬頭看了看他們。

 

鶴丸這時才發現有陌生人在,馬上閉嘴。三日月倒是笑瞇瞇拍拍他「沒事,自己人。」

 

「自己人?」鶴丸和山姥切同時說話。

 

「唔,對了,蜂須賀他們在哪個房間?爺爺去看看他。」

 

蜂須賀自問沒太重的起床氣,最多剛睡醒會有點迷糊搞不清情況。這是正常情況前提下。

 

「甚好甚好,氣色不錯。」

 

被摸完臉摸手臂再摸胸的蜂須賀被摸醒了。起初還以為是長曾禰不安分,皺眉抓住人後發現不對勁。

 

長曾禰大老粗哪有這麼滑嫩如絲的觸感。

 

睜眼看到某張美人臉放大在眼前。

 

呆滯地看來他,三日月心情很好,另一手揉著他的頭頂一臉和藹「醒了嗎?」

 

「……三日月爺爺?」

 

「是哦。吃飽了睡得好了吧?」

 

「…啊。」蜂須賀眨眨眼「怎麼您會在我房……」

 

不對,昨天不是住酒店了嗎?!

 

昨晚的回憶猛然在腦中奔走播放了一次,嚇得他彈了起來。

 

身邊的長曾禰搭在他腰上的手臂被掙開了喃喃地不知道說了句甚麼。

 

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再看看長曾禰已經外露光滑的屁股,再看看笑得愉悅的三日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長曾禰虎徹你個天殺的我要殺了你!!!!!!」


================TBC===============


P.S.

SAM雖然是混血,但他是實驗品,身上帶的還是二代基因,本質和大哥的混血不一樣,所以蜂是不會討厭他的

分分鐘還是帶著敬佩的心對他呢,畢竟是二代的血

下章大概狐球會滾過來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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