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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血飼十【主長蜂】

好的更文

然而坑太久我忘了後面劇情【

CP列表我不寫了太煩XXX 看到這篇應該也知道CP是哪堆了吧X

這更沒怎麼長蜂, 要虐了嗯


第一章: 點我 第二章: 點我 第三章: 點我 

第四章: 點我 第五章: 點我 第六章: 點我 

第七章: 點我 第八章: 點我 第九章: 點我 

番外1(小狐三日):  點我

番外2.1 (長蜂):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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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切丸去替三日月進行例行檢查時,意料之中看到白狐窩上床的情況。

 

「小狐丸,變回來,你掉的毛令他傷口感染就糟糕了。」

 

白狐抬頭悲鳴一下,扭了扭耳朵從床上跳下,然後變回人形跌坐在椅子上。

 

頭髮亂蓬蓬,毫無了平日打扮得體的形象。石切丸晃晃頭「你這樣子…三日月醒過來也嫌棄你呢,回家梳洗下好嗎?」

 

「…他甚麼時候會醒來?」嘶啞的嗓音表現了他長久沒說話。

 

我怎麼知道啊。石切丸自然不敢再把人刺激,只好安慰說「他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隨時會醒來,你還是回家梳洗下吧。還有一大堆事務差你的簽署。」

 

「…我不想理其他事。」小狐丸將臉埋在手掌裡「誰要理那些事…」

 

石切丸頭痛地按著太陽穴,這個弟弟從小就不受約束,就只有三日月能把他吃得死死「…三日月當初把你和鶯選為王的後盾,就是信任你們他出事了也有人替他處理各種事。現在他在需要你的時候你卻要違背他的信任嗎?」

 

小狐丸沈默了半分鐘,石切丸打算放棄勸說,他卻從掌中抬起憔悴的面容「…我回去,他醒來麻煩通知我。」

 

石切丸意外對方突然聽話了,讓人來帶他回主殿,現正局勢混亂也怕單獨行動的親王們遭遇不測。

 

待小狐丸離開後他才替三日月檢查身體,正想翻開他眼簾時對方先睜開了眼。

 

「誒?醒來了?這下小狐丸要怨恨我了呢,才剛把他送走。」再看了眼才發現三日月雙眼清明「哎呀你這是早就醒過來了嗎?」

 

三日月只是彎起了雙眼。

 

石切丸搖搖頭坐下來「只有你才敢這麼耍他了。」

 

三日月拉下了氧氣罩「…看到我…他不會走…」

 

「也是呢。」石切丸查看一下傷口「嗯還不錯,不過你肺部和脾臟被刺穿了,估計要點時間養傷。呼吸困難正常的,你就別脫下氧氣罩了。」說完伸手將氧氣罩塞回他臉上。

 

三日月斜眼了他拉開一點點和氧氣罩距離問「…其他人…呢?」

 

「你認為會有人比被槍穿透身體更嚴重的傷嗎?好吧,就是蜂須賀有點情緒抑鬱,小狐丸掉了三天毛,還有一期內疚得把自己關在廁所一小時,也不是大不了的事。」

 

三日月安慰地笑起來,石切丸嘆口氣撫上他的額「三日月,別太勉強自己好嗎?別把所有事都扛上身。不需要為大家做這麼多的。」

 

「我…只是…為了小狐啊…」三日月笑著說「就…差一次…就還完了。」

 

「三日月,天讉你受不起的,小狐丸是天狐,為何不信他?」

 

「我不能…讓他冒險呀…」

 

「傻弟弟。」石切丸心痛親了下他的前額「有甚麼我能幫上忙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把那個研究…做好…把軀殼…做好。」

 

「嗯,我會的,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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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休養期間由小狐丸和鶯丸撐起了整個血族,本來古備前和小狐丸有過過節大家害怕兩人合作不來,但如鶯丸所說,當初只是小表妹被傷了又不是大包平受傷他幹嘛要氣小狐丸。

 

氣得早已經嫁人的小表妹差點再次內傷吐血不起。

 

至於蜂須賀,抑鬱問題過了段時間後沒再表現出來,只是長曾禰能察覺出他並不是完全回復心情。有時候對上長曾禰顯得更煩心,似乎勾起了之前的事的回憶。長曾禰識趣地躲避他免得人心情更差。

 

山伏隔星期送來山姥切的血,厭血情況開始變得不明顯,需求長曾禰血液的慾望亦減少了,於是長曾禰在打算離開的事情。

 

「…離開虎徹家?」燭台切驚訝長曾禰的決定「怎麼突然就…你跟蜂須賀說了嗎?」

 

「不是突然,蜂須賀那邊還沒說,不過早就跟鶯親王說好了解散拍檔的事宜。」

 

燭台切神色複雜,猶豫地想勸一下人「你選擇這時間離開會不會太殘忍。」

 

「…等過了這事我再跟他說。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

 

燭台切嘆口氣說隨你們吧。

 

一個月後所有事都回到正軌,長曾禰打算跟蜂須賀說明離開的事,猛然一個消息把大家殺的措手不及。

 

三日月病情惡化,危殆中。

 

明明之前甚傷養得七七八八怎會突然惡化,一大堆陰謀論傳出。甚至連小狐丸要奪位下的手的消息亦傳開去。

 

小狐丸意外地顯得冷靜,淡然說了句,要是真有誰敢傷害他,我會把始作者關在棺材裡藏到地下永不見天日,包括我自己。

 

鶯丸做事從來做事不說話,把流言者直接關起來,最後沒人再敢亂說話這事才淡下去。

 

三日月一開始時意識半清醒半昏迷,某天急傳了蜂須賀去見他,回來後蜂須賀將自己關到房裡誰都不肯見。

 

一天過後他第一個見面的人是長曾禰,第一句話讓長曾禰恍惚了下。

 

「…你說甚麼?」

 

「你離開虎徹家,立即。」蜂須賀疲憊坐在躺椅上輕聲說。

 

「…我能問一下理由嗎?」被先趕出了這個家,長曾禰有點接受不了。

 

「沒理由,硬要說理由的話,你當是三日月親王的要求。」

 

長曾禰沈默了,片刻自嘲地笑了笑「所以到最後你還是無法信任我。」

 

「…隨你怎麼想。」蜂須賀閉上雙眼「我累了,你下去吧。等下我讓人送你走。」

 

「不用麻煩了,我馬上自己離開。」長曾禰步出房間關上門前還是忍不住回頭「…謝謝你,也…對不起。再見。」

 

「…再見。」蜂須賀輕語。

 

也許下次見面時會是在自己的葬禮上吧,但願你會為我的坟獻上最美的那朵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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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和清光隨著長曾禰離開虎徹家,回到原來生活後似乎過去幾年只是作了場夢一樣。

 

長曾禰血獵身分被揭穿了他無需再對清光他們隱瞞,加上蜂須賀留了一大筆解雇費,工作完閒來無事約大家到酒吧聚會,生活好不悠閒。

 

和泉守依舊留在兼定家,被訓練了幾年現在氣質上有點兒貴族樣子了,對著長曾禰他們才回復到原來的自己。

 

「兼桑!腿放下!禮儀呢!」

 

「哎國廣你放過我吧,之定給你吃了甚麼藥換成你天天盯人了。」

 

「都喊之定了啊。」長曾禰打趣「之前怕得腿軟的和泉守去哪了?」

 

「…還是怕啦…只是…」和泉守突然尷尬地把踩在桌子上的腳放回地上,規規矩矩的。

 

有貓膩喲?安定清光對視。

 

「長曾禰桑,我跟你說,我那天看到兼桑和歌仙桑…」

 

「啊!國廣啊?!」

 

長曾禰笑哈哈地拍著和泉守肩,他和歌仙的事之前在虎徹家也看出來了,兄弟能找到幸福他是衷心高興。

 

「說起來大哥…那個…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和泉守支支吾吾。

 

「甚麼?沒錢花要借錢?」長曾禰仰首喝下口酒。

 

「不是啦!是…蜂須賀那邊的事。」

 

長曾禰動作頓了頓,嚥下口裡的液體後假裝輕鬆地回答「伯爵的事和我無關了吧?」

 

「是這樣…不過…」

 

「說啦,吞吞吐吐的。」

 

和泉守揉了揉鼻子「之定最近去虎徹家頻密得不太正常。」

 

「他們是好友關係還有合作關係,來往也正常吧?」

 

「不…每次之定回來後總是愁眉苦臉,有次還見著好像哭過…」和泉守托腮「還有,每次回來都帶回了大堆工作,我偷偷瞄過都是蜂須賀本身負責的檔案。」

 

長曾禰聽出問題來了「你意思是虎徹家發生了事令蜂須賀要將工作轉移?」

 

「我不知道。」和泉守攤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只是感覺虎徹家一定有點問題。」

 

長曾禰知道不應該再插足蜂須賀的事,然而內心對那人的關心永遠控制不了,理智都餵狗了。長曾禰第一時間想到是不是教廷有所行動。

 

「…我去打聽一下。」

 

長曾禰能著手打聽的就只有一期,找了一天踩上了粟田口家,本來和他家人也算熟識,一大群弟弟把他招呼到家裡,然後看到在和五虎退和藥研玩扭扭樂的鶴丸。

 

「喲,好久沒見。」拱橋狀態中上面還搭了個藥研的鶴丸跟剛進來的長曾禰打招呼。

 

「好久沒見。謝謝。」長曾禰接過了亂遞他的熱茶。

 

「甚麼風把你吹來了?哎喂喂藥研你別壓下來了!老爺爺腰不行了!」

 

「別說得好像是你家似的。」藥研狠狠地往下壓。

 

「我來找一期。」見著在耍賴難得有點孩子氣的藥研長曾禰莞爾。

 

「一期哥去醫院看三日月親王了呢。」厚轉了下輪盤「五虎退,手,紅色。」

 

「誒?紅色…在…鶴丸殿的…手旁邊…我掂不著…嗚…」

 

「試試嘛五虎退。」鶴丸扭了扭腰給點空間五虎退,五虎退抬起了手又放下不敢向前一步,就要哭出來的時候,鶴丸一個哎呀腰一軟倒了下來。

 

「OUT!」厚大叫,小老虎們像聽到指令湧上鶴丸臉上狂磨蹭,鶴丸哈哈地笑出來「哎呀!別!好癢哈哈哈哈!…咦,好臭?!哪隻放屁了!」

 

長曾禰也忍不住大笑,五虎退被逗笑了,抹了眼淚後連忙抱走幾隻老虎,鶴丸見人不哭才抹了抹臉起來。

 

「鶴老爺再玩一局啊!」亂湊挽住他的手臂撒嬌。

 

「哎呀呀不行了,老了腰不行了。」

 

「你這腰我們怎麼放心把一期哥交你,多練習才好。」藥研打趣道。

 

「哇太有道理!衝著你這句我們等下再努力練習!讓我先辦正事。」鶴丸拍拍長曾禰「走,我們聊聊。」

 

外面還是掛著太陽,走不出屋子的鶴丸拉了長曾禰到飯廳說話。

 

「玩得挺開心嘛。」長曾禰放下了茶杯。

 

「沒辦法,最近一期心情不太好,陪弟弟的事我來做吧。」鶴丸替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光「嗯,你是要來問三日月和蜂須賀的事嗎?抱歉了這事我和一期都不會透露任何消息的。」

 

「他倆的事有關聯?」長曾禰馬上抓到重點。

 

鶴丸僵住了動作,撅嘴放下了水杯「我甚麼都沒說,你就別管這事了,你管不來。」

 

長曾禰想了半天的說辭都用不上場,鶴丸猜到他下一步是要去哪裡打探馬上停止了他計畫「山伏那邊你也不用找了,他正麻煩著,你最好別和他扯上關係。」

 

「…到底是怎麼回事?」

 

「麻煩事惹。」鶴丸呼口氣「說不定啊,血族要翻天了。我就跟你說件事,三日月也許快不行了,小狐丸都要瘋了。」

 

長曾禰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不是說已經清醒了嗎?」

 

「是清醒,但…治不好。」鶴丸坐到他身邊。

 

「血族要換王了?」

 

「大概是吧。難怪老頭子這次睡了一會就醒過來。」鶴丸這時才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長曾禰拍拍他肩。

 

「至於蜂須賀那邊,」鶴丸垂眸「你最好找個機會去看看他,怎樣的機會也好,不見也許會…見不著了。」

 

長曾禰愕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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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天往醫院跑,鶯要殺了你。」三日月整個左邊臉被裹著紗布,半睜著另一邊的眼簾。

 

「我的工作都做完了才過來的。」小狐丸握住他的手輕吻著「今天怎麼樣?」

 

「嗯…老樣子。」三日月扯了扯唇角「一樣這麼醜。」

 

「你醜的話天下間沒人敢說自己是正常人了。」小狐丸咬了咬他食指一小節,不過被咬了的人似乎沒發現指頭動也沒動,小狐丸神色黯然。

 

「看著我另一邊臉再說這句看看?」

 

「你就一半臉也贏了全天下。」

 

「哈哈哈,小狐你嘴真甜。」

 

「只為你甜啊,我的三日月。」

 

小狐丸再吻了吻他的手背,看到另一手在輸血,滿眼是傷感「三日月你告訴我,你到底聽到預言說甚麼了?」

 

「說出來我就要死啊,小狐。」三日月笑得淡然。

 

小狐丸唯一的希望也被滅了,一瞬間臉色變得絕望。

 

只有一種預言會讓預言師致死,那就是宣佈下任王位繼承人。

 

「…我不會讓這個實現的。」

 

「不,小狐,別再錯第二次。」三日月收起了笑意,嚴厲地吩咐「該來的總要來,你阻不了天命。」

 

「去他的天命!我不受天命管束!」小狐丸憤然而起,只是接下來三日月說的話讓他啞口無言。

 

「當初要不是你抗拒了天命,身邊的我們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三日月…你在怪我嗎…」小狐丸慌了,擁住了他把頭堆到他胸口前「這麼多年了,你還怪我嗎…」

 

「我不怪…我怎會怪你呢…明明是…」我的錯啊。

 

敲門聲門斷了兩人的爭吵,小狐丸本來不想管,然而外頭傳來了喊聲「三日月親王,是我。」

 

小狐丸抬頭用口型做著「別管他」。三日月挑眉說著「進來吧一期。」

 

小狐丸抿嘴鬆開人,一個不快化成狐身坐回旁邊的椅子上去。

 

一期進房後看到一狐一吸血鬼,三日月微笑「這麼早啊一期?」

 

「打擾你們了嗎?」一期感受到小狐丸怨念的視線。

 

「沒有呢,小狐正要出去散步,對不,小狐?」

 

小狐丸自然知道他是要支開自己,嗚嗷一聲不滿地跳到地上朝門口走去,三日月再喊停了他「別再去吃走廊那盤萬年青了。」

 

小狐丸悲嗚就跑走了。

 

不准吃萬年青他就去吃了旁邊那盤薰衣草!哼!

 

一期關上門後坐到小狐丸剛剛坐過的椅子上「今天還好嗎?」

 

「你們呢,每人進來都是問我這句話,我都是回,不好,眼看得見老樣子的不好。不然你們想聽我說謊?那我能說我很好。」

 

一期嘆氣,伸手替他按摩著動不了的左手,三日月哈哈笑「呀血獵大人幫我按摩真是不得了。」

 

一期笑了笑「雖然已經說了這麼多次,我還是要再說,對不起,不是我你不會成這樣子。」

 

「亂說甚麼呢,我見不得是為了你。」三日月看著天花板「現在這感覺真像瀕死的老頭子了哈哈哈。」

 

「你才別亂說話。」平日習慣照顧弟弟的一期熟練地按摩「吉人自有天相。」

 

「可惜我連人都不是呢。」

 

一期說不過他,就不反駁了,按上了半小時,一期才再問「三日月殿…五阿彌切是誰?」

 

三日月瞄了瞄他「哪裡聽回來的?」

 

「不知道,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來。」一期放下了他的手,認真地對上他「而且特別是,想對你說出這名字。」

 

「嗯…」三日月繼續看天花板「那是我以前的小名。」

 

「你的?」

 

「嗯。」

 

「那我怎麼會…」知道這名字。

 

「也許以前我跟你提起過,你記上心了吧。」三日月不在意地聳肩扯開話題「說起來鶴呢?」

 

「鶴丸殿在陪我的弟弟們。」

 

「他也有今天了。」三日月輕笑。

 

「…嗯?甚麼?」

 

「沒甚麼。一期唷,幫爺爺個小忙好嗎?」

 

「甚麼事?隨便說。」

 

「幫我想辦法,把蜂須賀的情況帶給長曾禰吧。那倆傻孩子,別失去了才會珍惜。」

 

「…我以為是你不讓人把消息給長曾禰的。」一期有點意外。

 

「我像棒打鴛鴦的人?」三日月示意一期扶他坐起來,坐隱了後繼續說「是蜂須賀不給長曾禰看到自己那樣子,嘛,我懂,我也不想給人看到我現在的鬼樣子。」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時鐘「雖然你才來沒多飛,但你該走了,這時間差不多是更換紗布。」

 

「…我來幫你吧。」一期拉開抽屜拿出新的紗布和剪刀。

 

「我自己來。」

 

「我堅持,請讓我來。」一期已經朝他臉上的紗布伸出了手。

 

「嘛,隨你。別嚇走就好。」三日月冷靜的微笑無法讓人聯想出他是個將死之人。

 

一期拆下紗布的一刻,手是顫的,他想過到底是有多嚴重,沒想到是情況惡劣成這樣。

 

紗布下的半邊臉是腐肉組成的血肉模糊,沒有血的滲出卻像是沒了表皮的肌肉,左邊眼皮爛得無法擋住眼球,怕是要掉下來似地,只是瞳中的半月依然明亮。

 

一期難受地閉上眼,這麼美的人,從來以這副美貌而驕傲的人,是怎樣能忍受現在這樣子。

 

「…對不起。」

 

「不是說了和你沒關係嗎?我也沒怪山姥切他們,誰會知道我們是承受不了二代的血液而崩壞呢。」

 

「山伏他們被扣查了,說是…有意謀害你和蜂須賀殿。」一期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傷口,身為血獵平日受傷情況多得很,對於傷口清理已經熟能生巧。

 

「他們不知情,要說有意嘛…那也是另外的某些人所為吧。真以為爺爺我不知道他們在計謀甚麼,又放了甚麼人在我身邊嗎?」

 

一期手頓了下,眨眨眼繼續動作,三日月瞄了瞄他,一期被那似乎更清明的眼珠掃視下顯得有點心虛,三日月輕語「一期唷,我不管你是為誰效力,也不管你最後要打算對我做甚麼,我只要求你別傷害小狐和蜂須賀那一家,就夠了。」

 

「就當是你的賠罪,可以答應我嗎?」

 

「…我答應你。」


=============TBC===============

<=扭扭樂是這個

下面劇透不想看就別看了X
























P.S. 爺爺嘛, 真的沒救要掛了, 但你當他傻的嗎, 他有預言能力, 看穿了結局, 會不留兩手?

蜂嗎, 爺都沒救了他會有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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