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鬢影六 【刀劍亂舞(長蜂)】

哇大家還記得這篇文嗎

早陣子雷寫得多,想換個口味寫回正常的,就摸回這篇了

真是百感交集呢,不過我首先想謝謝大家雷的那兩篇也這麼熱情X

還有人私信來討論劇情的我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雷文寫著爽倒是真的X

好了說回這篇鬢影,其實接下來的情節我都還記得的,但因為是第一篇長蜂文,總是有一點我覺得怪怪的

這是我第一篇長蜂,也是最高熱度的文,我挺有壓力,想要將他寫好

現在嘗試把他扭回來看看吧

以前的劇情大家點回去回顧一下吧

啊沒雷不能ooc真有點不習慣呢【不


第一章: 點我

第二章: 點我 

第三章: 點我

第四章:  點我

第五章: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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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攻擊你…?沒有吧?」

 

「那把打刀一直跟你對峙,大太刀甚至是繞過你而走,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蜂須賀毫無猶豫說出所見之事。

 

長曾禰露出了苦惱的表情,搔搔頭後從胸口掏出了件東西攤在蜂須賀面前「嘛…可能是這東西關係吧。」

 

蜂須賀低頭看過去,那是一個出戰前審神者必須要每人攜帶的御守,蜂須賀皺眉「這東西我也有,他們不也照樣攻擊我。」

 

「不一樣呢。」長曾禰拿起御守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主上去現世拿去寺廟開過光,說是測試會不會比一般御守有效。」

 

蜂須賀愣了會,片刻帶點怒意「你這是打算糊弄誰,主上只給你一人獨特的御守?你想表達甚麼?」

 

沒說上兩句又變成刺蝟地攻擊他了。長曾禰苦笑「這不就是不確定才讓我帶著試嗎?就是不想你們擔心才沒告訴你們。」瞧他仍是不相信,長曾禰聳肩「你可以直接問主上。」

 

蜂須賀瞪瞪他就轉身而走,長曾禰叫住了他「等等。」然後脫下了身上的羽織披上他的肩上「你還沒養好傷呢。」

 

蜂須賀嫌棄地嗅了嗅「都是汗臭味。」卻沒有脫下來披著就走。

 

長曾禰笑了笑就跟上。

 

長曾禰最喜歡看著熟睡時的蜂須賀。緊閉的雙目難得地乖巧,微翹的唇角透露著夢裡的美好。

 

夢總是美好卻要醒。

 

蜂須賀睜開眼對上他,半清醒之間帶著如刀刃的凌厲,他總是如此剛毅、銳利,縱使是束之高閣長曾禰知道他仍是被刻上了虎徹的刀劍,帶著虎徹該有的利刃。

 

長曾禰有片刻以為眼前的仍是那個對他冷嘲、恨之入骨的蜂須賀。然而這裡是他的夢,曾經在他手上被毀掉的憧憬。

 

「幹嘛。」蜂須賀被盯得不自在,忍不住抬手將對方雙眼掩上。

 

長曾禰輕笑地用手覆在他的上面「看你像看風景。」

 

「口甜舌滑。」即使沒看見,也能聽出了羞赧。

 

「說實話不行,說假話又生氣,你要我說甚麼才好?」

 

「假話?你說了甚麼假話?」

 

長曾禰僵住了笑容,蜂須賀收回在他眼簾上的手掌,寒意襲上讓長曾禰有種心慌。

 

假話是甚麼心知肚明,夢要醒了嗎?

 

「不用醒。」蜂須賀翻身伏在他身上「留在這裡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不,我終歸要回去。」

 

「你可以不回去。」蜂須賀的食指在他胸口上打著圈,臉上是他熟悉對他信任的笑意「給你一個建議要聽嗎?」

 

「嗯?」抓住要作惡的手沒在意地聽著。

 

「殺了他。」

 

長曾禰愕然,蜂須賀口中卻是繼續吐出如手指在做般的惡意「把他殺了你取代他存在這裡,不就可以了嗎?」

 

此時的自己卻沒有反駁,又或是也許這是內心所想「怎麼殺?」

 

「你知道的,」蜂須賀貼在他的耳旁,吐出的氣息令人耳癢「那天的你被送走之前,遣走下人,獨自走出門的路上,不是好時機嗎?」

 

長曾禰再次睜眼結束了荒誕的夢,看著自己房間頂頭上金光閃閃的吊飾燈,明顯是某人的品味。

 

啊剛剛把人送回房間後就沒了意識吧。

 

「醒來了?」

 

長曾禰扭扭頭,額上的冷毛巾滑下,長曾禰拿了下來。

 

「剛剛你突然昏過去。」蜂須賀轉身,手上是沾了水的新毛巾,長曾禰看看地上,放著一盤清水。

 

「藥研說你可能是中暑,」把新毛巾按到他額上,再用手背量量他臉頰溫度「…為什麼還這麼燙啊…」

 

長曾禰眼睜睜地看他「你是在關心我嗎?」

 

蜂須賀的反應是把舊毛巾一下甩到他臉上「熱傻了嗎。」

 

長曾禰拉下毛巾平躺回去。

 

房間是蜂須賀的不能離開,蜂須賀又不能讓個病人自己走回房顯得太不近人情,只好坐到一旁抽出本書低頭看。

 

長曾禰只覺得熱度不斷上升沒有下降的趨勢。口乾舌燥不說點話就要燃燒起來。

 

「蜂須賀。」

 

沒人回應。沒期待過有回應長曾禰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如果本丸有刀暗墮會該如何?」

 

「斷了他。」毫無猶豫就回答。

 

「下得了手?」

 

「為何不?」蜂須賀掀下一頁「暗墮就再不是同伴而是敵人,為何要憐惜?」

 

「真像你呢。」

 

「本來就是我,你以爲我會憐憫一個因為軟弱無能的傢伙?」

 

「軟弱無能也得不到你的一絲憐憫,也是令人心寒。」長曾禰低笑。

 

蜂須賀把書合上,起來走到他身邊,跨站在他身上方後彎下腰,一手扣住他下巴「別以為我會可憐你。」

 

「軟弱無能也不能?」長曾禰挑眉。臉上被垂落的長髮撓得癢,從這角度看那紫藤如瀑布般灑落。

 

「贋品需要到搖尾乞憐的程度了?還是說無法堅定意志?還真是贋品呢。」蜂須賀把手收緊。

 

「怎麼也沒有真品堅定不是嗎?」要摁出紅印了吧。長曾禰如此想著。

 

蜂須賀只是與他對視了半分鐘就鬆開手「我會毫不留情的,保證。」

 

「該說期待你的不留情?」

 

蜂須賀只是垂眸直起身,張開口似乎想要說點甚麼,最後卻沈默就離開房間。

 

「無情。」長曾禰覺得熱度下去了,再閉上眼睡一覺。

 

希望還是不希望再次進入荒誕的夢呢?直到熟睡後長曾禰依舊說不出答案。

 

只希望要是有那一天你還能記住今天的堅定。

 

之後長曾禰頂著額上被審神者貼上的退熱貼,體溫異常被勒令禁止出戰,無所事事四處串門子,這天新撰組都出陣了,浦島又不知道溜到哪裡偷偷約會。剛好路上碰上一期,被「溫柔地」邀請去粟田口坐坐。

 

弟弟們都出去花園玩耍,房間只剩一期和和他,長曾禰覺得冷颼颼,體溫都回復正常。

 

「長曾禰殿。」

 

「是。」有種小朋友面對老師的壓力怎麼回事。

 

「其實浦島跟亂的事,我是知道的。」一期替他倒茶,長曾禰受寵若驚連忙道謝「而且也跟蜂須賀殿說過了。」

 

長曾禰稍微愕然「蜂須賀知道了?」

 

一期笑笑再說「是的,我很意外蜂須賀殿沒太反對這事,倒是說弟弟喜歡的話,怎樣也好。」

 

突然發現問題的長曾禰內心泛起酸意,跟蜂須賀說而不跟他討論「啊是呢畢竟蜂須賀才是他哥哥。」

 

一期微瞪大了眼「不是的…我沒這意思,只是剛好那天遠征,蜂須賀殿稍微提起了浦島,才會討論他和亂的事,請您別誤會。」

 

「沒關係這也是事實。」長錯禰嘴角扯出了個弧度。

 

一期想再解釋,只是不知道該從哪裡說好,最後只是嘆口氣「…我覺得,長曾禰殿雖然不是他們兩位親哥哥,不過他們已經將您當成親人了吧?」

 

「浦島大概是的,另一位不用我多說了吧?…抱歉我沒在抱怨。」

 

一期笑著搖頭「蜂須賀殿是個怎樣的性格您不是該最清楚嗎?這幾天為了你的事,背後奔波得厲害呢。」

 

見長曾禰不明所以一期就說「您額上的那東西是蜂須賀殿去萬屋時塞到主上購物袋裡,然這幾天您喝的蜆湯和紅豆湯,您以爲是誰做的?」

 

晚上長曾禰看著那一碗他獨有加料的蜆湯,摸著下巴在思考。旁邊的蜂須賀瞧見他停了下來就問「你看甚麼?」

 

「我在想做這蜆湯的人,一定是把心地善良的好刀呢,專門給我做湯。」

 

蜂須賀在替浦島盛飯的手僵了僵,知道他被人揭穿了是煮湯的人,抿抿嘴後說「別自作多情,主上讓我做的。」

 

「是是。」愉快地喝下口湯,瞬間體溫都讓人舒爽起來。

 

過了幾天長曾禰終於可以脫離與退熱貼的纏綿,精神抖擻就伸請出戰,審神者還是擔心他身體狀況,將他調去遠征隊,還是他常去的地區和時間。

 

「就是不想遠征才申請出戰呢…」無奈只能聽命,整理好裝備就出發。

 

這次仍是帶著浦島和新撰組一起前行,到達後把資源收集好後各自去玩。

 

長曾禰發誓,他沒打算再回來這裡。只是回過神來,睜開眼就是站在蜂須賀家的門前。對於前來的記憶模糊不清,長曾禰意識到自己是有多糟糕。甚至直到此時亦只能被控制似地踏進院裡。到這地步了要再違背心意亦無意思,算是想通了就步向蜂須賀的房間。

 

推門進去,迎面而來的是刀鋒。長曾禰好險地閃身躲開,才蹲下翻了個身,下一刀又朝臉面砍過來,狼狽再往旁閃避。

 

「瘋了嗎!」

 

蜂須賀聽見了眼中神色更凌厲,冷哼再不留餘力地橫砍「你說我瘋了?騙子還有臉來我這裡?」

 

長曾禰心中一涼,這時間線難道是已經被揭穿了身份?沒讓他有思考時間蜂須賀又一刀,躲開後身後的花瓶被一分為二,長曾禰還記得這花瓶蜂須賀可是喜歡極了。

 

心愛花瓶被自己分屍,蜂須賀手僵了僵,怒意更深了「混蛋!還我花瓶!」

 

「你自己砍壞為什麼我還你!」長曾禰大喊趁人分神回答他就一手攥住了他的手腕將人掀翻在地,怕把人傷到還用手臂擋住著地的地方。

 

「放手!」

 

「你不能冷靜點聽我說嗎?!」

 

「說?說甚麼!你還騙得我不夠嗎?!」

 

為什麼要他再次看到蜂須賀這張對他表露出來的失望呢。

 

長曾禰身為付喪神存在的時間不算長,前主被砍首而死時慶幸他那會還沒幻化成付喪神,只能從近籐身上感應到他的心情和對自己,瀕死前仍是相信自己是虎徹真品的堅持。

 

直到在蜂須賀面前,身為贗品的身份被揭穿,在一把真正的虎徹真品﹑信任他的弟弟,同是情人般的關係的人面前,完完整整地揭開了謊言。

 

即使多少年,長曾亦無法遺忘蜂須賀眼中那一瞬間流露出的失望與絕望,還有被欺騙的忿怒,亦是現在此時此刻的蜂須賀所表露的表情。當年的自己是甚麼反應呢,他似是記憶斷層地忘記了,明明連剛出生時被刻上假銘的記憶仍能深深地記住,唯獨這一幕被他刻意地遺忘。

 

「蜂須賀…」長曾禰鬆開了他的手,將人狠狠擁入懷「我不奢求你的原諒,甚至你把我毀掉我仍無任何怨言,我只求你別再這麼看我…」

 

蜂須賀握刀的手顫了又顫,最後還是放下來,本體咚咚地掉到兩人身旁「這麼看你?怎麼看你?你不配我看一眼,你連給我毀掉的資格也沒有。」

 

「為什麼贗品要存在世上…你該消失在這裡。」奮力將人推開自己「你給我滾。」

 

「消失?果然只要我消失就好了吧?」被推開的長曾禰低下頭像是喃喃自語「所以還是應該殺了吧?」

 

「你在說甚麼?」

 

「蜂須賀,即使我不是虎徹真品,我也會用自己的方式,永遠與你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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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長曾禰被送走去神社的日子,雖然是虎徹贗品,但是因為身為近籐勇的配刀,還有過往的種種戰績,已經能成名刀一份子的他仍是被風光地送走。

 

讓下人都離開,長曾禰在房間裡呆坐了有一小時,能被送去和近籐一起,自己也是感到高興。橫視了這個待了有些日子的房間,當初被當成虎徹真品收藏到這個家裡,一直被好好珍視著,即使家主早已經知道自己有可能是贗品,仍沒有被嫌棄讓他待在這裡,能與蜂須賀和浦島一起的日子裡,他對家主是感到感恩。

 

刀與人或是其他付喪神的離別實在太多,在無盡生命上再多加一筆,亦無大礙。只是唯一遺憾是,直到離開仍沒法得到蜂須賀最後的祝福。

 

嘆口氣就離開房間,終須離別,也許沒有道別會更少添傷感吧。

 

關上房門後,猛然察覺出了身後的殺意,長曾禰心中一驚就躲過了第一波攻擊。手摸上身側摸了個空,才想起自己的本體被送出蜂須賀家門外了,只是在等他付喪神出去就起程去神社。

 

敏捷轉身想看清楚誰,這攻擊他能認出了虎徹的刀法,是蜂須賀嗎?對自己恨得要殺死自己才甘心了?

 

誰料他轉身對上來人的臉,驚得都沒了反應。

 

「沒想到當年的我…身手還是不錯嘛?」那邊的長曾禰扛著本體歪歪頭看他。

 

「…你是誰?為什麼能在這裡?」

 

「我是你啊。」長曾禰再把刀甩了甩,舔了舔唇「對著自己這麼說有點怪,不過,不說又不像『我』吧?今夜的我渴求鮮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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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征時間結束了近一小時,清光等人怎麼也等不到長曾禰。

 

「…大哥不會又在哪裡睡著了吧?」清光蹲在樹下,口裡還含著一串市集買回來的團子。

 

同曷蹲在他身邊的浦島看了看天色「…現在是甚麼時辰呢?」

 

「嗯?嗯…午時吧?」清光算了個大概,浦島聽到後突然就站了起來,清光嚇了一跳「…怎麼了?」

 

「我去找長曾禰哥哥!要是我半小時沒回來你們去通知主上她就懂了!」邊喊著邊跑走。

 

「你去哪裡找大哥啊?!喂!」清光吼著問,只見浦島用著最高速的機動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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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武器的長曾禰很狼狽,只能防禦無法攻擊,勉強躲開了十招後顯得吃力了。手臂被劃破了幾道,鮮紅點點滴落在地上,沿路像是血痕一樣令人心驚,他已經無瑕理會,盯著幾步以外的人,那雙本應金黃的雙瞳如今閃動著不詳的藍光,而自己受傷的地方,對方亦在相同位置上出現傷痕,只是流出的並沒有流動的鮮血,而是像被破醉的花瓶一樣裂開,露出了內裡的藍光。

 

「…如果你是我的話,為什麼要殺我?」

 

「沒為什麼,反正…」快速衝上舉刀一砍,長曾禰再向後退已經是被逼至牆壁,只能用手擋住攻擊,接上刀鋒。

 

對面的人仍是帶著笑意地說著「啊真是有趣,『長曾禰虎徹』砍上『長曾禰虎徹』,會誰先斷呢?可惜不是虎徹真品,不然以最大上物來說,這種砍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感覺到手上力度再加劇,長曾禰有種錯覺聽見了骨頭在折斷的聲音,咬緊牙關曲膝踢上了男人的下身,對方果然吃痛就鬆手。

 

長曾禰捂住快斷開兩截的手掌,而對方的手掌的裂痕上已經是完全泛藍。

 

「…嘖…這麼卑鄙的手段…我可不會做啊…」

 

「別笑話了,偷襲甚麼的手段,做過不少了吧,你現在對付手無寸鐵的人不是已經夠卑鄙嗎。」長曾禰此時還有閒餘說笑「不過踢殘了我有點心痛呢。」

 

「也是,更卑鄙的也做過,例如說謊之類?」

 

被戳到痛處,長曾禰笑容落下了,與對方相同的凌厲目光浮現「所以到底為什麼要殺我,至少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沒為什麼,到我這個時候,你就會懂了。啊,這麼一想…似乎有甚麼記憶被解開了呢…」瞇起了已經在流動出電光的雙目「要說為什麼要殺你的話,大概能是因為這才是正確的歷史吧?就這樣吧,我會取代你成為長曾禰虎徹,這點不用你擔心了。」

 

長曾禰靠在牆上,混身痛得都無力反抗,閉上眼只能受著最後一擊,意料之中的痛楚卻沒有感受到,面前刀刃的相撞聲讓他猛然睜開眼。

 

「浦島…」兩人同時喊出來人的名字。

 

「長曾禰哥哥…你快醒過來啊!!!」浦島看著已經半暗墮的長曾禰,內心酸澀,怎麼也無法下狠手,只能反手將人推開「你忘了我們的目標了嗎!為了阻止歷史修正者!」

 

「…歷史修正者…浦島你就沒想過…也許他們才是正確嗎?」

 

「…甚麼?」浦島被反問得愣了。

 

「為什麼你們就認為,處於現狀所知道的歷史才是最正確,為何不能嘗試有另一種可能性?再次被修改後也許會更…」

 

浦島打斷了暗墮的長曾禰的話「也許甚麼?也許蜂須賀哥哥就會原諒你?別開玩笑了!」浦島用著前所未有的憤怒吼過去「你說了謊是已定的事實!暗墮能解決問題嗎?!你打算接下來擄走他?!然後呢?!怎麼做也無法原諒!為什麼你只會逃避不正視問題!」

 

「我沒想要擄走他…」長曾禰被罵得腦裡混亂起來「浦島你也…怪我騙了你們嗎…」

 

「對於你是贗品的身份,我沒有怪你,從來也沒有。但是現在!我怪你的軟弱!我的長曾禰哥哥,絕對不會像你這樣!」說著揮刀朝人砍過去,長曾禰只是閃避沒有還撃,浦島忍住泛起淚光的雙眼每一刀都狠狠揮過去「你現在在怕甚麼!你連自己都敢殺掉了為什麼不敢殺了我!」

 

「我不能…」長曾禰失神地避開「浦島別逼我!」浦島毫無動搖繼續攻擊,長曾禰被各種思緒擾亂,無法得知到底誰才是正確了,就在一剎那間有種,不如放棄一切就好。

 

就這冷一秒長曾禰臉無表情就往浦島身上砍上一刀,浦島吃痛被衝力擊得翻倒在地,轉身想用本體擋住卻被踢翻了本體,然後他被另一個長曾禰撲上抱住,用肉體擋上了那一波攻勢。

 

「長曾禰哥哥!」浦島失聲大喊,失控的長曾禰被喊回神。

 

瞧見了背部被砍得皮開肉綻的自己,還有驚惶的浦島,巍巍地後退。

 

被痛得沒了數秒意識,還是抱住浦島的長曾禰勉強地回頭「…你要殺我也好…別傷我弟弟…」

 

「…我…」

 

「長曾禰哥哥為什麼要替我擋,我能接下的!」浦島掙開已經無力反抗的他,反抱住人。明明這一刀即使是自己接上也就會受點傷,本來就傷痕纍纍的長曾禰接上了,已經是重傷。

 

「哥哥保護弟弟…是常識吧…」

 

握刀的長曾禰聽見這句話,身體更止不住顫動。

 

自己居然差點傷害了浦島,還算甚麼哥哥,這身體已經…

 

不對,他該殺了面前的長曾禰,這樣就能修正犯下的錯,結局會變得不一樣。他要做的不是為了取代誰留在這裡,而是。

 

他死了,消失在這世上了,蜂須賀就會擺脫了吧。

 

「啊啊啊啊啊!」長曾禰彎身捂住自己的頭,似是奮力和自己的身體搏鬥,痛楚交織在臉上。再抬頭對上浦島時已經回復到臉無表情的狀態,口中傳出如機械的吱呀聲,勉強吃力地吐出了一句「…浦島…記得你們…要斷了我……徹底地……對…不…起」語畢快速轉身跑走。

 

「長曾禰哥哥!」浦島激動地想跟上,卻被另一個長曾禰拉住「…別追…」

 

浦島低頭看已經奄奄一息的他,蹲回去捂住他流血不止的傷口,再掏出隨身攜帶著的止血噴霧,這是審神者強制性要他們帶著的裝備。

 

長曾禰只是看著那噴霧,並沒有說甚麼。浦島忙完後才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長曾禰只是笑著抬手揉了揉他「我知道你不是這裡的浦島…其他事的話…不能說就別說吧。」

 

「嗯…」浦島咬咬唇「謝謝救了我。」

 

「胡說甚麼呢…說了哥哥保護弟弟是常識吧。」

 

「不過…」浦島再咬咬唇「接下來對不起…」

 

「嗯?唔…!」被浦島用刀柄敲頭的長曾禰痛哼一聲昏了過去。

 

「對不起了…總不能讓你記得這段記憶。」浦島再掏出一張審神者塞給他平日拿來作弄人的靈符,貼在長曾禰額上。

 

完成後抓抓頭在想怎麼把人拖去這裡的手入室,奈何和對方身形差太多,似乎是異想天開。最後他決定找幫手去。

 

隨著記憶朝某個房間跑去,推開了門就撲上人懷裡,擠出了眼淚。

 

那人接住了他語氣不滿地說「這麼魯莽,成何體統呢。」

 

「蜂須賀哥哥!長曾禰哥哥他…!」

 

「…冷靜點,怎麼了?」

 

「他受到突襲重傷了!」浦島拖著他出房門「襲擊他的人刀法好厲害,都是朝弱點攻擊,一個人也把長曾禰哥哥打倒…怎麼辦…一直叫不醒…」

 

對於自己的演技,浦島要給自己滿分。

 

嗯,回去要給小亂說說讓他誇誇我。


==============tbc===============


p.s. 這裡有很多情節是接回之前蜂須賀的那段回憶, 但實在隔太久才更這一章, 要是有bug.......請告訴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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