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抱蛋就跑2【長蜂人魚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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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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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曾禰回到海上後整天拿著蜂須賀送他的脖帶對著大海思考人生。

 

清光和安定擔憂地偷看，難不成是在織田家的船碰上了未來嫂子？這臉一看肯定就是思春。又喜又憂，喜的是他們的船長想安定下來了，憂的是織田家的人怎麼看也不是善類。

 

難得一見會恍惚的長曾禰，和泉守悄悄走到他身後，打算玩鬧地嚇嚇他地推了推他的背。

 

誰料腦袋放空的長曾禰就這麼被推了下海。

 

「啊？」和泉守一臉懵逼。

 

「啊！！！！！！！！」

 

啪搭掉到水裡沒了影。

 

「和泉守你幹了甚麼！」「你是想謀殺船長奪位嗎？！」「兼桑你不是說來幫我切菜嗎？」

 

長曾禰水性好掉到水其實沒大不了，不過他沒想到下水了就被不知名生物往下扯。驚慌失措地想掙脫對方卻被扯更深。然後那生物游到他面前，一對上了那雙祖母綠長曾禰就沒再掙扎。

 

「蜂…咕嚕嚕…咕嚕…」忘了自己在水裡說了一句話就嚥下了水咳起來，這下不得了鼻子開始嗆水這要死人的。蜂須賀二話不說湊上去張口封上渡氣，被非禮了的長曾禰愕住，本能之下還是吸了那口氣。蜂須賀見他氣順了，就摟住他腰往下潛。

 

長曾禰乖乖地跟著他潛，他可是認不了回去的路呢。游到不知道哪裡，大概深度是比自己能到達的更深，因為長曾禰能感覺到耳鼓的抽痛感還有腦袋隱隱作痛。似乎蜂須賀亦知道人體對水深的限制，停了下潛繞著長曾禰看他身體情況，確定沒大礙再渡口氣帶他繼續游。

 

到達了水底某處後鑽到了一個洞口裡，被水壓壓得頭昏眼花的長曾禰被帶到一個大貝殼上躺著。然後被塞了一個氧氣瓶。長曾禰連忙打開了氧氣瓶呼吸，吸上幾口後肺葉沒覺得痛了，似乎對這水壓還能接受。好奇按了按屁股下的殼肉，軟軟又帶點彈性，這是床嗎？真會享受，不過這手感又挺好的像q軟糖…想著用力捏了下，貝殼抖了抖啪搭就合上了殼。

 

「唔？！唔唔唔唔？！！」

 

在找東西的蜂須賀回頭就看到自己的寶貝床怒了把人含住，連忙上前安撫貝殼哄它把殼張開。

 

貝殼羞澀地開口，突然被捏胸誰也會羞得合起來嘛。

 

長曾禰扛著氧氣瓶爬出來，像看怪獸的眼神看那巨型貝殼。蜂須賀撫著貝殼低聲安慰，說了會後就拍拍它。

 

沒好氣看著驚惶失措的長曾禰，就一張床怕甚麼。

 

長曾禰躲開了貝殼後，再四處看，發現擺設都是黃金造，敲敲想確定是不是真金。蜂須賀以為他喜歡那花瓶二話不說塞他懷裡去。長曾禰嚇得搖頭擺手，這真金花瓶還是古董賣出去肯定上百萬，受不起啊！

 

蜂須賀扁扁嘴，把花瓶放在自己魚尾上晃了個圈，然後又再塞到他懷裡。

 

這是意思黃金和他尾巴像所以他收集的都是金製品嗎？

 

長曾禰點點就收下，蜂須賀高興地甩甩尾巴帶他去看別的。

 

於是離開的時候長曾禰上下全身掛滿了金器，回程路上沈了不少要蜂須賀扛著才能游。想著這次收穫真豐盛了。要是他知道蜂須賀的真正意思，估計要吐血。蜂須賀全程是在說，看看我家環境多優良，蛋蛋的生活你就不用擔心了，所以安心跟我生蛋吧。

 

出水一瞬間長曾禰抓住了早被清光他們拋到水上的水泡，靠在上面喘過不停。雖說水性好，但潛水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希望不會有後遺症。

 

「大哥！！你沒事吧？！哇你掏到了些甚麼！」清光看到他了，連忙向他喊問。

 

「沒事…！」長曾禰半死不活揮揮手。

 

「那可以把堀川和和泉守叫回來了…咦大哥你身後的是誰？」安定拿著無線通訊器指著長曾禰身後。

 

長曾禰心感不妙那條傻魚不是跟著他出水了吧，回頭果然是看到蜂須賀披著一頭濕透的長髮，聽見了安定和清光的聲音似乎有點怕縮在他身後。

 

「呃…是剛剛救的…」想說人魚，卻猛然發現腰間被兩條熟悉的東西纏著。

 

手伸到水底摸著，還真是兩條腿？！魚尾呢？！蜂須賀只是瞪著無辜的雙眼看他。

 

「大哥我去把小船放下來你們先上來。」

 

於是上了大船後清光安定用怪異的眼神看著長曾禰。

 

因為蜂須賀是全裸。

 

「別這樣看我？！我發現他時就是這樣了！」

 

然而蜂須賀又受驚了地縮了縮顯得好可憐，清光看不過眼就脫下了外套披到他身上去。蜂須賀抬頭看他，努力地做出口形和發出聲音「謝…？」

 

「不客氣。」清光覺得這個人不像是這空間的存在，不論是那氣質還是雙眸中沒被污染的純真。

 

就這樣莫名其妙蜂須賀住在了他的船上。

 

長曾禰才知道人魚的腿和魚尾能自由換轉，之前沒見宗三有換成過人腿，而且他以為人魚要長期待水才能活。

 

「不，尾，碰水。」蜂須賀學習能力很強，短短幾天已經把他們的話聽懂了八成，就是說話方面還是差一點。

 

「尾巴碰到水就行了？」

 

蜂須賀點點頭，長曾禰再問「那要不要讓你下水游游？你好幾天沒碰水。」

 

蜂須賀搖頭，指著廁所「洗澡。」

 

哦洗澡時已經有水。想了想洗澡的時候是一條魚在浴缸折騰，畫面有點奇怪。

 

不過長曾禰最想說的是，明明船上有多出來的房間，為什麼就是要跟他睡一起，搞得全船人看長曾禰眼神愈來愈曖昧。

 

本來長曾禰不斷解釋不是這樣的還有人聽他說，然而蜂須賀最喜歡晚上睡覺把褲子脫了，變回魚尾就睡在他床上。直到某天早上清光像平日闖進了他房間，看到蜂須賀上身穿著長曾禰寬大襯衫，下身裸著的修長雙腿纏在長曾禰腰上。儘管長曾禰全身上下都穿得整齊，全船人都一臉果然是這樣。

 

和泉守深沈地看著大海「沒想到大哥你是喜歡男人。」說完向他退開幾步。

 

長曾禰已經不想解釋，抽著煙瞥了眼沒說話。

 

「大哥你不說點甚麼？你承認了？」和泉守受到了十級驚嚇向後退，然後撞上了身後的人「誒對不起！」和泉守回頭便看到蜂須賀。

 

蜂須賀搖頭表示沒關係，然後對著長曾禰露出了點高興神情「喜歡？」

 

長曾禰嘆口氣，把煙頭扔到海裡去，便擁著蜂須賀走「來，帶你去看點東西。」

 

和泉守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大哥甚麼時候對人這麼溫柔過了。」

 

長曾禰帶他去看這船的寶物室，其實是一直航行收集回來值錢或不值錢的東西，平日他們就是靠打撈維生。蜂須賀進去後就看到好多金閃閃的東西，喜歡到不得了，拿起了個精緻髮夾在自己頭上比划。

 

「喜歡這個？」長曾禰笑著問「那就送你吧，不過這是贋品不值錢。」

 

「贋品？」蜂須賀把髮夾塞到他手裡要他替自己束髮。

 

「就是假貨咯。這是假黃金。哎我不會弄頭髮你別怪我手笨。」

 

「贋品，喜歡，好看。」蜂須賀再摸摸別的東西，反正只要是金色他就喜歡。

 

「買家不喜歡啊。」長曾禰失笑，隨手替他束了個馬尾夾了髮夾上去「等下讓清光替你再弄過吧。」

 

「好。」收到禮物感到很高興的蜂須賀顯得特別乖。

 

一整天頂著新髮型開心地在船闖來闖去，長曾禰由他了，反正一條人魚做不出甚麼事來。

 

「其實嫂子長得很好看的。」安定趴在欄邊看著在寵蜂須賀的長曾禰和在被寵的蜂須賀。

 

「比岸上的女人還好看。」審美眼光超高的清光不得不承認。

 

「所以…大哥喜歡就好了吧？可惜沒有小大哥能抱抱玩呢。」和泉守一直希望能當長曾禰孩子乾爹。

 

「兼桑你就放棄乾爹的念頭吧，這是要長曾禰先生照顧兩個孩子嗎？」

 

晚上睡覺時蜂須賀如常地脫了褲子，不過這次光著腿就跨坐在長曾禰身上，弄得長曾禰很尷尬。

 

「呃，你先變回魚尾？」

 

蜂須賀搖頭，說出了句把長曾禰嚇不輕的話「我們來生蛋。」

 

「……哈？」

 

「生蛋，寶寶。」蜂須賀略顯興奮去解他襯衫，長曾禰不知所措地將人推開，蜂須賀疑惑不解再爬上去，長曾禰退到床頭板「不不不，你是不是誤會了甚麼？」

 

「誤會？」蜂須賀湊到他身前盯住他的雙眼指著自己「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見蜂須賀聽到後伸手要解開他褲子馬上補充「不是那種喜歡啊？！」

 

蜂須賀手頓了下來，抬頭「…不喜歡？」

 

「不是…」長曾禰這句回得沒了底氣，他怕他又要撲上來。

 

「喜歡就生蛋？？？」蜂須賀不懂了，互相喜歡就不是應該生後代去嗎？還猶豫甚麼。長曾禰有點敗給他的思維了，之前長谷部跟他說過人魚很單純，一旦愛上了會奮不顧身，但他沒想到是奮不顧身地生蛋？！

 

蜂須賀見他臉有難色，再單純不是蠢，也知道對方不樂意，鬆開手後抿嘴「你不喜歡。」

 

「………」長曾禰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人類間的喜歡不是要生孩子的意思。

 

蜂須賀挺受傷地爬下他的身，傷心地指著長曾禰頸上的脖帶「你收了。」

 

「…這個？」長曾禰摸摸他送的脖帶，沒想過是有甚麼意思「呃，要還你？」

 

蜂須賀一秒露出了悲傷的神情令長曾禰察覺出自己是說錯了甚麼話，想補救地再問話，只見蜂須賀忿怒地伸手「還我！」

 

長曾禰見人怒了只好乖乖解下，再小心翼翼地還給他。蜂須賀攥住那條帶子攥得長曾禰覺得要斷掉了，然後蜂須賀前所未有的速度下了床向門口跑去，打開門就衝了出去。

 

「蜂須賀？！」長曾禰急急追上「大半夜去哪！」

 

蜂須賀一直跑到船頭轉身朝他大喊「騙子！」

 

長曾禰猜到他想做甚麼了「你冷靜點啊！說清楚怎麼回事？！」

 

「…騙子！討厭！」

 

「大哥？大半夜怎麼了？…嫂子你又做甚麼？」被吵醒了的和泉守揉著眼看著站在船頭邊的蜂須賀「好危險啊快下來！」

 

「怎麼回事了？」夜班使舵的堀川注意到這邊情況同是跑過來。

 

「吵架了？有話好好說！」「大哥你快哄哄他吧！」清光和安定一直在船尾看星星還沒睡，從他倆吵上來時已經跟著上來。

 

「蜂須賀你先下來！」長曾禰朝他伸手「我說錯了甚麼我道歉！」

 

「你騙我…」蜂須賀說得委屈「不要你了…」

 

語畢就開始脫上衣，清光等人慘叫「啊啊嫂子你別自暴自棄啊！大哥我們甚麼也沒看到！」

 

「蜂須賀！別走！」長曾禰急忙地衝上，只是蜂須賀比他快一步轉身就跳入海裡。

 

「嫂子？！」一群人湧上船頭，然而下一秒看到的畫面被驚得喉間的話都卡住了。

 

「…國…國廣我…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看到大魚！好大的魚！」和泉守手顫巍巍地握上了堀川的肩膀。

 

「假如兼桑看到的是金色大魚，那麼你不是做夢。」

 

「人魚…嫂子是人魚…」清光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耀眼的魚尾拍打著水面就不見了。

 

安定是最冷靜的一個，抿唇就問長曾禰「大哥，蜂須賀就是你要交給信長的野生人魚？」

 

聽見信長兩字，清光這下回過神來了，難以置信瞪向大哥「你泡他是為了交給信長？！」

 

「不是！我沒想過交他出去！」長曾禰怒吼「我沒卑鄙成這樣！」

 

「那麼蜂須賀先生說你騙了他…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長曾禰苦惱地捶了捶前額「我不懂人魚的習俗，可能是某件事惹怒他了。」

 

長曾禰消沈了會，就吩咐「先上岸，我要找點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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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有點純種魚的骨氣嗎？」歌仙一臉不成大器地看著縮在貝殼床裡的蜂須賀。

 

「…他不要我…他居然不要我！」蜂須賀尊嚴受到嚴重打擊，身為一條野生純種人魚，要美貌有美貌要美尾有美尾，身上每一片鱗片都是閃亮完美的，而那個長曾禰居然拒絕跟自己生蛋。

 

這麼多年只有別人求他蜂須賀，哪有他求人的道理。這次臉子丟大了，蜂須賀簡直不想做魚。

 

歌仙不甚風雅地白眼「人類的求偶方式和我們不一樣，你是把人嚇到了吧？」

 

「他是不喜歡我！」蜂須賀合上了貝殼不想看人了。

 

「…他是這麼說的？」歌仙這下意外了，是真的不喜歡蜂須賀？

 

「…沒有，沒說。」貝殼裡悶悶地回話。

 

那你說甚麼不喜歡啊？！歌仙想把魚拉出來搖醒。

 

「但他…不喜歡跟我生蛋！」蜂須賀又打開了貝殼，一臉生無可戀掩臉「他還把結伴禮物還我…騙我要生蛋又不要我…」

 

歌仙有點懷疑人家是連人魚交換禮物就當成結成伴侶的道理也不知道。

 

「我不要他了！哼！」

 

這脾氣又來了，歌仙沒好氣地敲敲貝殼「你腿都為他長出來了，不要他還能要誰？」

 

「對著其他人也能！」

 

騙誰呢，人魚一旦選上了配偶就會動情為對方長出如人類的雙腿，這是祖先們為了引誘水手方便交配的本能，不然沒有哪個人類能一開始跟一條魚搞起來的。而這本能是自己無法好好控制，就是說蜂須賀的人腿其實是對著長曾禰就無意識變換出來，晚上睡覺前是集中精神才能短時間換回魚尾。只會在成功交配才能自由操控身體。

 

「難得見蜂須賀這樣子…這是怎麼了？」

 

歌仙懶洋洋轉身「喲青江少爺捨得回來了？」

 

「小別勝新婚，你又不是不懂，歌仙別吃醋。」青江游到歌仙身後用像蛇一樣的尾巴在歌仙身上纏了兩圈。有別於人魚的魚尾，青江是海蛇，像蛇一樣的身體。

 

「你索性搬去三條家別回來就好了。反正這裡你任意出入可有可無。」

 

聽出了歌仙這次是真生氣，青江不玩鬧從他身上爬下來游到歌仙面前雙手合十「歌仙歌仙別氣，這次那石頭回來得突然我才沒交代離開，你知道嘛他一年才在這裡多久，我要趁機努力懷上寶寶哦。」

 

青江是海蛇，石切丸是塞壬，兩個不同物種要跨物種生寶寶其實是不可能的事，而且石切丸常年在外巡視海域防止人類發現的結界，待一起時間有限，能成功懷上機率更小了。

 

歌仙是懂的，亦沒真是怪責意思「你趕緊幫忙把蜂須賀拉出貝殼我就原諒你。」

 

青江哦了一聲，看向在逃避現實的魚，溜過去「蜂須賀大少爺求偶失敗了？」

 

「閉嘴。」

 

「腿都出來了也沒把人搞上？」

 

「…閉嘴。」

 

「爬上了床都沒搞？」

 

「閉嘴啊？！」蜂須賀惱羞成怒打開貝殼追打青江。

 

青江靈活地滑來滑去「喲大少爺怒了，求偶不行荷爾蒙失調耶？」

 

「青江！！！」

 

「我說啊，你對他唱首歌，不就搞定了嗎？」青江邊躲邊提議。

 

「他不配我為他唱歌！」蜂須賀溜回貝殼裡縮起來。

 

「你不就只是為蛋嗎？唱完歌完事了馬上回來安心生蛋就好了。」青江趴在貝殼邊不懷好意地笑著「還是說，你不只是為蛋？」

 

「不為蛋還能為了甚麼？」蜂須賀瞪他。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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