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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抱蛋就跑6【長蜂人魚paro】

今早突然9點起床啪啪啪寫了這1W字

沒怎麼修文懶得修【喂, 蟲等下再抓

喵的我以為能完文的結果RY

下一章能完了吧?!

P.S. 信長是我筆下最慘的一個配角了

章有出鏡的鶴一期, 另有主角死亡情節, 有虐, 請注意

能出鏡的角色今章全出了

蛋生下來了!!!!!!!!!!!!!!!!!!!!!!!!!!!!


第一章在 這裡

第二章在 這裡

第三章在 這裡

第四章在  這裡

第五章在 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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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過魚體後長曾禰時不時半夜被推了下船做活塞運動去,對此長曾禰唯一不滿是,能不能別在他在船邊時一下就推下去,很驚嚇啊。

 

不過這陣子蜂須賀少纏了他,睡覺時間比平日長了,問他是不是生病,蜂須賀只是迷糊地爬上他身親了親他,找個位置窩著就睡。還是這麼愛撒嬌,長曾禰拿他沒辦法抱住他任由人睡,睡著睡著就過一天。

 

半夜又一次掉落到水中和人『玩耍』的長曾禰完事了在想怎麼喊醒船上的人帶他回船。蜂須賀玩完後就游了去別的地方還沒回來。

 

「需要幫忙嗎長曾禰先生?」

 

不陌生但這時聽見這嗓音絕對很不妙,長曾禰扯起了假笑在水中轉身「…能想辦法讓我回船的話我會很高興,織田先生。」對上在小船上還有空餘抽雪茄的信長,長曾禰這刻在祈禱蜂須賀千萬別出現。

 

「我的榮幸。」信長只是笑著讓人帶了他回船,還把自己的大船駛到長曾禰的旁邊。清光等人都醒了全部走出船甲。

 

長曾禰心感不妙「大半夜登船是為了甚麼呢?」

 

「自然是為了約定。」信長把沒抽完的雪茄遞給身後的人「你的另一位朋友呢?還在暢泳嗎?」

 

長曾禰這下心都涼透了,一直以來都有跟他報告行蹤不過自然是隱瞞了蜂須賀的部分,但仍難保信長有線眼盯住他的動作,這時只能裝傻充愣「甚麼朋友?」

 

信長只是聳肩「看來只能幫你『請』他回來了。」朝身後的手下擺擺手「帶上來吧。」

 

當長曾禰看到被魚網吊上船的蜂須賀差點沒控制不住自己上前把信長揍扁,那魚網是特製連鋼刀都砍不斷。蜂須賀在裡頭瘋狂掙扎,魚尾有些地方被網絲擦破了皮流出血水,連著網被甩到甲板上後原本忿怒地齜牙咧嘴,看到長曾禰後有瞬間迷惑搞不清狀況。

 

「放了他!」在長曾禰要衝上前救他前信長手下已經將他按壓到地上動彈不得。和泉守想要幫忙卻被堀川攔住了「…人太多不利。先別衝動。」

 

「怎麼了長曾禰先生,這是動真感情了嗎?說好幫我找人魚結果要私藏這不是好誠信呢。」信長走到蜂須賀面前蹲下來,隔著魚網將他的下巴提起,被網阻攔蜂須賀攻擊不到他只能發出低沈的警告聲音「真美,不比宗三遜色。」

 

「…宗三?」聽到了熟悉的名字蜂須賀愣了一下。

 

「你認識宗三?他現在應該回家了吧…被那叛徒放回去了呢…」信長半垂眼簾眉頭緊鎖,半秒又回復正常表情「不過沒關係,你跟宗三會同等待遇。而且,謝謝長曾禰先生的努力你現在是懷孕期吧?」

 

慌亂的神色閃過眼眸,信長捕捉到那慌張,笑意更深「我對於長曾禰先生你這次的任務完成得很滿意,用感情做誘餌再用後裔做要脅,利用人魚最脆弱弱點這麼短時間就替我抓到野生人魚,比長谷部聰明。」

 

「我沒有!!!」長曾禰怒吼,蜂須賀雖然還沒完全明白人類語言,但他不傻,聽出了信長說的原因後臉上全是難以置信,長曾禰急著解釋「我沒有!別聽他亂說!」

 

「是不是故意都不是重點了,目的達成就好。」信長從口袋掏出一張紙「船契在這裡,還有人也還你。」另一邊的大俱利被推了過來,大俱利一臉不快地甩開鉗制他的手「光忠會留在你的船上先一段時間,那麼,人魚我先帶走了。諸位夜安。」

 

「織田信長!!!」

 

清光等人拉住了過於激動的長曾禰,最後長曾禰只能白白看著蜂須賀帶著傷心絕望的眼神被送走。

 

接下來幾天大家都怕長曾禰想不開要殺到織田船上,堀川苦口婆心地跟他分析對方人多勢眾魯莽對峙一定沒有優勢,至少要找盟友幫忙。對於盟友大家第一反應是被譽為「東海虎徹,西域國廣」的國廣家,堀川是國廣家的人對方必定義不容辭來幫忙,然而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到這邊海域。

 

「太慢了。」長曾禰對著世界地圖在定救人計劃「還沒算上我們商討計策,太慢了。」人魚懷孕期只有一個多月,前期更是最敏感,拖一個月太危險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堀川苦笑。

 

「大哥你先冷靜下來。沒有最好的準備沒勝算,救不出蜂須賀還要搭上大家的命。」清光勸說。

 

「而且不確保國廣家加入後足夠對付織田家不,最好再拉更多盟友。」安定加入勸說。

 

「我知道…抱歉我現在腦袋一片混亂,要是我又糊塗你們要阻止我。」長曾禰按了按太陽穴打起點精神「盟友的話…」

 

「你們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聯繫鶴那傢伙。」被放到長曾禰船上當監視的燭台切第一次插話。

 

「鶴?是那個傳說中神出鬼沒的國永號?」和泉守訝異,國永號可以說是個傳奇,一艘大船總是能隱沒在海洋突然憑空出現嚇人一跳,從未沒有人能檢測出它的存在。傳聞船長鶴丸國永和塞壬交好,那是塞壬的幻術。不過國永號長期待在加勒比海,要過來要費上不少時間。

 

「是,鶴是我朋友。」

 

「但是為什麼你要幫我們?」長曾禰打斷了他。

 

「因為…」燭台切一秒間表現得感慨「織田先生已經魔怔了,宗三被放走後他精神狀態不穩定,不然不會對忠心不二…雖然最後還是反抗了他的長谷部…」沒忍心說下去。

 

對於長谷部的結局長曾禰亦感到嘆息。長谷部趁著機會把宗三放回大海,然而等著他的是信長一顆子彈。屍首直接拋進大海連葬禮亦沒有進行。

 

「長谷部是我朋友,他最後落得這下場…我不忍心。我更不忍心看著另一條人魚被他再糟蹋好幾年,而且還是一條懷孕的人魚,那顆蛋信長勢在必得。」燭台切環視了他們全部人「你們信任我的話,我可以去聯繫鶴。」

 

「那就麻煩你了。」對於燭台切,長曾禰仍是直覺地信任。

 

之後一星期,沒想到織田派人來邀請長曾禰去他船上,長曾禰求之不得跟上,到達後才知曉原因。

 

「他好幾天不吃,現在特殊體質他撐不住,你去勸勸。」被蜂須賀的絕食弄得憔悴不堪的信長對長曾禰說。

 

長曾禰看到蜂須賀時,蜂須賀狀態不比信長好多少。手被銬上了手銬,在宗三待過的水缸裡縮成一團,原來耀目的魚尾現在顯得暗啞無光。察覺出有人踏進房間後他就雙手護住小腹警備地抬頭,見是長曾禰卻沒有一點點歡喜神色,反而是滿眼怨恨。

 

要是眼神能當利刃的話長曾禰覺得心臟被狠狠地刺穿了,他不知道信長跟人怎麼說自己,但是誤會一定已經存在兩人之間。

 

長曾禰捧著蜂須賀最愛吃的烤魚坐到水族箱上面,蜂須賀都別開頭沒有看他。長曾禰打開了水族箱的頂蓋,俯視仍縮到一角的他,這角度看能看出他肚子微突。

 

「吃一點點吧…不吃你身體撐不下去。」意料之中沒有受到理睬,長曾禰嘗試解釋一下情況「我沒有騙過你,我從來沒有打算將你交給信長,這點請你相信我好嗎?」

 

聽見信長兩字蜂須賀把自己尾巴卷更緊,長曾禰繼續說「我更沒有卑鄙得用感情來誘惑你,這段時間我對你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真心喜歡你,別相信信長說的話。」

 

蜂須賀突然被受刺激地一下游出水面,長曾禰沒反應過來。

 

「…他說得對。」

 

「嗯?」嚇了嚇後退了一點的曾禰不明解他的舉動。

 

「你不是混血,騙了我,你是贋品。」蜂須賀滿臉憎惡,說到贋品兩字更是咬牙切齒。

 

「………」這點確實是騙人了,不過其實長曾禰沒停止藥丸是有著私心,如果他不是混血的話蜂須賀就不會再糾纏他了吧?為了留住人,他故意繼續服藥製造假象。長曾禰抿抿嘴「我承認隱瞞了這點,不過…我是怕你離開才這麼做。」

 

「騙子…」蜂須賀聽到了他承認更是忿怒「討厭。」

 

長曾禰沒法說自己完全是不帶謊言接近他,忍不住想伸手如平日撫摸長髮安撫人「…我是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才…唔!」猛然蜂須賀張開口,憑著口型長曾禰猜測他是吼叫了一聲,但是音頻太高長曾禰沒聽到聲響,覺得腦袋被一股力量擊中,暈眩症狀來得太快長曾禰手一鬆拿著的烤魚掉到水裡。蜂須賀喊了聲滾,長曾禰也只是勉強聽進耳。回神後就見蜂須賀縮回水底的角落在吃魚。

 

長曾禰晃晃頭,這感覺像是腦震盪後天旋地轉還帶噁心感,人魚的聲波攻擊長曾禰是第一次嘗試,平日蜂須賀最多只會對他唱歌。聽著歌聲的他相反是感到身心舒爽。

 

看著人把魚都吃完長曾禰在想怎樣讓人把碟子還他,不過蜂須賀快速地把碟子一下拋出水面,長曾禰靈活地接住。長曾禰看了看完全沒有吃剩的烤魚就再問「還餓嗎?要不要多一點?」

 

蜂須賀其實很餓,他不敢吃信長給的食物,長曾禰的話雖然是騙了他,內心仍是有一半是選擇信任他。蜂須賀沒有回答,相處了一段日子長曾禰自然知道他的正常食量,沒等人回應就再去烤幾碟魚回來。

 

再拿來後長曾禰怕烤魚都在水裡吃油膩會把水污染,哄人出水吃,卻被他一口咬住了手咬出血。捂住傷口血還是有些許滴落到水中,水裡的蜂須賀頓了頓吃魚動作又繼續吃,直到吃完又再把碟子甩他。

 

算著吃了四碟應該差不多飽了吧,長曾禰看了看水面都泛著油,去拿了吸水的紙試著把油吸走。手上傷口還是在淌血,只是小傷口沒大礙,長曾禰沒理會太多就把手伸到水裡。

 

血腥味隨著水的流動愈來愈重,蜂須賀躁動地甩著尾巴,終於還是忍不住再吼一聲把人趕走。長曾禰受到第二次攻擊差點保不住神智,頭昏眼花爬下水箱,覺得鼻前一熱,摸了摸還真是流血了。

 

…要是再被攻擊幾次他怕命也沒。隔著透明的水族箱看了眼蜂須賀,似是見到對方臉上閃過了擔憂,不過蜂須賀馬上別開頭蜷縮在角落了。

 

大概是錯覺吧。長曾禰嘆口氣就離開。讓船上的醫生看傷口,被告知人魚唾液帶有毒素,在發動攻擊時會自動汾泌,不過沒有過量涉入不會對身體構成影響沒大礙,好好休養就可以了,之後可能會出現發熱等徵狀無需恐慌。

 

接下來幾天長曾禰覺得醫生說的沒大礙簡直是放屁,有本事去給人魚咬咬試試有沒有大礙!此時的長曾禰卷著被子在狂抖。

 

抖了幾天還是抖,手上傷口更是痰症紅腫不堪,手腳發軟又頭暈想吐,醫生說想吐是因為聲波攻擊後遺症,毒素無藥可解要等自己慢慢回復,反正長曾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病得如此慘烈。

 

然而蜂須賀沒被長曾禰投餵再次絕食,長曾禰被拉出了被窩去餵魚,拿著烤魚的長曾禰難受得想死的心也有了。

 

不停顫著看人吃魚,蜂須賀願意在水面吃了,雖然長曾禰覺得原因是烤魚泡水後不好吃的關係。蜂須賀吃完津津有味地舔手指,想讓人再拿一碟來,懷蛋了吃量大增成兩條魚能吃的量,抬頭卻見長曾禰搖搖欲墜快掉到水中。

 

下意識接住了人,觸上對方皮膚後才發現是燙得不對勁。讓人躺平在水族箱上,長曾禰已經昏迷不醒了。蜂須賀本來想讓他就這麼躺著就罷,想回水中前瞧見了長曾禰被被紗布覆蓋的手掌,眼見不正常的腫脹還有臉上泛起的紅暈,蜂須賀抿了抿唇,上前湊到他面前,這樣的距離下感受到他急速的呼吸還有燙熱的鼻息。

 

這是中毒的徵兆,果然那天他還是沒控制住毒素過猛了。他現在在孕期都任何事都特別敏感,太激動下不自覺地發動攻擊。蜂須賀知道中毒太厲害可是會致命。

 

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實現腦中所想的事。

 

最後把某片腥臊的東西塞到長曾禰口裡,他對自己說他會這麼做純粹是因為想還清當初長曾禰救他的恩情而已。

 

長曾禰醒來瞬間已經覺得身體舒爽了不少,雖然還是混身骨痛但至少身沒再抖。在水族箱上撐起來低頭一看,蜂須賀在裡面睡得香甜。沒想吵醒他悄悄就離開房間。

 

現在全船最安全的是收藏蜂須賀的這房間,因為蜂須賀的關係唯有那房間沒被裝上監視器,人魚對機器聲波敏感,而且所發出的音頻能讓機器當機,信長嘗試過無數次安裝監視器都被蜂須賀全弄壞了,最後只能放棄。

 

長曾禰再找醫生看了下,醫生說毒素開始分解了很快會回復正常,然後給了一點維生素和葉酸藥丸就打發他走。

 

在船上待了有近一個月,蜂須賀的肚子已經完全隆起,睡眠時間愈來愈長,有時候吃著吃著就睡著了。他極度反抗信長派來的醫生替他檢查,其實檢查也只是隔著水族箱用機器掃瞄,而每次為了確保醫生性命安全,都會拉上長曾禰一起,信長說人魚是絕對不會攻擊自己伴侶。然而每次蜂須賀都會仇視在一旁的長曾禰,無法作出任何合理解釋,只能讓他誤會自己是和信長同一陣營。長曾禰心很痛,無奈又沒找到機會救他出去。

 

要是能用他的命換走他的自由,他亦願意。

 

某一天半夜長曾禰被再一次拉了進那房間,他以為又是身體檢查,踏進房裡蜂須賀就已經對他們響起警告的聲頻,刺耳難受卻沒帶太大的攻擊。似乎是看到長曾禰身影蜂須賀馬上收回聲音,長曾禰看到他整個人蜷縮用身體擋住了他們窺視懷中東西。長曾禰愕然,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醫生們上前在水族箱用儀器探測著,蜂須賀不斷齜牙作警告,在他動作之間漏出了懷中的一點金黃色。

 

「是晚上時生下來的,恭喜你當爸爸?」身後傳來了長曾禰最不願意聽見的聲音,長曾禰抿嘴轉身,果不其然信長依舊是用抽雪茄的身分出現。

 

「然後你要怎麼做,人魚的蛋在水族箱環境無法孵化。」

 

「我當然知道,所以嘛,接下來需要你幫忙。」信長心情愉悅拍拍他肩,被長曾禰狠狠地甩開了,毫不在意繼續說「人魚不會傷害伴侶這個你知道了,我要你幫我把那顆蛋拿出來。」

 

長曾禰覺得可笑,輕嘖「你以爲我會聽你說?」

 

「你不拿的話,他剛剛產蛋身體虛弱受不了麻醉槍。要不我把大人魚殺了再拿蛋,要不讓那顆蛋活活冷死吧,你挑。」

 

長曾禰攥緊了拳,他知道信長說得出就做得出,他會抓蜂須賀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蛋,信長需要一條完全馴化的野生人魚。所以要是不合作將蛋拿出來他一定毫不猶豫把蜂須賀殺了再取卵。

 

「無恥。」長曾禰咬牙切齒忍住要揍人的欲望,信長沒被惹火仍笑容滿面「謝謝誇獎。」

 

就在信長想讓他立即行動,船上突然響起了警報,信長冷靜地讓人去出看是怎麼回事。沒等人出去馬上有人衝進來說甲板當值的人員全都死了,死狀恐怖。

 

臉上毫無波瀾說知道了信長就跟著人走。剩下長曾禰一個人在房間,他走到水族箱旁與在裡面的蜂須賀對視,近看看到他緊抱的一大半金色的蛋還有他剛生產完疲憊虛弱的臉色,憂心忡忡的眼神長曾禰知道他在擔心蛋的安全,而且再不趕快解決問題剛出生的蛋很快會受不住低溫而死。

 

「我會救你出去的。」蜂須賀的回應是將蛋貼更緊自己的肌膚,試圖用自己體溫替蛋保暖。

 

他現在誰也無法相信了。

 

信長從某個逃到船倉保住了性命的船員口中得知,剛剛船駛過了一座被石堆成的小島,本來並沒有什麼奇怪事情,然後他們聽到了歌聲。在信長船上的人都對人魚有一定認識,以為是碰上了野生人魚馬上靠那邊駛過去。

 

他們確實是看到人魚,準確說是像人魚的生物,因為那生物有著如人魚的魚尾和人類上肢,而臉容是要用絕美來形容。被美得驚呆的幾人看到對方輕輕拍打著湛藍的尾巴,嫣然一笑,張開口再次唱出了美妙的旋律。

 

聽了沒多久生還的船員覺得不對勁,他發現自己腦袋空白得連自己是誰都沒太知道,側臉想喊醒身邊的同伴,一看嚇得大叫,身邊的人眼中鼻孔口都在湧出鮮血,他猛然驚覺自己鼻上都有熱度,手一抹滿是血。恐慌地驚叫奮力掙脫被歌聲束縛的手腳,衝到船倉躲起來。

 

他說他記得那人魚那雙眼美得震懾像天空的藍,盛載了一雙彎月,耳朵微尖,手亦是。

 

「那不是人魚,是塞壬。」信長沈下了臉「塞壬才會帶有攻擊性的手掌,他們比人魚好戰,但是只會在被入侵領土才會發動攻擊,這是為什了麼呢…」信長拍拍那位還嚇得在顫抖的船員「你很幸運,天生左耳失聰才能保住性命。今天回去休息吧,辛苦了。」

 

吩咐下人把屍體都處理好,沒有犯錯的人的屍體都會帶回岸上好好安葬。再讓人把剛剛那船員鎖在房間監視「塞壬不會放過任何獵物,而且他們的歌聲比人魚催眠力更強,能夠完全影響人類心智,恐怕那位已經是被催眠了。」果然隔天這船員想殺死看守的同僚,沒成功後便在自己房間自殺了。而當晚不遠處的石礁又出現了疑似人魚或是塞壬的身影,傳來了淒美的歌聲,聽到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感受到心如刀絞的悲慟。

 

信長用望遠鏡一看,臉色鐵青地把望遠鏡摔到一旁。

 

「宗三…這是你的報復嗎…明明我待你如此…」

 

遠方的宗三緊摟住已經僵化了的屍體,好像知道對方能探視一樣,朝著織田號的方向露出了野生人魚才顯有的媚笑。停下了口邊漏出的哀歌,抬手輕撫懷裡棕櫚色的短髮「月圓那天我們將會重逢,在這之前我會拔除一切阻擋我們的任何可能性,現在你先安心睡會吧。」

 

船上的蜂須賀聽見歌聲後反應很大,他認出了是宗三的聲音,而且唱的是喪偶曲。除此之外他聽出了船四周有塞壬們的歌聲。從曲子裡他聽出了訊息,是宗三還有長曾禰找來幫忙救他出去,而且歌聲中傳遞著讓他再等等的含意。

 

蜂須賀很焦急,他能等但懷裡的蛋等不了,已經過了兩天,蛋的溫度冷得不正常,再待幾天恐怕撐不下去了。他嘗試用聲音回應,只是在船艙內他不確定聲音能成功傳出去。

 

似乎是收到消息,沒多久塞壬們再次發動了第二波攻擊,水底下浮出的兩顆頭顱輕唱著奪人性命的韻律,信長有能阻隔聲波的裝備但是手上只有一套,給自己戴上後其餘船員完全暴露在攻擊範圍下。除非是真空環境不然沒有工具下是無法阻斷聲波。

 

躲在船身裡勉強能保命,仍然有大部分船員難受地掙扎再七孔流血而死,又或是不受控地自虐撞擊牆或地致死。同僚只能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在跟無形的力量抗衡再活生生逼死,血色恐懼在船隻迅速蔓延。

 

長曾禰在蜂須賀房間中同不好受,頭痛欲裂想將頭捶打在牆壁上,想著身體就做出了行動,毫不留情地將頭擊上牆身,長曾禰一陣暈眩和刺痛,清醒了一點卻又無法控制地再撞上第二次。

 

水族箱裡悠悠地傳出另一種歌聲,像是暖流地撫平長曾禰心中躁動,蜂須賀的歌聲抵消了塞壬們的攻擊,長曾禰找回了神智捂上被撞得紅腫的前額蹲坐到水族箱前。蜂須賀就坐在他身後的玻璃之後,背貼背的兩人被阻隔在一片玻璃之間。

 

「謝謝…」啞聲地道謝,蜂須賀沒停下唱歌。這時遙遠的方向響起了只有長曾禰能聽懂的船鳴,長曾禰在猜測大概盟軍差不多來到了,再撐一下就好。

 

信長手下傷亡慘重,塞壬的攻擊沒有停下來,實在沒辦法了,本來因為船上有蜂須賀關係他不想開動機器驅趕塞壬,然而再不做點甚麼他們會被活活折磨致死。咬緊牙關犧牲了船的近乎全部電力發動驅逐人魚或塞壬的高頻武器,把機器開啟後會針對人魚和塞壬發出音頻能足以把弱小的殺死。果然塞壬們馬上撤退,船上的人們終於鬆一口氣。

 

僅餘的電力已經無法駛動船隻,要逃生的話被塞壬追捕下海上路線是不可能,唯一機會是在天空。給後援撥出電話給好座標,派出直升機來接走船上的人。而在這之前信長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那機器發動後蜂須賀難受得在水族箱中扭動,魚尾上的鱗片豎起微顫,長曾禰能猜到是信長用上了甚麼武器,但是他無法幫上任何忙。信長來到時長曾禰立即破口大罵「你他媽把那東西關掉!」

 

「不行,關掉塞壬又會攻擊。」信長朝他拋了一串鑰匙「去把蛋給我拿出來,別廢話。」

 

「休想…!」信長身後的手下舉高槍枝對著他,信長頭痛揉揉額「別逼我了好嗎,沒時間了。趕快拿走了蛋我可以把你一起帶走。」

 

「蜂須賀呢?」

 

「你要我如何將整個水族箱扛上直升機?他剛生產完轉換不回人腿。」

 

「放他在這裡由他自生自滅?」

 

「好吧我可以放他回海裡這樣你滿意了嗎?」信長指了指水族箱「趕緊去拿蛋。」

 

長曾禰攥緊了那串鑰匙,走向蜂須賀那邊,快速爬上了梯子坐到上面。用上其中一條鑰匙打開了水族箱,低頭看著水裡正抬首與他對視的蜂須賀。

 

蜂須賀臉色蒼白,即使難受得混身在顫抖雙手仍摟緊著金蛋,眼中慌亂與失望交錯,他聽到了長曾禰和信長的對話,知道長曾禰的打算。

 

終究長曾禰都為了保命要交出他們的孩子嗎?

 

長曾禰瞧見他悲傷的神色,抿緊了唇說著對不起,聽到這一句,蜂須賀要是在水面的話,大概傷心得要落淚了。

 

然而長曾禰的下一步大出所有人所料,他把手上鑰匙掉到水族箱裡。

 

趁全部人還愣住笑笑跟蜂須賀說「會解手銬的鎖吧?你是因為我才不攻擊他們?等下離開了記得別再給人類發現了知道嗎?」

 

沒等蜂須賀理解他話中意思,一下槍聲把他驚得回過神,長曾禰悶哼一聲捂上左肩。

 

「給我跳進去把蛋拿出來,否則下一槍就不是這位置了。」信長將手槍微微提高對準他的前額。

 

長曾禰低笑,眼中已經是坦然無懼,指縫中漏出的血液滴落到水裡,蜂須賀討厭血味,此時他無瑕在意了。長曾禰再挑釁地笑著對信長說「殺了我他就能無所顧忌了,我恨不得你早點動手。」低頭再含著深意的眼神對上蜂須賀「我從始至終都…」

 

語句在槍聲下嘎然而止,長曾禰在蜂須賀驚惶瞪大的碧綠中看到了自己緩緩倒下的畫面,意識在腦中漸漸抽離。唯一的想法是,最後的一刻你仍是在恐懼之中,這大概是長曾禰最遺憾的事情吧。

 

「那就成全你吧,大英雄。」

 

蜂須賀接住了落在水族箱裡的長曾禰,對方額上流出了一絲絲的血紅,他撫上了那雙半瞌的眼簾,看著那雙平日充滿著獸性似的金瞳亮度在漸漸失去光芒。惶恐充斥在內心,四周的溫度像是猛然降下了好幾度讓他手在發顫。

 

口中喊著對方名字卻得不到回應,血液流開擴散到水族箱的角落,赤色填滿了整個空間,按上他的頸脈毫無跳動,被伴侶的血液包裹之下蜂須賀無法相信長曾禰就這麼在他面前死去了。

 

這個事實讓蜂須賀心臟像被剖開地疼痛,悲愴的哀鳴樂章從口中洩出,那是人魚的哭泣,為伴侶唱出的喪偶曲。

 

信長冷漠地趁機指揮手下去水族箱把蜂須賀一同殺了,把蛋取出就好。

 

他織田信長最討厭聽到這曲子了。回憶起前天宗三在石礁上抱著長谷部屍體口中唱出的同是這首歌。

 

當手下們爬上水族箱用槍枝對上蜂須賀,蜂須賀仍在忘我地吟唱,就在要拉下把手,蜂須賀猛然抬頭用凶狠的眼神瞪向他,沒等那手下反應過來蜂須賀張口,一聲尖銳刺耳的聲波從水中爆出,甚至水面都被聲波擊起了浪花,房中的玻璃制品一一爆破。那手下連驚呼的機會也波有就從水族箱摔到地上,口中噴吐著血沫全身抽搐。

 

沒讓其他人有逃跑空隙,蜂須賀躍出水面再次發動攻擊,比剛才更響亮的高頻聲,把信長身邊的餘下三個手下無反抗之下立即口吐白沫倒地。

 

信長戴上了防音波攻擊的防具沒有被擊倒,但是受到刺耳聲音影響下頭亦昏暈,蜂須賀更是接二連三地發出聲響,信長胡亂地朝他那方向開槍,全數擊上了為了防止人魚被放走的防彈的水族箱玻璃上,一圈圈彈痕暈開,蜂須賀躲回水裡信長趁機逃跑。

 

蜂須賀沒有追上去,信長已經不是他所關心的事了。他緊抱住浮沈在水中的長曾禰,還有屬於他們的孩子,口中再次唱出了剛剛被打斷的喪偶曲。

 

信長逃出船艙走到甲板上,直升機還沒到來,還有不到十個船員在等待救援。他在思考現在該不該去拿支新槍回去把蜂須賀擊斃然後將蛋拿走。沒等他思考完腳邊掃來了一大串槍彈,及時躲開了,不遠處傳來了陌生的嗓門「咔咔咔!看來都來晚了啊!就剩這麼一點人!」

 

「來者何人!!!」信長心裡想著今天怎麼破事都湊在一起。

 

「西域國廣號,參上!」對方用著擴音器回覆,語畢後再一連串掃射,逼得他們若干等人躲回船裡。

 

擴音器還傳著聲音「…我看不順眼他,直接殺了就可以了吧。」

 

「別著急!按計劃行事!兼桑你別亂碰那邊的槍!」

 

「船長現在怎麼辦!」其中一個被塞壬歌聲傷得七孔流血卻沒死過去的船員,不想死裡逃生後又是死路一條。

 

信長在計算直升機來到的時間,算著再撐半小時應該能到「去船側打開遠程!撐過這半小時大家便得救了!」

 

也許是求生欲的關係,只有八個人的他們每一擊都擊中國廣號要處,逼得對方不得不後退無法前進。信長稍為放下心猛然不遠處的船身傳來巨響,伴隨著大幅傾斜,信長知道他們被突襲了。

 

衝出甲板看是何人,只見非常近的距離下出現了另一艘大船,他剛剛確定除了國廣號絕對沒其他船隻,這一艘就像是從另一個空間地蹦出來。

 

船頭站立了一個,半夜裡仍搶眼,穿得一身白的男人,身邊是另一個有著蒼藍短髮的男人。

 

「喲!嚇到了嗎!國永號的鶴丸國永和一期一振參上咯!」

 

神鬼國永號?!信長完全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如傳說的船隻會跟他扯上關係。

 

「棄船!!!」對上這艘像鬼魂的船毫無勝算,現在只能先離開大船再找機會聯絡上直升機,船員慌忙地將逃生艇放到海上,一一跳下,最後的是信長,就在信長準備躍下,逃生艇上的人驚呼被不知明生物扯下水。

 

「得手了。謝啦一期!」鶴丸高興地拍拍一期肩膀,沒留意到一期手上指甲迅速地變了個色,一期只是禮貌地笑著回應「弟弟們能幫到忙就好。」

 

信長頓下了跳下的動作,往下瞧見了緩緩露出了水面的十多個頭顱,都是小孩子,不過眼中的兇狠一點也不像孩子。然後信長看到其中一個的下身,是細長卷起的四棱型。

 

假如他不是逃亡他一定會驚訝海馬也有像人魚的半人半非人類身體,然而現正沒空驚嘆大自然的奧妙他立即抽身離開船邊。國永號和國廣號同時在逼近了他這下真的無處可逃。

 

幸運地這時天空傳來了轟轟聲響,救援的直升機已經待命,船上只剩下他一個生還者,直升機甩下了梯子他連滾帶爬上了直升機趕緊離開這鬼地方。

 

鶴丸朝著那直升機開槍,不過都沒有擊中要害只是恐嚇性地朝上面掃射。待機起飛離開後他接過一期遞上的通訊器,用著非人類的語言「這邊搞定了!剩下的船員都活捉了!我說三日月你不能少唱兩句嗎,人都死光了叫我抓甚麼!」

 

「哈哈哈哎呀哎呀難得可以對人類唱歌忍不住多口了,抱歉呢鶴。」

 

「要不要回頭給你開演唱會?好了接下來看你們的狐狸和小天狗了。」

 

升上半空中後信長才真正鬆了口氣,熟識航海的他居然也有愄懼的一天,船沒了,屬下全軍覆沒,人魚逃了,連蛋亦被抱走,自嘲一笑這次為了那顆蛋還真是賠上一切了。

 

然而會發生這一切都是因為長谷部把宗三放走,他是如此愛著那條人魚,甚至能容忍在他眼皮下長谷部和他的糾纏不清。以為他真的不知道長谷部有在船上背著他和宗三鬼混嗎?他清楚得很,只是長谷部能讓他甘願留在船上,他忍了。而長谷部為什麼突然會背叛他將宗三放走,信長亦清楚。看到宗三比往日豐腴的身材他會不知情嗎?跟有情人結上的結晶啊。

 

所以說,他最討厭那首曲子了。

 

閉眼休息的信長被機身劇烈晃動下驚醒「怎麼回…?!」張眼後不能相信眼前景象,機上本來連上機師和他有四個人,現在只剩下了他和身邊的,而那人胸前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孔和失焦的雙目無一不告訴他機上的活人只剩下他了。

 

駕駛座位置多了一個白髮紮了小髻的小孩子,正笑盈盈地用一雙紅瞳盯住他。此時失去控制的直升機在瘋狂打轉信長都沒空閒詢問你到底是誰。

 

還沒搞清楚狀況他就被一股蠻力扯出機外,失聲尖叫腳底下是萬尺高空,信長看到自己雙肩被像鳥爪的東西抓握,上面尖銳的指尖嵌入他皮肉之中,抬頭看到的是一個上身是人下身是鳥爪張開白翅的生物,一頭飄逸的雪色長髮隨風飄動。

 

對方似乎感應到他的視線,低下頭眯起了那雙似狐狸的赤瞳,彎起的唇角露出了尖銳的犬齒。

 

信長畢生都鐘於對人魚的研究,自然其他相關生物亦有皮毛的認識,現下這生物就是塞壬,塞壬有兩種形態,海裡如人魚般,在空中有著半人半鳥的身軀。

 

塞壬將他甩到了某個海灘上,那衝力讓信長滾了兩圈才停下來。他抬頭後看到了他最念念不忘的人魚還有他那個已經死去多時的伴侶。

 

「…宗三。」

 

塞壬朝宗三有禮地鞠躬然後展翅離開。宗三回禮後將長谷部溫柔地放平在身邊,用著擬化出的人腿站起來走到信長身前。

 

信長用痴迷的目光看著他「你的腿…真美…我該早讓你走出水族箱的…」

 

「然後再用腳銬銬上?」宗三冷嘲「除了用銬,你還能有甚麼方法?」

 

「為了要鎖住你,我還能怎樣做?長谷部能輕易讓你甘願留在船上,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別提他的名字。」宗三聽見了那音節心裡都在捶痛。

 

「呵呵,他都死了,你還想護著些甚麼呢?」信長筋疲力盡攤躺在沙石上,指著那邊合上眼一動不動的長谷部「死了也不讓他好過宗三你也是狠心。」

 

宗三沒有被激怒,只是揚起幸福的笑意,用手按上自己小腹「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信長落下了笑容,他啊,真的好討厭宗三露出這種表情呢「我已經把他殺死了,我將槍頭抵在他心臟上,看著他充滿信任的雙眸露出了驚惶,再看著那胸前淌出的鮮血…唔!」

 

「為什麼你從來都廢話這麼多。」宗三用手握緊了他的脖子,臉無表情地看他雙腳抽離地面。

 

「殺了我吧…用你的歌聲…殺了我吧…」被握得缺氧的信長雙眼仍是帶著痴迷的目光,宗三歪歪頭說「你知道嗎,長谷部他好愛你的,為了你不惜一切將我引誘到那個海灘上。他說有恩不能不報,可是他似乎不知道我對他的恩呢…」宗三再收緊手掌加重力度,信長雙手在亂划翻白眼,張開口為了吸取更多的氧氣。

 

宗三沒被影響繼續說「我好妒忌你,因為他愛你,會不會比我更甚呢?我不知道。你親手將他殺了,接下來的恩他只能對我還了。你說要我用歌聲殺你?對不起你不配。」手上猛然一收緊,信長混身一緊就鬆了下來。宗三隨手將他甩到地上。

 

像是要把骯髒抹去,將手在身上衣服擦了擦,回身走到棕髮男人身邊,面有笑靨「好了都解決了,我們回家。」將男人抱起往岸上走去自言自語地說著「以後你只能對我一個忠誠了,敢說不我就帶蛋蛋離開讓你自己腐臭去吧。」

 

清光他們是在那個藏著蜂須賀的水族箱裡找到長曾禰屍體。找到時箱裡的水已經染紅得像一缸鮮血,在外面幾乎看不見潛在水裡的長曾禰。蜂須賀早就帶著蛋離開了。

 

對著長曾禰屍首和泉守哭得像孩子一樣,最後被紅著眼的堀川拉開才能讓人把屍體搬走。

 

葬禮是在五天後在陸上舉行,那天出席的不止有昔日的朋友還有那天一起追捕信長的戰友們。長曾禰身為虎徹家的人有交集的人能寫上兩卷紙,加上長曾禰在航海界中是獨當一面名氣不少的船長,來跟他最後道別的人出乎預料地多。結果一個葬禮人多得像大型市集一樣。

 

和泉守本來已經回復心情一看到躺在棺材裡的長曾禰又哭起來,堀川在一旁按撫。虎徹號的船員輪流上台演講,到和泉守時邊抽泣邊說「…大哥是個很好的人…這麼好的人為什麼要遭遇這些呢…他這年紀應該是在海上英勇地航行而不是…不是躺在這死寂的…嗚…」

 

台下清光等人都不禁眼眶泛紅。就在和泉守忙於抹淚,要接著說完擬定了一個晚上的講稿,本來關上了的棺材突然呯嗙一聲打開了。

 

和泉守嚇呆了沒說下去,其他人都愕然盯住那棺材。

 

數秒後棺材邊緣出現了一隻手掌,裡面的人抓住棺材邊爬起來,半眯眼地抓了抓頭髮打了個呵欠,扭了扭睡得僵硬啪啪在響的脖子。低頭看到自己穿著一身筆直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價值不非的西服。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抬頭環視一眼,一大堆熟悉又不熟悉目瞪口呆的臉孔。

 

「…你們這是在做甚麼集會嗎?」

 

氣氛寂靜了有半分鐘,然後不知道誰大喊了聲「屍變啊!!!」

 

「鬼啊!!!!」

 

「行屍走肉現場版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大大大大大大哥哥哥??!!」

 

「這是甚麼新型惡作劇我也嚇得不輕了。」

 

「?????????」

 

長曾禰看著一堆四處亂竄的人,還有清光安定和泉守和堀川衝上來抱擁他暴哭,說著甚麼大哥你死得不甘心是嗎,要復仇是嗎,死不眼閉是嗎。

 

長曾禰想了想,對哦他好像被信長斃了一槍在額哦?會留疤嗎?從清光手臂抽出手,摸著前額那個槍彈留下的窟窿默默地想。



===========喵的TBC================


P.S. 海馬在情緒激動或求偶時會變色, 一期真身(?)是海馬, 還是加勒比海的詹姆士海馬, 一胎能生1500隻小海馬, 

一期悲傷表示他爹娘生養不好, 只生了300個弟弟, 明明他們應該平均能生1500個弟弟的, 鶴滿額汗安慰說300夠了再多他養不來

鶴是塞壬混血, 三條家都是他表哥

塞壬有人魚或鳥身的形態兩種, 爺爺和爹和岩融是人魚, 狐球和今劍是鳥, 雖然岩融並沒出場X

我第一章已經有說過人魚有起死回生能力了

長谷部就這麼躺屍了一章呢XXXXXXXXXX

信長先是被蜂追殺, 再被國廣追擊, 然後到鶴攻撃, 再被一期弟弟嚇著, 到天上以為能逃走了被今劍殺了全機人, 目瞪口呆後被狐球一抓抓出直昇機, 最後甩給宗三解決死前還要看壓切宗秀恩愛

真的好慘辛苦你了, 加你雞腿

哎又話說寫不出那種大場面功力不足⋯⋯死亡場面也寫得不夠震撼呢⋯⋯


被提醒宗三怎麼還沒生⋯⋯當生了吧中間按小腹是指孩子【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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