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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八重櫻.三重【長蜂】

憋不過三更就掀穿真相
畢竟我沒想這篇變長文連載的【。
話說要是有人微博fo我了想回fo吱聲惹我關了粉絲提示沒吱我都不回fo的⋯⋯沒回fo不是我高冷!【


第一章一重

第二章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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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就說你今天是去打聽消息才會在那裡好了?」今天掃黃行動不止抓了長曾禰,還有不少人。例行要抓長曾禰回警察局,在寫記錄的清光在想要編個怎麼合邏輯的故事。 
 
「…隨便吧。」長曾禰都沒臉目見兄弟了。負責踢門的和泉守回到警察局都還呆著口中唸唸有詞「…開房道理我都懂,但為什麼對像是蜂須賀?」 
 
「蜂須賀的話…」清光苦皺眉頭「就說幫助你協助調查就好?」 
 
「…啊好。」長曾禰沒打算說櫻的事。 
 
寫好了簡單報告交堀川遞上給上頭,長曾禰先帶櫻離開。堀川機靈地安排了櫻在他辦公室等他,長曾禰回辦公室的時候把睡得香甜的人扛走,爬上車本來迷糊的他反而清醒了點。 
 
「…去哪…」揉著眼睛拉了拉長曾禰蓋上他身上的外套。 
 
「回家。」回答完發現人又睡過去。 
 
路上櫻又醒了,看著車外面景色沒再睡,長曾禰在反鏡看到他臉色不太好,以為是生氣被抓黃「抱歉,沒想到今天碰巧撞上抓黃。」 
 
「…他們都沒問我名字。」 
 
「嗯?」 
 
「他們都以為我是蜂須賀。」 
 
長曾禰沈默,紅燈前停下才笑說「不是挺好嗎,有罪也是蜂須賀替你扛上了。」 
 
櫻側臉盯住他,無比認真的語氣「我不是蜂須賀。」 
 
長曾禰沒與他對視,一直看著前方路況。直到車再行走櫻才再問「你呢?你把我當成誰了?」 
 
直到走進家門長曾禰都沒回答這問題,櫻卻沒再問他。 
 
算是展開了同居生活,長曾禰發現這人生活知識是等於零,煮飯不會,洗衣服不會。長曾禰要上班怕他會餓肚子買了一堆速食食品,回家發現完全沒被動過,以為他是不餓卻看到已經餓得胃痛軟癱在床的他。塞了兩顆胃藥才知道他是連泡面都不會弄。 
 
問他平日怎麼生活,櫻說都是老闆幫他搞定一切,而且老闆最喜歡煮飯了,還特別好吃,不像長曾禰的手藝。 
 
還好家裡兩個弟弟都算是長曾禰帶大,對照顧人經驗豐富,把人服侍得還算妥當。上班出門前長曾禰留好飯菜給他,不然就定好時間幫人叫外賣。有次被和泉守聽見了叫外賣被恥笑是弟奴,長曾禰微晒,不否認。 
 
時不時長曾禰會想,到底把人當成了誰呢?是蜂須賀的替代品嗎?也不盡然。他與蜂須賀相似的地方,除了那張臉就沒有其他特別相似了。性格差太遠導致有很多時候很難把兩人扯上關係。 
 
櫻對他私事很有興趣,經常問關於他家裡的事,長曾禰沒有全部誠實告知,有時候撒一下小謊。 
 
今天加班晚了回家,還怕把人餓著繞路了去便利店買了速食便當,回家看到熟睡在床的人,沒喊醒他自己去洗澡就上床睡覺。一沾上床人就醒了,扯著他衣服說要替他鬆骨。 
 
長曾禰伏在床,櫻騎在在他臀上方,手不怎麼溫柔地在他背上亂按壓,長曾禰沒說甚麼櫻還以為自己手勢很好。 
 
「這裡怎麼弄傷的?」長曾禰感覺到他在自己右肩甲上的位置輕撫,他看不到自己背部但知道是指哪個傷口。 
 
「槍傷。」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打打在臀部,長曾禰嗷一聲「造反了?」 
 
「一指長疤的話是甚麼槍才能做到?」 
 
長曾禰低笑「槍傷聽上去帥氣點…喂!又打!」又一下重擊在屁股上。 
 
「快說!」 
 
「…被人打咯。」長曾禰沒太想提那些事「用了鑰匙。」 
 
「…甚麼時候的事?」那傷疤已經很淡但仍摸出了凹凸不平的肉芽,能想像到當時傷口是被剖開得有多糟糕。 
 
「很久了,十二三歲吧。」 
 
「又是你媽媽嗎?」 
 
「嗯。」長曾禰不想承認那是母親,不過他亦不能否認法律上他們是母子關係。 
 
長曾禰還記得那天接了蜂須賀下課回家,那個永遠只會哭的女人在房間等著他們。用了不是怎麼合邏輯的理由就動手要打,他把蜂須賀圈在懷裡,讓對方更方便地對他背部致擊。 
 
間尺打斷了,在人找別的『武器』時他悄悄叫已經哭失聲的蜂須賀躲到父親書房,就在蜂須賀走出房間後身後傳來了劇痛,回頭便看到她手上拿著帶血的鑰匙。 
 
平日打的次數很多,出血還是第一次,似乎對方自己也嚇呆,長曾禰便趁她呆掉逃出房間,馬上躲到書房把門鎖上。才五歲的蜂須賀看到他背上的傷痕哭得更厲害了,忍住疼痛扯出笑容說著, 
 
「流點血才像男人啊。」 
 
長曾禰猛然一驚,從回憶走出來,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腦海中浮現,而是身後的人口中說出。 
 
「…甚麼?」 
 
「甚麼跟甚麼?」櫻沒有回答嘆了口氣「甚麼母親能狠心得把自己孩子打成這樣子。」 
 
「不是親生嘛…」長曾禰在想剛剛可能是聽錯了吧。 
 
「說不定對親生也會這樣?畢竟這種瘋子在沒有新目標前都是瘋子。」櫻趴在他身上輕舔著那疤痕「瘋子會生出小瘋子你說對不對?」手摸在人被打痛的位置輕揉。臀瓣被揉開又貼近,連帶某地方被奇異地磨擦著。 
 
長曾禰被揉硬了。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把剛剛招數還給仍在嘻嘻笑的施襲者。 
 
大概是加班累壞了第二天正好放假,兩人一直睡到正午後都沒醒來,直到門鈴聲才把長曾禰吵醒。小心翼翼推開了蹭在他懷裡的人,穿上了之前一起挑的小兔拖鞋走到門口。 
 
打著呵欠開門「誰啊…浦島?」 
 
「長曾禰哥哥!就知道你還沒起床我把飯也買好了。」浦島提著一手外賣晃了晃,另一手提著水族箱。 
 
「…怎麼過來了?」 
 
「過兩天要去別的學校交流,比較遠就租那邊的房子。蜂須賀哥哥出國談生意了,龜吉在家不放心交別人照顧,長曾禰哥哥幫我看幾天可以嗎?」長曾禰說著沒問題,慌張地看他走進屋裡,熟稔地脫下鞋就拿出自己的拖鞋,發現了有不屬於長曾禰尺碼小了幾個尺寸的鞋子「誒?長曾禰哥哥有客人在嗎?」 
 
「啊是的。」長曾禰在想怎麼打發他走「要不你留下龜吉下次再找你吃飯?」 
 
「怎麼了?不方便?」浦島有點意外長曾禰會趕他走,半秒後笑眯眼「哦~是不是偷偷交女朋友了?」 
 
「不是…只是…」 
 
「…誰來了?好吵…」長曾禰內心暗說不好,櫻迷糊地依在睡房門框。浦島轉身就看到他了。 
 
「誒!蜂須賀哥哥甚麼時候回國了?…哦不,怎麼會在長曾禰哥哥家裡?」 
 
長曾禰覺得自己冷汗都在額上冒出了,他要怎麼跟浦島解釋這個是長得像你蜂須賀哥哥的男人是我現在的同居男友。 
 
櫻看到浦島後神色清醒了點,眨眨眼後不確定地喊了聲「…浦島?」 
 
浦島無奈這個還沒睡醒的人,穿上了拖鞋把手上東西都塞給長曾禰,小步走到櫻面前抱了抱「這麼多天不在家我好想你啊。」 
 
櫻再眨眨眼,伸手回抱「我也想浦島。」揉了揉那橘黃的頭毛「快去洗洗手一起吃飯。」 
 
「遵命~」 
 
櫻笑咪咪地瞧著人蹦跳到浴室,回頭看到還站在門口的長曾禰,走了過去掂起腳尖親了親「早安,哥哥。」長曾禰神色複雜,櫻微微側頭「要是演得像哥哥會有獎勵嗎?」 
 
飯盒只有兩個長曾禰自己弄了泡面。長曾禰一直沈默地看著櫻把自己飯盒裡的菜夾給浦島,浦島說著不用又把自己飯盒裡別的餸菜夾給他。 
 
櫻夾了兩片豚肉給長曾禰說著沒肉吃太可憐了施捨一下你吧。 
 
浦島笑嘻嘻說蜂須賀哥哥和長曾禰哥哥好好相處我就放心啦。之後櫻拉著浦島玩了半天電視遊戲,浦島有點驚訝「平日哥哥都不給我玩呢?」 
 
「偶爾玩玩沒甚麼。」 
 
玩鬧了會兒,天色晚了長曾禰再三保證會照顧好龜吉,最後依依不捨送走人。櫻很高興地哼著歌幫忙收拾,就長曾禰一直沈默,直到兩人爬上床關燈準備睡覺,櫻的手開始不安分地亂竄,長曾禰一手抓住了他,櫻吃痛地哼「痛!」 
 
「你怎麼知道浦島喜歡吃竹輪不喜歡吃芹菜?」 
 
「他一打開飯盒就先把芹菜挑起,先吃竹輪,這不是很明顯嗎?」 
 
抓緊的手稍微鬆開了點,櫻趁機甩開,再繼續不安分地愛撫「這麼緊張幹嘛,不過弟弟很乖呢…跟爸爸長得很像吧?一點也沒像你繼母…」 
 
長曾禰猛然將人掀翻壓在床上「你怎麼知道他媽媽是繼母的事,我從來沒跟你說過吧?」手不溫柔地按住了要反抗的雙臂。 
 
「…放手!痛!」 
 
「你還知道甚麼?」 
 
「你玩夠了嗎!蜂須賀虎徹!」 
 
被喊的櫻頓下了掙扎,抬頭狠狠地瞪他「…你喊我甚麼?」 
 
「蜂須賀你還要裝到甚麼時候!」 
 
「我不是蜂須賀!!!」 
 
「你在後巷遇襲剛好是蜂須賀在家摔到進醫院的時候,額上傷在同一位置。你沒去Lost是因為養傷吧?這段期間住在我家,蜂須賀說是出國工幹。浦島喜歡吃的,打的電動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會有這麼巧合嗎!」 
 
「我不是蜂須賀!」櫻憋紅了眼要逃「放手…!好痛!」 
 
「裝成另一個人接近我很好玩?你是在報復我騙了你的事嗎?你是要拿自己報復嗎!」 
 
「…我沒有!」抬膝一下踢上了長曾禰腹部,吃痛鬆開了櫻後長曾禰翻倒在一旁,櫻跨腿坐到他身上握住他的脖子「我說過多少次我不是他!為什麼你眼中只有那個膽小鬼!!!」眼中浮現了凌亂的神色,手上力度愈來愈收緊,因為缺氧而漲紅了臉的長曾禰用手扯開他卻不成功。 
 
眼前出現了黑色雜訊,長曾禰逼於無奈一拳揍上他的臉,櫻悶哼從他身上跌到床上。被扼住了喉管缺氧的他輕咳了數聲,看著捂臉把頭埋在床鋪的人,用沙啞的嗓音說「咳咳…我弟弟從來都很勇敢…不准你這麼說他…」 
 
緩了下呼吸後發現櫻不對勁,一動不動地躺著,長曾禰知道自己過分了伸手碰碰他,櫻像被電擊似地縮起來顫抖「不要打我了!媽媽我知道錯了!不要打了!」 
 
「…櫻?」長曾禰不理他掙扎將人擁入懷裡,櫻瘋狂地揮動手腳「別打了好痛!哥哥救我…嗚…」 
 
「櫻…!櫻你冷靜點!…蜂須賀!唔!」被揮動的手打上臉長曾禰無瑕理會「蜂須賀!!!!」 
 
「哥哥…救我…」 
 
「哥哥在這裡!」長曾禰說完這句話後懷裡的人頓時僵住了動作,長曾禰緊抱他「哥哥在這裡了,不用怕。媽媽都打不到蜂須賀了,都被哥哥擋住了。」 
 
「嗚…哥哥…痛…」 
 
「哥哥不痛哥哥皮厚。」長曾禰將人緊緊地鎖在懷裡,櫻抽泣了好一陣子後說著頭痛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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