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Camouflage-Tinged 1【長蜂ABO PARO】
想我沒有!!!交完中期報告啦!!!在當陰陽師的我每天為還沒出生的大天狗和茨木準備出生禮物呢!!!
心血來潮想寫ABO,前一章一開頭說明所有了
至於浦島我還是改成弟弟了
最後
去你媽的SSR,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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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曾禰在想他褲子穿好了沒有。
此時被綁著雙手雙腿連眼也被矇上,要是被蜂須賀知道他在想如此無關痛癢的事肯定會被罵是不是傻。
剛剛他被脫了褲子這樣那樣的時候猛然外面衝進了一群黑衣人,蜂須賀和他褲子都脫掉了沒時間抵抗就被蒙眼抓住帶走。還好黑衣人好心地替他們穿上褲子,不過長曾禰印象中沒有穿上內褲。
被帶上車後過了很長時間被押到一個地方裡。
「你們是甚麼人?」聽著蜂須賀的聲音是在對面不遠處。這問題蜂須賀在路上問過不少次然而都沒人回答。全過程安靜得很不尋常,感覺押送他們的都不是活人一樣。
「虎徹的兩位公子,晚上好。」
長曾禰認出這聲音了。認出的同時眼上布條被扯下,長久的黑暗,瞬間光線刺眼得讓他睜不開眼。看清楚面前的畫面後見到的是同樣被綁在木椅上,在他旁邊的蜂須賀。
「…織田信長。」蜂須賀半眯的眼瞪向來人「有何貴幹?」
「不愧是虎徹二公子,臨危不恐的性格和你家老頭子一樣。」信長拉過了一旁的木椅坐到長曾禰和蜂須賀對面「是這樣子的,你家老頭子之前答應過和我們家聯姻,然後二公子你似乎不樂意,直接拒絕了我們家小公主。」
「所以?」蜂須賀都不想說他家小公主是多煩人了,煩得他第一次有衝動想打omega。
信長攤攤手「二公子不樂意就問大公子意見,但似乎二公子你更不樂意大公子做這種事呢。好奇地找人查了一下,可是發現不得了的東西。」信長笑臉盈盈非常愉悅「要是外人知道虎徹家兩位公子是伴侶關係,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呢?」
「我倆不是親生。」長曾禰馬上補充。
蜂須賀本來就煩被逼婚打算公開關係,至少能塞住一堆人的口。
信長似乎也知道了他們並非親兄弟,沒太在意「哦,那換個問題,假如被外人知道了虎徹二公子再不能標記人,又會怎麼樣呢?」
「甚麼意思?」蜂須賀被他這說法愣住,沒想通他的意思。
「你不用懂甚麼意思,你以後就會知道了。」結束了意味深長的對話,拍拍手喊來了外面的人「藥研,接下來交你。」
長曾禰對於他所說以後會知道並不理解,但是接下來他被關在像醫療室的地方,綁在病床上注射了無數藥物,本來他還能算著日子,之後藥物副作用上來的痛楚讓他意識迷糊。全身上下像被絞斷似地再重新拼合,他覺得自己聲都叫啞了都沒法掙脫痛苦。再到後來實在太痛了,被注射了嗎啡止痛更是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在混亂中似乎看見過蜂須賀,虛弱地被綁在病床上,只是那從不認輸的眼神從來沒改變過。
「我才是正牌繼承人你要報復甚麼的落在我身上就可以了。」
「到這關頭了你還要保住他嗎?」
「身為一個Alpha的責任而已。」
「好一個Alpha的責任,不如我們來看看,他會不會負起這個責任?」
直到不知道多久後,長曾禰稍微回復神智,聽得見身邊人的對話。
「數據穩定下來了。」
「…居然撐得過去嗎?」
「嗯,危險期已過,接下來還是要觀察會不會有突況,畢竟這才是第一次人體試驗。」
「說實話我覺得應該再研究一陣子才用在人體上的…」
「織田先生只是想報復吧沒想太多結果,大概這次成功了他還在糾結該高興還是失望兩人健在。」
「也不是兩人,另一位還沒過危險期不是嗎?」
「那位更麻煩吧…而且動物實驗上也沒多少次成功。」
那位?是說蜂須賀嗎?長曾禰忍著不暴露自己已經清醒的痕跡,然後又再被注射了藥物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後手腳被鬆綁,身處在一間空無一物的白色房間,要解手也需要報備再帶出去,沒有任何人能接觸他除了來做身體檢查的藥研。每天對著白色空間心情帶著煩躁,起初還會跟藥研說說別的事順便打聽蜂須賀消息,漸漸連話都不想多說了,愈來愈沈默。
直到某天的檢查,抽血的時候藥研悄悄在他耳邊說「…想辦法出去吧,他要撐不住了。」然後說了一串數字,塞了他一張卡。
長曾禰不知道藥研會為他帶消息的原因,只是直覺覺得能信任。找了機會打倒了帶他去廁所的人,本來他平日就是當蜂須賀的保鏢加助手,身體回復了要打倒一個人身手自然也沒問題。根據藥研給的數字朝某方向一直走,其實不用數字也有一股力量讓他分辨出要前進的方向。
長曾禰沒太懂這種感覺,只覺得是一種躁動,本能地告訴他要盡快找到,要找的是甚麼他自己都不清楚。
直到走到某個房間前,用藥研給他的卡拍在顯示器上。
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坐在白色床鋪上的蜂須賀。
本來滿眼戒備的蜂須賀看到來人後愕然,沒料到門後的人是他「長曾禰?怎麼…」意識到他是來救自己馬上起來上前,長曾禰不廢話解釋了,想拉人就跑,誰料碰上手臂的瞬間長曾禰腦袋一空像被電擊過似的,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快速涼過。蜂須賀比他反應更大,直接腿軟了下來要往地上倒,長曾禰馬上扶著了他。
把人擁入懷裡後感覺更大了,大得長曾禰混身一顫差點要跟蜂須賀一起倒在地上,呼吸急促地閉上眼讓自己冷靜下來。
長曾禰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倒是蜂須賀聲音輕顫地說著放開他,長曾禰聽命了,人從他懷裡離開後一陣失落感落在心頭上,不過沒碰到人頭腦就清晰起來。蜂須賀靠在牆上喘了兩口氣「…快走,還有直到出去前都別碰我。」
長曾禰也猜到是觸碰引起的問題,沒有反駁下兩人快速逃離。意外的是其實這裡並沒有太大,而且人很少幾乎沒有人守衛,有守衛也只是機械人,用上藥研的卡一直暢通無阻,直到跑了一段路警報才響起。
「請注意,實驗品101實驗品105逃脫,確定啟動信息素追蹤系統。」
蜂須賀聽見了這警報後頓了腳步,長曾禰伸手想拉他走但想起兩人觸碰的情況停下了動作「快走!」
「…不,他們能追蹤。」蜂須賀皺眉,似乎在做艱難的決定,三秒後抬手將長曾禰按在牆上,咬牙切齒想殺人的樣子,長曾禰感到莫名其妙「你幹嘛!」
「…當便宜你了,」蜂須賀將自己及腰的長髮撥到另一邊,露出了光滑的脖子,然後側向長曾禰「標記我。」
「…………哈???」
「標記我!他們能追蹤我的信息素!」要覆蓋信息素唯一的方法就是做臨時標記。
「我是beta怎麼標記!」
「你在開玩笑嗎?」蜂須賀怒瞪他「你現在是alpha了你不知道嗎!」
大概是長曾禰真的滿臉問號,蜂須賀罵了兩句蠢貨,伸手拉下他的頭顱到他脖子上「別理了你先咬下來!別說你蠢得連標記也要我教你!」
又沒標記過怎會懂!長曾禰被罵得怒火中燒,張口就咬,亂咬之下痛得蜂須賀淚水都要流出來了,現在他的脖子敏感得些許刺激都受不了「笨蛋你想痛死我嗎!」
長曾禰咬下去的剎那又像被電流擊過腦袋,莫名一種興奮走遍全身,放輕了口上力度忍不住改用舌頭舔舐在咬痕上。舌頭滑過時蜂須須混身一軟,痛楚仍在但另一種酥麻感要覆蓋似地擾亂他神智。
「別…等等…放…放口…!」腰被摟住才覺得氣氛不對勁,對方手臂強力地將自己拉近,身體完全緊貼下能猜測出形狀。
為什麼好像大了!
不像長曾禰完全沒經驗,蜂須賀知道他現在的激動,再不阻止人怕是要就地上演成人片,勉強用力一掌打過去,被揍痛了臉長曾禰才吃痛鬆開他。
這時身邊經過了一台機械人,像是無視了兩人似地就走開了。
看著蜂須賀在把最後一道門鎖肢解,長曾禰在一邊思考「…為什麼他們不做那種感測到是生物就先打翻的系統?用信息素做標準太沒用處了吧?」
「因為這裡沒有omega存在?至少沒有在外面走動的omega。」拆開了外殼蜂須賀開始輸入入侵信息。雖然長曾禰都懂入侵系統,蜂須賀手比較巧這事還是交他做了。
聽見蜂須賀這回答長曾禰沒想太多,直到他要走出這個實驗室似的地方後才想起,他倆都沒帶omega信息素這個追蹤系統不是也沒有用嗎?
隨便搶走了一架車還是用藥研的卡就順利離開,這個實驗室像是一個活人也沒有完全沒有被阻撓下就駛車離開了。
蜂須賀似乎累得厲害,上車後說先去虎徹家專屬醫生的醫院,然後就在副駕上睡過去。到醫院後報上了兩人名字,嚇得對方差點要按上警報似地將他們送到病房。
「你們失蹤了有三個月,外面都有傳聞你們被謀殺肢解了,醫院沒馬上報警已經很冷靜。」清光在床邊給長曾禰掰橘子。知道消息後和泉守馬上動用兼定家關係帶著他們來醫院,不然他們還被攔在外面。
「所以織田家為什麼要抓你們呢?純粹是因為蜂須賀先生不肯聯姻嗎?」
「也不是奇怪,他們家小公主多迷戀蜂須賀大家有目共睹。」安定偷走了一塊橘子被清光打了打手。
「好多家小公主都迷戀蜂須賀吧?」
「但織田家的是暴力小公主。」
「不過沒把我們殺了就奇怪了。」長曾禰撓了撓頭,他都以為今次死定,沒想到還有命跑出來而且身體沒大礙。但是一想到他們不知道對蜂須賀做了甚麼,腦中還是到醫院路上時虛弱的樣子,內心一種無名火在燃燒。
「比起殺死現在也許會讓他更滿意?…大哥啊你的氣味真的…挺不和善,能不能收斂一點?」和泉守縮在房裡的沙發上忍住發抖。
「…甚麼氣味?」長曾禰嗅嗅自己,剛剛洗過澡了啊?
「你的…信息素啊…」全個房間只有他一個alpha能感知,他委屈。
「信息素?我怎會有這東西?」他只是beta,這東西是alpha和omega專屬。
「…大哥,你不是還不知道吧?」清光頓下了掰橘的手。
「知道甚麼?」一臉茫然的長曾禰不懂他們怎麼突然嚴肅起來。
「你被織田那傢伙,改造成alpha了。」安定好心提醒。
「………哈?」
「你該不會也不知道…」和泉守繼續縮「蜂須賀他被改造成omega吧?」
「……………哈??!!」
對於長曾禰的震驚幾人一臉看遲鈍得像智障的他,拉了御用醫生燭台切進房替他說明情況。
「是的,你現在是一個完整的alpha,至於有沒有其他問題還需要詳細檢查結果出來。目前看來織田家的地下實驗還是挺成功的。」
長曾禰還處於像走錯時間線的心情「為什麼我…完全沒特別感覺?」性別轉換了完全沒感到不和諧,甚至可以說他現在感覺比以前更好。
「因為你是beta轉成alpha,自然是沒有太大不適,甚至可以說是改善了你身體機能。但是蜂須賀的情況…」
聽見蜂須賀的名字內心那股異樣感又掠過「他怎麼了?」
「他是alpha強行換成omega,連身體結構都被改造了,說實話他能撐到來醫院是奇蹟。」燭台切皺了皺眉「你冷靜一點,你還沒會控制信息素吧?」同是alpha的他被長曾禰爆發出來的怒氣挑釁得不太好「至於你說你沒感覺,可能是剛換成alpha你身體機能還沒完全回復,暫時接收不到信息素,但是我相信你對蜂須賀的信息素還是敏感得可以。」
長曾禰回憶了下在實驗室找蜂須賀的時候都是憑直覺去找,似是一種本能替他導航,那就是信息素的感覺嗎?
「我想見見他。」
「不行。」燭台切馬上拒絕,沒理會長曾禰又爆出怒意「你暫時標記了他,現在他信息素不穩定,被你影響激發出發情期的話他目前身體會受不住。…和泉守。」燭台切揉揉自己鼻樑喊了喊蜷縮沙發的和泉守。
「…是?」
「你快教教他收斂信息素!他這樣子出門不用半小時就被打回醫院了!」這味道太欠揍了好嗎!
和泉守想說他也想打人啊!不然以為他是怕才縮在這裡嗎!他是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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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如何?」
「累。」蜂須賀半瞌眼皮躺在病床上,剛剛被折騰一圈做檢查,現在他只想睡覺「替我跟長谷部和藥研道謝。」
「為什麼不跟我道謝呢?明明是我的關係他們才會幫忙吧?」
沒理會宗三的戲謔「對了歌仙呢?」
「他不敢來看你怕刺激到你。」歌仙是alpha現在不方便來看他。
「哦,好吧。」
「你挺冷靜的?」青江替他倒了杯清水。
「不然?」蜂須賀接過了杯子道謝「窩在被子裡哭著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宗三笑了出來「嗯,這才是我認識的蜂須賀虎徹。」還怕他接受不了被改造成omega,宗三是跑來醫院看他的,想著同是omega的他能給點安慰。不過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
「不甘是會有,但與其怨天尤人,倒不如想想怎麼報復。」說著眯起雙眼狠光閃過。
「與其想怎麼報復,倒不如想想你要怎麼面對你的alpha。」見蜂須賀心情沒事,青江翹腳抖了抖。
「甚麼alpha?」蜂須賀沒反應過來。
「長曾禰哦,他標記你了吧?」
「…逼不得已的暫時標記而已。」抿了口水撇開頭。
「嗯嗯逼不得已,但你的身體肯定比你的嘴誠實,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看到他?很想嗅著他味道?很想被他擁抱包圍?」
「…才沒有!」
宗三笑著看他倆人一唱一和,內心卻是各種憂心。
蜂須賀這個人他太了解了,口硬心軟,外表和內心的堅強不是正比,而且最看重血統的他,被強行改造成omega一定不好受,不論身還是心都不會接受得如此理所當然。
就是這種硬撐的性格才令人最擔心啊。宗三嘆氣,歌仙說得沒錯現在他不能來見蜂須賀怕更令他難堪,omega對alpha有反應是無法避免的本能,雖然他被長曾禰暫時標記下並不會對其他alpha有動情表現,但是那種和以前不一樣的異樣感會令蜂須賀難受的。
說到alpha宗三才想起「對了浦島想見你,可以嗎?」
「可以,怎麼不可以。」蜂須賀也想死浦島了,多少天沒見這個疼到成心肝的親弟弟。
「他應該先去看長曾禰了…別這眼神,他是怕你不肯見他才先去長曾禰那邊。」
蜂須賀哼了哼,青江見他滿臉疲態,就說和宗三先離開明天再來看他。兩人走後蜂須賀才鬆口氣,盯著天花板發呆。
明明累到不行現在靜下來又不想睡了。
「…蜂須賀哥哥?」
蜂須賀看向門口,本來帶著傷感的眼睛馬上露出喜色,伸手朝他擺了擺「浦島過來給我看看你。」
浦島收起了擔憂,關上門走向床邊,還有幾步突然蜂須賀彈起來縮到床頭「…你剛剛見長曾禰了?」
「啊…是的。」浦島頓下腳步「那個…有問題?」
「味道…有點大。」蜂須賀用手掩上口鼻試圖讓自己心跳平和下來。
浦島撓撓頭「我去洗洗再來?」
「嗯。」
然後浦島出去找浴室了,過了一陣子蜂須賀才放下手,臉頰還帶著紅暈。
真該死,這反應比他預料中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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