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存放處,n+c相關=
=sweet pool蓉司本命=
==專注蓉司三十年==
=最近刷刀劍,本命三日月=
=刀劍主刷長蜂,小狐三日=
=刀劍CP站小狐三日,長蜂,鶴一期,壓切宗,兼歌,石青=
==沒節操其他CP也吃==
====第五年娃娘====
=日常主戰微博,歡迎來互fo=
=weibo: Riddle_咸魚 =

【刀劍亂舞】純情的三了個劈的刀(下)【長長蜂3p】

還差一章才能完

寫這篇時我跟自己不停說,. 這篇不能黃這篇不能黃這篇不能黃這篇不能黃


這篇不能黃!!!!!!!!!!!!!!!!!!!!


上:點我  

中: 點我


==========================

身分被揭開謎底後,本丸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再提起這事。大家都像忘了此事繼續出陣的出陣,當番的當番。

 

唯獨蜂須賀,猛然贋品不再是贋品,對待對方的態度不知道該換成怎樣才是好。於是他躲起來了。避著人不見,故意錯開跟對方碰上的時間,甚至為了晚上睡覺不會碰上他,不擅長夜戰也跟審神者申請出戰。

 

這天算準了長曾根會遠征一天,蜂須賀主動要求休息。心情不錯,走到花園打算剪幾束花回去給審神者的房間當裝飾品,在選花時卻被某個聲音打斷了興緻。

 

「你是打算送花給主上,還是贗品呢?」

 

「…你不是要遠征的嗎。」蜂須賀捧著之前的採下的花轉身看人。

 

「你是怎麼分得出我倆的?」沒有回答他的長曾根抱臂倚在廊下看他。

 

「贋品沒你那討厭的態度。」

 

「哦,那真難得,我成了比贋品還討厭的存在呢。」

 

蜂須賀督了他一眼就從他身邊走過,長曾根一手攔住他「你在躲我嗎?」

 

「讓開。」

 

「今天確實是我遠征,」無視了蜂須賀的冷淡繼續解釋「知道你會留在本丸就跟和泉守換班了。」

 

「甚麼意思?」蜂須賀對上他的眼。

 

「我們談談吧?」

 

「跟你沒甚麼好談,請讓開。」蜂須賀直視前方。

 

「請,」長曾根笑了出來「第一次聽你用敬語對我說話,因為我不是那贋品了所以能被高貴的真品大人尊敬了嗎?」

 

「別開口閉口贋品。」蜂須賀聽得有點忿怒側首瞪向他。

 

「甚麼?那位確實是贋品啊?是事實。還是說只有你能稱他贋品?佔有慾好種啊蜂須賀。」

 

蜂須賀抬手甩開他的手臂就舉步離開,走上十多步距離才聽到長曾根說「…終究你還是把我和他區分了,那為什麼要逼我說出真相?」

 

蜂須賀止步。垂眸思考著他的問題,看著手裡被揉搓得已經不能送人的花,半折的狀態令人心痛,也不知道是誰的心在痛。

 

「不,你該就是他。我清楚的。」

 

對於他的答案,長曾根有片刻的失神,回神再回頭想再追問,只見幾片花瓣落在地上,人早已走遠。

 

==========================

 

似乎算是把話說開了,長曾根沒有再要跟蜂須賀討論的舉動,蜂須賀覺得再躲人顯得有點嬌情,索性回復到原來的生活模式中。

 

早上蜂須賀準時起床到澡堂梳洗嗽口,算著時間浦島差不多該夜戰回來能一起吃早飯。回房間卻見兩把刀仍睡到毫無睡相。

 

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都一個尿性。抿嘴一腳踢向其中一人「快起床!浦島要回來了。」再踢另一人。

 

踢了十多下其中一人才有反應「…睡多會啦…正午才出陣…」

 

哦,出陣的是長曾禰。使勁的再踢「起床!給我去吃早飯!」

 

見沒反應改踢長曾根「給我起來啊!多大了還賴床?」

 

長曾根伸手抓抓被踢的地方翻身。

 

氣得蜂須賀想直接把人踩醒罷了。想就抬腿要踩,腳踝就被抓住,失去平衡嚇得蜂須賀一個失聲大叫向後倒下,長曾禰半坐起來剛剛好地抱住了他,壓到身下後在他還沒戴上脖帶的頸間蹭了蹭「一起睡。」

 

「睡你個頭啊!給我起來!」蜂須賀一掌打向他的頭。

 

「痛!好狠啊…」長曾禰半瞇的眼側首舔咬他的脖子。

 

「你…!放開!…喂!」感覺到濕潤的觸感,似是要變味的清晨,蜂須賀慌張地推人。

 

長曾禰也就玩鬧著玩,沒打算在長曾根前來真的,再咬了下聽到蜂須賀的吃痛聲,還有確定能留下痕跡後才高興地放開人,起床準備洗嗽去。

 

蜂須賀捂住脖子對著跑得歡樂的長曾禰大罵,不見人影後回頭才發現長曾根已經醒過來,雙眼清明不知道看了多久。

 

蜂須賀有種被抓奸的錯覺,撅嘴「…看甚麼。」

 

「沒甚麼。」長曾根抓抓頭打個呵欠坐起來「我在想一個問題。」

 

「甚麼問題?」

 

「要是…」長曾禰猛然朝他撲過去,蜂須賀毫無防備被壓倒在床鋪上,呆了呆才想起要掙扎「幹什麼!」

 

「要是我做同樣的事你會甚麼反應呢?」長曾根沒等他理解出他的意思,低頭就往他脖子咬上去。

 

被咬痛了,蜂須賀又打又踢,但長曾根仍沒被騷擾地舔咬。

 

最後蜂須賀放棄掙扎,躺平給他咬了。人不動不掙扎反而沒意思,長曾根鬆口撐起身低頭看他,意外地沒有見到意料中被厭惡的眼神。

 

「鬧完了?」

 

「嗯。」

 

「那就,」蜂須賀瞇眼,抬腿狠狠地朝硬得戳著自己小腹的某處踢上「給我起床!!」

 

「唔?!!」長曾根被踢翻了倒地捂著下身,痛得聲也叫不出來。

 

長曾禰回來時就是見到在鏡前束髮的蜂須賀,和跪趴在地動也不動的長曾根。長曾根抬頭看他,輕顫的身體,雙眼還掛著疑似淚水的液體,嚇得長曾禰以為他bug發作。

 

「…你們幹了甚麼?」那姿勢那表情好難不令人懷疑。

 

「哦,沒甚麼,我把人幹醒了。」蜂須賀一個冷笑。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幹了你。」陰森的語氣配上這淚然欲滴的臉,毫無說服力。

 

「你行你上啊。」蜂須賀瞄著他下身,冷嘲的眼神,得瑟得差點沒抖腿了。

 

長曾禰不理他們,自己去換出陣裝備準備等下吃飯後合集。

 

穿上全套裝備後長曾根也從浴堂回來了,快得蜂須賀槽他到底有沒有洗乾淨,在兩人又要吵起來,長曾禰拉了拉蜂須賀衣袖示意幫他綁上頸帶。

 

「你自己會綁叫我綁幹嘛。」蜂須賀雖是皺眉抱怨,手上動作卻很利落。

 

「真品給綁的有特殊加成。」長曾禰拋個媚眼。

 

「荒謬。」蜂須賀白眼。

 

「主上說他們的現世,妻子會替出門前的丈夫繫上領帶,不是很像現在的我們嗎?」

 

蜂須賀手頓了下來,瞇眼「我甚麼時候跟贋品結婚了嗯?」手上一下用力,束帶拉扯發出嘶啞的聲響,絞著長曾禰脖子。

 

「放…放開…呼…呼吸…」

 

蜂須賀冷哼鬆手,長曾禰彎腰狂咳。

 

「穿好就出去看看浦島回來了沒有。」

 

「咳…!咳,哎,好。」長曾禰順口氣直起身,快速朝蜂須賀唇上啃一口就跑出房間。

 

蜂須賀呆了半秒才反應過來,大喊「長曾禰你別在出陣前給我看到你!!!」

 

等人走遠了,咬牙切齒轉身打算去收拾床鋪。卻見長曾根也穿戴好,正在鏡前綁脖帶,從鏡中能看到自己的身影,還有微紅的雙頰,蜂須賀往上摸了摸,然後長曾根在鏡中窺視他。

 

蜂須賀有點心虛,撇開頭「喂,過來。」

 

要不是剛看著長曾禰離開,長曾根沒覺得是對他說話。

 

「怎麼?」

 

「叫你過來就過來。」蜂須賀瞪他。

 

「是,大少爺。」長曾根微晒,走到他面前。又出乎意料地蜂須賀抬手替他繫著頸帶繩結「笨死了,一個結也搞不定。」

 

長曾根微笑「嗯,大少爺手最巧了。要是能做別的更好。」

 

聽出了黃腔意味,蜂須賀眼神中流露出殺氣,長曾根閉嘴了。

 

「今天我記得你沒出陣?」

 

「遠征。」

 

蜂須賀覺得有點問題,但又沒想到問題在哪,而且他昨天就只看了出陣公告沒看遠征的,撅下嘴就不想了。

 

「好了。」不到數分鐘就把屬於虎徹象徵的結打好。

 

「謝謝。」

 

「不客氣。」

 

語畢兩人就這麼靜止不動,距離就不到一個巴掌多,明明該尷尬的場面卻顯得沒半點違和,反而有點曖昧。蜂須賀是察覺出長曾根有話要對他說,但似乎礙於某種原因而顯得態度猶豫。久到蜂須賀想抽身離開,長曾根終於開口。

 

「蜂須賀。」

 

「甚麼?」

 

「不來個道別吻嗎?」長曾根開玩笑地說。蜂很賀就瞄了眼沒回答「果然還是差別待遇呢,傷心。」

 

「我沒說過要把你們兩人一樣對待吧?」

 

「也是呢,畢竟我是多餘的那個。」語氣還似是開玩笑「礙著你和贗品,又麻煩著主上。」

 

「沒人說你是多餘吧?」蜂須賀對他這種評價感到不快,皺眉別開頭「主上也沒說你甚麼,別亂說話。」

 

長曾根聳肩不置於評。然後蜂須賀感覺到髮鬚被輕撫,猛然回頭過去又見人像沒事發生似的笑著,長曾根朝他無比認真地說著「你知道嗎,我挺羨慕那個長曾禰的,他身上刻上的『虎徹』雖是假冒,卻和你有著深刻的羈絆呢。」

 

「難不成你喜歡當贗品多於當真品?」蜂須賀不可思議地看他。

 

「也不是,我很愛我的銘,也愛我的父親,只是沒了那個假銘,跟你似乎變得毫無關係了。」

 

蜂須賀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只好轉身離開。剛想動作卻被攥緊了手臂身體被掰了回原地。蜂須賀想掙開他,長曾根低頭湊到他面前,視線被眼前的人遮擋住。

 

不到一個指間的位置,微涼的後頸被來回輕撫著,慢慢變得溫熱。蜂須賀看到他下巴的沒剃乾淨的鬚根,試圖忽視著眼中那專注又帶著忍耐的戀慕。

 

愈來愈曖昧的氣氛徘徊在兩人之間,蜂須賀以為他要吻上來了,然而卻沒有。

 

長曾根最後還是鬆開手,退後兩步,笑了笑說「我要走了。」

 

「…走好。」莫名的失落,蜂須賀不想探究。

 

「那麼,再見。希望你和那個贗品能好好地相處下去。啊對了,這個送你。」長曾根掏出了一個極的御守「上次去萬屋買的,本來想送浦島,不過主上又派了給他夜戰備用,這個多出來給你吧。」

 

蜂須賀疑惑地接過,長曾根見他沒拒絕就放心。轉身時蜂須賀拉住了他衣罷,喃喃地說「…今晚光忠殿要煮浦島最愛的紅豆湯,準時回來一起喝吧。」

 

長曾根只是輕輕推開了他的手「長曾禰會陪你們的。嘛,再見了。」

 

長曾根帶有深意的眼神,蜂須賀看不懂,他只是感到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裡出問題。

 

大概是多想了吧。呼口氣把御守收在懷裡,繼續把床舖收好。

 

把床墊和其他都塞回櫃子裡後,歌仙來敲門了「浦島他們回來了,早飯也做好了,還沒收拾好?」

 

「行了。」蜂須賀關上櫃門就隨著他離開房間。

 

「沒人受傷吧?」對於這次的夜戰,蜂須賀還算放心,整隊都是高等級的隊伍。

 

「就只有小傷,沒大礙。他們都說餓了,要吃完飯才開始手入。」歌仙無奈地搖搖頭。

 

「難不成是因為知道光宗殿做好了布丁等他們回來才要先吃?」蜂須賀失笑。

 

「誰知道呢。不過今天除了一隊要出陣,遠征內番都休息,不用當番真是好。等一隊回來,今晚晚飯能熱鬧一下了。」

 

「這麼多的飯量就不怕…等等,今天都休息?」蜂須賀猛然止下腳步望向歌仙。

 

「是啊。你沒看到昨天公告除了出陣都沒有其他嗎?」歌仙奇怪他激動的反應地回應。

 

蜂須賀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他沒留意遠征公告,因為審神者根本沒有出遠征公告。不安的預感從內心蔓延,蜂須賀皺眉急忙地從懷裡找出長曾根剛剛送他的御守,二話不說拆開了。

 

「誒!拆了就沒效用!別浪費!」歌仙伸手也阻止他。

 

蜂須賀手微顫地看著御守裡夾上的紙條,那是審神者為每把刀用靈力寫上的名字,是為了讓御守的持有者發揮出更好的功效。

 

上面寫的是『長曾禰虎徹』,再加上剛剛似是道別的話語,蜂須賀終於懂了一直盤踞在內心的違和和不安是哪裡來的了。

 

「那個無藥可救的笨蛋…」蜂須賀扔下了已經報廢的御守,頭也不回就朝馬厩跑去。

 

「喂!蜂須賀你去哪!」

 

==========================

 

迷了路的蜂須賀有點後悔如此衝動,跑去馬厩搶了小雲雀,本丸的大家沒反應過來就騎著馬闖出了本丸。

 

太趕急,他身上還穿著內番,更糟糕的是連本體也忘了帶上。

 

一個付喪神連本體也沒有和手無寸鐵的普通人類完全沒分別。現在連回去的路也認不到,蜂須賀後悔死了。

 

「喂喂,不是說馬會認著回家的路嗎?你帶我回家啊?」蜂須賀摸摸身下的小雲雀,小雲雀一個噴氣甩頭不理他。

 

…平日該在馬當番和馬打好關係的。蜂須賀更後悔了。

 

還好現在沒碰上敵人又或是檢非違士,不然就準備斷刀受死吧。就這麼安慰地想著,前方草叢突然動了動發出了磨擦的嘶嗦聲。

 

不是這麼倒楣吧!蜂須賀想扯著小雲雀回頭跑,誰知道小雲雀被面前的動靜再加上蜂須賀不怎麼溫柔的拉扯,受驚地嘶叫,撐起上身想把蜂須賀甩下馬。

 

蜂須賀沒想到平日溫馴的小雲雀會突然發難,毫無防備下就滾了下去,抱著頭蜷縮身體免得被馬誤踩。

 

小雲雀叫完就自己逃走了,留下了蜂須賀一個人伏在地上。

 

「…你個沒良心的!嘶—!」蜂須賀的內番服完全受不起磨損,那件半透明的金絲羽織被扯壞了,和服的一邊袖子都磨出了個洞,手肘出血了,腳上有幾處也傷到。

 

不算太嚴重,比起出戰受的傷這不算甚麼。不過痛楚還是令蜂須賀吃痛地齜牙咧嘴。

 

前方的草叢又傳來動靜,蜂須賀驚戒地,快速站起來。手上完全沒有武器,其實他也不知道能做出甚麼攻擊。

 

聲音愈來愈近,蜂須賀在思考現在逃跑還來得及不,沒想出答案草叢就被撥開。

 

「…你怎麼在這裡?」

 

蜂須賀鬆口氣,捂上傷口向後倚在樹幹上。剛剛一直憑直覺地走,果然還是沒有錯。

 

長曾根看他一身狼狽,再看到他在滴血的傷口,連忙上前查看「怎麼穿成這樣子就出來了,本體呢?」

 

「還不是因為你…」說得好像很關心人似的,蜂須賀不快地換個話題「本體忘了帶。」

 

長曾根一臉你是白痴嗎。

 

蜂須賀瞪回去。

 

「…算了,先送你回去。」

 

「你認得回去的路?」蜂須賀有點期盼的目光。

 

「…不認得。」

 

蜂須賀瞇眼「你是真不認得還是不想回去?」

 

「真不認得,你不是也不認得嗎?」長曾根沒好氣的,用著自己的羽織替他抹了抹在滴落的血「你是怎麼出來?我剛剛聽到有馬鳴。」

 

「騎的小雲雀,它自己逃了。」想起那個叛徒蜂須賀就咬牙切齒。

 

「別怪它,這陌生環境又沒其他同伴,它怕也正常。平日叫你好好餵馬又不餵,人家都嫌棄你了。」長曾根拍了拍他「好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下,還好天氣不錯要找個地方也不太…」還沒把話說完頭頂就傳來轟隆隆的打雷聲。

 

「…你下次要逃離本丸能找個好日子再逃嗎?」蜂須賀對於今天的遭遇感到如審神者所說的一樣,真是日了狗。

 

「那下次我找石切丸殿選個好日子再逃?」雨水開始滴落到兩人身上,長曾根索性脫下了羽織蓋到兩人頭上「快走,也不知道這雷聲會不會是檢…」

 

「給我閉上你的烏鴉嘴好嗎!」


==========tbc==============


青江: 孤男寡刀, 荒山野嶺, 打雷下雨, 這下還不嘿嘿嘿?

審: 說了多少次這文不能黃! 沒嘿! 擦球嘿也沒有!

青江: 審審好狠心哦。

審: 要優雅, 不能黃。順便給我替小雲雀加菜。


此時在山洞躲雨的長曾根感到一陣惡寒。


评论(15)
热度(52)
© Riddle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