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鬢影七 【刀劍亂舞(長蜂)】

上回提要

啊上回是甚麼情節?【喂


上回是, 2205的大哥要殺幾百年前的大哥為了抹去自己存在

被浦島阻止了而2205誤傷了因為保護浦島的幾百年前大哥而崩潰跑走

別問我為什麼跑了去更這篇我也控制不了我的手啊啊啊啊


第一章: 點我 (都一年半前的事了)

第二章: 點我 

第三章: 點我

第四章:  點我

第五章: 點我

第六章: 點我

番外: 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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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泉守、安定、堀川,你們先去準備出發。」審神者在平板上不停地用手指划查「根據目前的追蹤他是在前往池田屋的空間中。」

 

「主人!我呢!」新撰組唯一沒被點名的清光馬上舉手。

 

「他在處於暗墮邊緣,發出的氣息會對你們有影響,清光你在那裡…我不能冒險。」

 

「你就乖乖等消息吧。」安定拉住了要反駁的清光,清光只是撅了下嘴就說知道了。

 

「另外蜂須賀亦要前往,三日月當隊長。」

 

「是。」已經整裝待發的蜂須賀低頭,腦中想的是剛剛浦島跑回來報告的話。

 

長曾禰在暗墮,這是蜂須賀也許曾經察覺出又無意或有意忽視了的事實。審神者問浦島知道暗墮的原因嗎?付喪神總有令他墮落的誘因。

 

浦島回答的是,蜂須賀哥哥。

 

一五一十把長曾禰遠征偷偷回到蜂須賀家的事訴說,蜂須賀覺得簡直是匪夷所思,但是當他再細思曾經要淹沒在謊言下的回憶,那些與平日不一樣的長曾禰,他是遇到過。

 

他曾經,與幾千年後的長曾禰,共處過。而且,他看著這個長曾禰一步一步走到深淵,自己一次又一次留戀在過往的時空。

 

是當日的蜂須賀虎徹造就了今天暗墮的長曾禰虎徹。

 

為什麼你知道他偷偷回去卻不阻止他。審神者如此質問浦島。

 

因為,只有那時候的長曾禰哥哥,才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笨蛋。長曾禰你這個笨蛋。蜂須賀走進傳送門一遍又一遍地喊著。

 

「需要…折斷他嗎?」在索敵期間安定不確定地詢問三日月。

 

「目前長曾禰還沒完全暗墮,只要有一線希望亦不會放棄。任務要求是,要帶這一個長曾禰虎徹回本丸。」

 

聽見這個答案,除了三日月所有人都鬆口氣,負責索敵的堀川卻皺起眉來「我沒察覺到有任何敵人氣息。」

 

「確實…我剛剛亦未能感受到污穢之氣息…」三日月喃喃自語,最後拿出平板跟審神者聯絡。數分鐘後三日月眉頭一皺,再次下命令「更改時區,無需折返本丸直接前往1868年甲州勝沼。」

 

「甲州…?那是…」和泉守馬上意識到長曾禰的目標是什麼。

 

1868年甲州勝沼之戰新撰組大敗,同年四月,組長近藤勇以大久保大和之名投降。四月二十五日於中仙道板橋宿板橋刑場斬首。

 

幾乎已經知道長曾禰的行動,眾人廢話不多說直接通過審神者替他們打通的通道。已經來過這裡遠征過不少次的大家對這裡的一切都熟識得很,不過這次要走出遠征範圍的區域,蜂須賀和三日月只從書本上得知歷史,還是要由曾經親身經歷過的新撰組帶路。

 

愈接近目的地,能感受到的濁氣愈重。蜂須賀心感不妙,這氣息已經近是完全墮化,恐怕見到人也是只能落得截斷的結局。

 

「凡事總有轉機。」奔跑中的三日月仍帶著淡靜的笑容,這話似是對蜂須賀說又似只是自言自語。

 

「…謝謝。」

 

「到了!」前方門上掛著刑場的木牌,機動最快的堀川馬上翻過了牆壁先探路。人類不能看到付喪神但是他們現在擁有人類身軀,做事不能被人懷疑而且不能留下把柄。

 

幾人偷偷溜到滿是圍觀民眾的刑場,能察覺出類似時間溯行軍的氣息,不過人類太多把那氣息淹沒了。

 

「這樣找要找到甚麼時候!」和泉守暴躁地推開人群,被推的人破口大罵,在他要罵回去時被堀川拉過去向人道歉「冷靜點兼先生!不能暴露行蹤!」雖然他也急,現在分秒必爭,拖延一秒,長曾禰就多一秒暗墮危險。

 

「我們分頭行事,分開找效率更高,而且,」安定抬頭看了眼太陽位置「按時間快是行刑,行刑時大哥一定會出來救人。」

 

六人分散了地方,邊尋找長曾禰行蹤邊找了有利位置準備攻擊。

 

突然群眾喧嘩四起,是行刑主角被帶出的時間了。

 

蜂須賀身為家傳刀並沒有見過行刑的過程,甚至見識人血也是在審神者重用後才真正接觸過,要說到現在的感受,他很不舒服。

 

「不要怕,只是短短數秒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三日月仍然沒被受到影響,處於一群激動的人群下他的冷靜顯得格格不入。據蜂須賀所知道三日月亦是曾被名為不殺之刀,怎麼能如此冷靜?

 

「因為我曾經在唯一一場戰役中,砍下過不少人的頭顱啊。」蜂須賀才發現自己不自覺地把疑問問出,三日月沒在意眼依舊警備望向前方「來了。」

 

蜂須賀看到曾經在長曾禰口中威風凜凜的近藤勇被逼跪在地上,肩背依舊挺立臉上是毫無畏懼神色。此時提著長刀的劊子手站在他的身後,在群眾有叫好有悲鳴的吵鬧下抬腿一腳踹在他背讓他臉朝下地背對自己。

 

蜂須賀亦看到了,那個劊子手手持的是,長曾禰本體。

 

蜂須賀握在本體刀柄的手慢慢收緊,緊得在顫動。

 

很久以前,在他總是纏著長曾禰跟他說以往事蹟,長曾禰只會輕描淡寫這一幕。他從來沒提及過,是他本體親自將近藤勇的首級砍下。

 

面對前主死亡並不是稀奇事,本丸大部分的刀劍都經歷過,甚至短刀脇差們有過為前主割腹的經歷。但是,割腹和砍首的定義不一樣,割腹是武士最後的光榮,而砍首,是一種侮辱。

 

這是要多強大的內心才能親自砍殺疼愛自己的主人的驕傲。

 

也許促成長曾禰暗墮的不止是蜂須賀的事,也許之後的長曾禰在蜂須賀身上找到光明的依賴,也許是蜂須賀而令他愈發沈迷,愈難自拔,再到推開人時再無退路。

 

誰是因誰是果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如果長曾禰處於萬劫不復的境地,就由他蜂須賀親手了斷吧。

 

就像你仍能勇敢面對砍下主人頭顱一樣。

 

手起刀落的瞬間,六人如箭在弦,幾乎在刀落頸首的時間六人要衝出。

 

意外地頭顱落地咚咚作響,仍沒有長曾禰身影。

 

「怎麼…」蜂須賀不解,長曾禰冒險跑刑來這個時間段難道不是為了改變近藤勇的歷史?總不會是為了來再看一次行刑過程吧?

 

六人愕然而放下了戒備,眼看著在一地血泊中的首級被劊子手抓握頭髮而抽起,猛然一個身影敏捷地從人群中衝出,在所有人沒留神下把首級搶走就逃。

 

「長曾禰虎徹!」「大哥!」六人擠開了不明所以的人群隨身跟上。堀川和蜂須賀機動最高緊貼住長曾禰身後,快要觸上人只見長曾禰提刀一划,划出了一個黑洞。

 

「小心…!」沒止得住腳步兩人穿過了被強行劃出時間通道,安定等人只好加快腳步在洞口關上時一同穿過。

 

落地後就見長曾禰沒再跑,抱著仍沒閉上雙目的近藤勇站在他們不遠處。

 

「…你是想做甚麼?」蜂須賀不明白他做這事的意義,為何不是阻止近藤勇的死而是搶走頭顱。

 

聽見了蜂須賀的聲音,因為再一次修改過歷史而已經進入暗墮最後階段的長曾禰有些許反應,抬頭用著一雙已經空洞無神的雙目對上蜂須賀。

 

蜂須賀內心仍有一絲希望,他踏前兩步,沒理會堀川拉住他的手,遞上右手「…長曾禰,放下手上的東西,我們回家好嗎?」聲音帶住了不自禁的顫音。

 

長曾禰歪起了頭,凝視了數秒後手臂動了動,但牽動了手上的東西後他低頭,看到是甚麼之後突然眼瞳中併出了藍光。

 

「…三條…河源…不能…要…帶走…」頭顱被鄭重地安置在地上,長曾禰抽出本體,對上了蜂須賀「…斷了…我吧…蜂…」話未落下手腳先行動,蜂須賀亦抽出了本體迎戰。

 

兩刃對上發出了吱嘎聲響,似是刀刃間的悲鳴,在悲慟兩人過往的纏綿。從前手合只會用上木刀,真正本體碰撞並沒有過,虎徹對上虎徹贋品,身為最大上業物,一刀截斷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此時的蜂須賀一直在退縮,長曾禰每一下攻擊毫無留情,蜂須賀被逼得退開了數個身位。

 

「蜂須賀!別心軟!」安定從後突襲,長曾禰轉身就將人擊開,和泉守從左邊進攻,不過前主的關係長曾禰熟知他們的攻擊方式,完全沒有威脅性。

 

「他們太熟悉對方了,不應該讓他們來的。」在觀察的三日月分析形勢,再對身邊已經停下攻擊的蜂須賀說「更不應該讓你來,你根本下不了手。」

 

蜂須賀抿唇不反駁,是的,他下不了手。平日口上說著怎麼討厭他,大概整個本丸只有長曾禰會信如此蹩腳的謊言。

 

愛之深恨之切,長曾禰似乎沒懂這句話的含意。

 

「兼先生!」一句驚呼把蜂須賀拉回現實,和泉守被砍傷了手臂,本體險些掉到地上,而堀川要營救時亦被一刀打開,在地上翻滾了數圈才停下來。安定從背後突襲,長曾禰轉身的動作也沒有,純粹將刀擋在身後就攔截了他的攻勢。看情況安定也撐不了多久。不能再猶豫了,蜂須賀提刀要上前,卻被身邊的三日月先動作。

 

帶著殺意的三日月並不多見,而天下五劍的殺意可是震懾了在場的所有刀劍,這一下的勢在必得讓蜂須賀內心一慌,馬上跟上。在三日月要進攻的剎那蜂須賀搶先出擊,長曾禰反身迎接這一下稱得上認真的一刀。

 

虎徹刀法讓長曾禰迷惑了半秒,接下來卻是解開蜂須賀刀法地一刀接一刀地劈斬,蜂須賀仍有猶豫,但是當安定亦被重傷在地無法再提起刀,而長曾禰仍要上前補刀時,蜂須賀最後的希望亦沒有了。

 

他的長曾禰重情重義,不會對兄弟下狠手。「長曾禰虎徹!」喊住了要下手的他,蜂須賀不留餘力橫刀一揮,長曾禰險避開了,前腰上一道血痕。

 

疼痛令他張口咆哮,這一聲已經不像是付喪神的嗓音,長曾禰憤怒地抬刀朝蜂須賀跑去,蜂須賀臉上毫無懼色,持刀跑上迎擊。

 

互相的目標都是對方的頸項,長曾禰的刀先砍上了蜂須賀,蜂須賀能感覺到刀光掠過時的冰涼,寒氣令他毛管豎直,內心卻難忍興奮,血液一剎那快速地流動,心跳加速。畢竟是刀劍,對於殺氣他們發自內心地顯出本能,愈大殺氣能勾起他們愈大的噬血欲。

 

左身及腰的髮絲因為觸上刀刃而公整地落下。紫藤從空中飄落,蜂須賀的刃同時沒入長曾禰身體之中,而頸上的涼意,卻是貼上皮膚後沒有再深入的行動,停留在上方輕輕劃上了一道血痕。

 

蜂須賀知道的,他還能看到被藍光淹沒了的瞳目流露出了最後一絲的溫柔。

 

那是對他最後的道別。

 

蜂須賀咬緊牙關,本體接觸的肉體讓他作惡,他本能喜歡沾血,卻討厭沾上屬於他的血液,討厭屬於虎徹贋品與他似是相同又不同的血液,而又無可奈何。

 

讓他親手了斷了吧。

 

發力要將人的頭顱一刀截斷,蜂須賀猛然被身後一個突襲敲上頭腦,頭一昏眩就暈倒過去。倒下去後露出的是堀川的臉頰。

 

長曾禰也被驚得一呆,口中已經說不出人類語言,嘎呀聲中胸前被縛上紅繩,然後身體被人快速地纏上了幾圈,回過神時全身已經被纏滿了紅繩動彈不得。

 

「嘎?呀??啊?」

 

「哈哈哈,沒練習好久手法都生疏了,回去要跟大典太和龜甲君交流一下呢。哎,不對,他們明年才來,說漏嘴了。」三日月拍拍手愉快地看著在翻滾的長曾禰「長曾禰君,自殺並不是解決之道哦?」

 

「主人早就看穿你了…大哥…你的演技差勁…咳!」和泉守吐出了一口鮮血被堀川扶起。堀川接著說下去「還好主人早就交代了,要是看出你還有救就讓三日月殿把你綁回去。」

 

「不過大哥…你下手也太狠了…」重傷勉強站得起來的安定忍不住抱怨。

 

「你問蜂須賀君嗎?那是想看看他能堅持到哪個程度,而且這也算是讓他面對他的最大心結吧?」三日月笑瞇瞇的「嗯,好了,我們可以回家了。」掏出了平板通知審神者開通回本丸的通道,然後一手扛起暈了過去的蜂須賀在肩,另一手拖著被綁起來的長曾禰,哼起歌踏進通道。

 

「等等為什麼他絲毫無損?」看著三日月輕鬆地走,和泉守這時才發現這重點。

 

「老人家不能過勞啊哈哈哈。」回到本丸毫不溫柔將長曾禰一手甩到門口的審神者面前「任務完成。」

 

「辛苦大家了,要手入的馬上去手入室吧,藥研已經在那裡準備好了。」

 

小狐丸接過還在昏迷的蜂須賀,抱去手入室,而長曾禰的雙目沒離開過他。

 

「我留了力沒打傷他,我保證。」比較輕傷的堀川扶著和泉守走過長曾禰曾時對他說。

 

「唔,那他,扔到柴房嗎?」三日月站在審神者旁指指五花大綁的長曾禰。

 

看著被摔得口腫臉青的長曾禰,雖然樣子帶著半個間墮模樣,滿臉無辜又懵然,仍是好不可憐,審神者不忍心還虐待人地扔柴房「…先關到我房間吧,我加重結界,另外讓石切丸、太郎和江雪來清清污穢氣息。」

 

三日月想再拖走長曾禰,身上的傷口比之前更嚴重起來,在地上劃出一條血痕。燭台切看不下去,喊來了大俱利和他把人扛到審神者房間。

 

「光忠殿真是溫柔。」圍觀的亂捧著臉讚嘆。

 

「你以為他是看不過眼長曾禰的傷口嗎?」鶴丸蹲在他身邊在啃著金平糖。

 

「不然呢?」

 

「他只是不想等下要抹地,血跡多難洗。」

 

「我就是說他這點啊,不然清洗的是我們呢。」

 

「…哦。」忘了站他旁邊的是藤四郎們不是普通小孩子「對了你不去安慰一下浦島嗎?」

 

「不用,勇敢面對才是男人。」亂再拿走兩顆糖就站起來「我先去手入室幫藥研了,晚飯見~」

 

鶴丸揮揮手,啃了兩口想伸手再拿糖,發現糖都沒了。

 

「死小鬼…一期!你家弟弟又把我的糖吃光了!賠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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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所以番外的蜂是短頭髮

再ps, 近藤勇被砍首後首級懸掛了在三條河源示眾,極大侮辱性,所以大哥其實是不想他的首級遭受這對待而已

他也懂人生是逃不了命運即使救下了他命運總是會讓他死在另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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