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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Lilith-續1(現世part)【長蜂】

其實前篇(古)後篇(今)都是從大哥視角出發,按著他心理的文風,前篇是對神的敬仰所以嚴肅向,而到現今嘛

你能對我惶恐一點嗎by蜂須賀

只有兩part我說的!

終於(大概)沒有ooc了可喜可賀


前篇在這裡(再怎麼ooc也請先看這篇不然不明所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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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12點後是交往一周年。

 

不知情趣的戀人毫無察覺,前天問他想去哪裡慶祝,他居然說「一周年就要慶祝了嗎?我以為一百年才會慶祝。」

 

……一百年的時候他都在墳地慶祝了吧。長曾禰扶額。

 

所以說不同物種戀愛真的好難啊…

 

「大哥又跟蜂須賀吵架了嗎?」清光在眾人眼神壓力下替人倒酒時發問。

 

「嗯…也不算…」長曾禰舉杯喝下一口酒,嘆氣「…只是有些事情…有點…呃怎麼說呢,有點代溝?」

 

「你們才差多少歲沒有代溝吧?雖然你之前是他老師。」說到這裡當初他們知道長曾禰泡了自己學生,嚇得要報警,解釋之下才知道年齡差距沒太大,才放下了報警的手。

 

「嘛…啊…沒太大…吧。」長曾禰一時間算不出他們差了多少歲。

 

「男朋友女朋友都要多點哄哄才行。」和泉守拍拍他的肩「吵架不要得啊大哥。」

 

「…我都把他當神拜了…各種意義上。」長曾禰覺得怎麼說都不清了,看了看時間快11點就說先回家。大家一臉有家室的人啊,就放他走了。

 

喝了酒長曾禰沒開車,打了車在車上回憶這段期間的事。

 

那次第一次在學校停車場見蜂須賀,一直哭哭了半小時,還以為他是有精神方面疾病,事後跟校務處核對資料後才知道真的是他們學校的學生。

 

之後在學校碰見過幾次兩人也沒有交流,再之後長曾禰發現身邊總是有蜂須賀的蹤影。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街上,甚至在家附近。然後第不知道幾次的碰面後長曾禰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被抓包的蜂須賀非常淡定回答「不是。」

 

又不知道是鬼迷心竅還是甚麼的,長曾禰很隨意地說「這麼有緣份不如交往吧。」

 

「好啊。」

 

火箭速度地交往又火箭速度同居。起初沒發現問題,慢慢開始察覺蜂須賀吃量少得厲害,睡覺時間更是幾乎沒有,怎麼哄怎麼餵都吃不多睡不久,以為他是體質問題。

 

除了這兩小問題和蜂須賀的小脾氣,雙方配合上完美,在學校沒讓人知道關係就假裝不怎麼熟悉,回家才乾柴烈火。

 

放假時蜂須賀會喜歡去野外地方,有時候只是坐在野外就一整天,有時候會去教堂對著教宗中央的神像十字架默默看一天。連教堂的神父也佩服他的虔誠,那時候長曾禰還是沒太懂。

 

「你信教嗎?」某一次從教堂回家的路上蜂須賀問他。

 

長曾禰捶著坐得太久痛起來的腰「我嗎?不太信,倒不如說我比較信科學。」

 

蜂須賀只是點點頭沒說甚麼,長曾禰忍不住疑惑「你這麼信上帝?」

 

「我不信。」斬釘截鐵地回答「…只是不能不信而已。」

 

同居半年後的某一天,那天蜂須賀沒課,長曾禰下班一個人去拿車,走到停車場時看到有個金髮的男人蹲在他的車旁邊的地上。場面和當初初遇蜂須賀時很相似。

 

那人擋在自己車旁拿不到車,只能硬著頭皮問「…請問?」

 

被喊的男人顫了顫身然後回頭看長曾禰,長曾禰愣住了盯住他的臉容。男人笑了笑揮手「喲下班啦?」

 

「你…」長曾禰被對方的樣貌驚得不能自語「是誰?」

 

他拍拍手站起來,似乎腿有點麻沒站太穩,按住了牆壁捶腿「…這身體真是不好使…」

 

「你是誰…怎麼…」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然而長曾禰沒把問題問完,男人先插話「哎…沒有時間解釋了。」

 

然後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長曾禰發現自己在某個山洞裡,以為是被綁架,卻隱約聽到了蜂須賀的聲音。

 

「你就不能先通知我?」

 

「我忘了。…別打我!是太急了,來不及通知。」

 

「九級地震引發海嘯和火山爆發,至少要半天演算時間,你跟我說來不及通知?」

 

「好吧我是睡過頭了。…哎別打我!好歹我也是你哥哥!給點尊重!」

 

「…哥哥?」

 

長曾禰疑惑的問題打斷了蜂須賀怒揍人的手,長曾禰看著蹲在地上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看看蜂須賀「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在山洞裡長曾禰聽到了自出生以來最荒誕的故事。把前因後果省略了中間不知道多少個億年的細節,長曾禰眉頭一皺「蜂須賀你是想分手就直說不用編這麼長的故事。」

 

蜂須賀像看白痴的眼神「你這理解能力怎麼能當老師的?」

 

只信科學的長曾禰真的不會相信甚麼神或上帝造人,還有自己前世是莉莉絲的說法。至於那個長曾根為何跟自己這麼像已經不是重點了。

 

「說了多少次不是前世,這世上沒甚麼前世今生。」蜂須賀第一八零八次解釋。

 

躲在山裡第十天,一直覺得是被綁架了的長曾禰在兩人監視下想逃跑也沒辦法。某一天找到機會在兩人出外找食水的時間下逃出了山洞,長曾禰在山頂看向山下,難以置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

 

本來高樓大廈的城市現在都被洪水淹沒成沼澤,有些樓房倒塌冒出濃煙,熟悉的地方變成了廢墟。

 

「你現在能信我了嗎?」

 

之後的日子跟著兩人長曾禰都平安渡過了這次波及三分一個地球的天劫,路上見到過不少被災難波及逃生的人,只是長曾根和蜂須賀對人的態度上可以說是天淵之別。蜂須賀樂意幫助人的,甚至會花一整天只為救出一頭困在瓦礫中的小奶狗。長曾根則是冷眼旁觀,即使有人在他身邊喊著救命都不會動手救人。

 

長曾根說這是物競天擇,你們說的命運。

 

蜂須賀說沒被沾上人性的神是不會憐憫世人。

 

「所以說你這是沒事找麻煩。」長曾根抱臂觀靠在石壁上看著蜂須賀和長曾禰在給那頭白色小奶狗餵食物,搖頭嘆氣。

 

幸好的是長曾禰認識的朋友全都平安無事。據堀川所說出事前和泉守突然焦躁不安,帶著他們逃到某座山上,雖然事後安定吐槽這是野生動物的本能,不過還是很感激他那天突如其來的預感。

 

長曾禰問蜂須賀和泉守的警覺是怎麼回事,蜂須賀回答這世上還是有帶著神的血脈的人存在的。

 

長曾禰已經不想再思考戀人不是人和好友也有一半不是人的問題了。

 

現今科技先進,政府很快速幫助人民重建家園,繼續往常的生活,長曾根似乎有點可惜恢復速度這麼快,抱著遺憾離開了。而長曾禰繼續和蜂須賀一起生活。

 

家裡多了個神明,還是戀人關係,長曾禰混身不自在的,特別是在床上活動更是不知道該用甚麼心態做。還有一點是,長曾禰總覺得蜂須賀是透過他在看另一個他。蜂須賀自然察覺出他的抗拒,沒有說穿亦沒有質問,兩人各自心懷一根刺地相處了一年。

 

一年對於在這裡生活過億年的蜂須賀來說毫無意義,但是聽到長曾禰問他想怎麼慶祝,他就花了點心思去給人準備禮物。捧著一個大箱子坐在沙發等人回來,腳底下是那頭在災難中救回來的白色奶狗,現在比當初長了一大截,體重亦是。小狗像白玉一樣圓潤蜂須賀就喊他小玉了,長曾禰還說笑這是是第一隻有神賜名的狗。平日在家小玉都黏蜂須賀,大概是知道他才是救命恩人吧。蜂須賀雖然有時候冷冷淡淡的,但是對待生靈總是表現出慈愛。

 

小玉不停地圍著蜂須賀和箱子汪汪叫。於是長曾禰打開門就看到他發呆的臉還有跑出來迎接他的小狗。

 

「好了好了小玉,別汪了。」平日很乖的小玉今天反常地亂叫不停,像是跟長曾禰投訴似的,長曾禰只好抱起他輕撫安慰。

 

「歡迎回家。」蜂須賀學會了這句話,以前一個人生活都沒有等門的習慣,突然要他等人卻沒感覺到不耐煩反而有點點期待。

 

長曾禰很享受他像小妻子似的,上前想來個親吻表示思念,才發現他捧著一個大箱子「這是甚麼?」

 

「哦。」蜂須賀把箱子放前面的茶几上,小玉又開始對著箱子吠叫起來「給你準備的一周年紀念日禮物。」

 

「誒?」長曾禰驚喜帶著歡喜,沒想到他樂意和自己慶祝「是甚麼?」

 

「你打開就知道了。」蜂須賀接過了還在吠的小玉「你喜歡老虎是吧?」

 

「嗯?是啊。」長曾禰覺得老虎特別神氣。

 

「那就好。」蜂須賀就放心了。

 

看箱子尺寸長曾禰以為是老虎娃娃之類,打開後,一雙金閃閃的眼睛對上了他,這下小玉不是吠叫了而是壓低聲線在恫嚇箱子裡的生物。長曾禰沒想到禮物是活物,這一看是一頭有著虎紋的圓耳奶貓,不過身形比一般貓大了不少。大概是被小玉的聲音嚇到,小貓蜷縮在箱子一角瑟瑟發抖。

 

長曾禰兩手夾起了小貓抱到懷裡,小玉吠得更狠了,小貓受驚地縮在他胸前,長曾禰拍拍小玉「別欺負新來的。」被說教小玉不忿地嗚一聲便閉嘴,但眼神仍然兇狠盯住小貓。

 

「喜歡嗎?」蜂須賀見長曾禰手法純熟開心地擼貓,長曾禰笑咪咪的「喜歡。不過這貓好像還小?要喝奶嗎?」

 

「不用,戒奶了。」蜂須賀也伸手逗貓,小玉嗷嗚地叫還咬著他衣服的袖子。

 

「哦那就好,不過家裡沒貓糧,我明天去買。」

 

「不用貓糧,弄點肉給他就好。」

 

「這麼小吃肉?」長曾禰把手指蹭到小貓嘴邊,小貓含上了半咬半吮的。

 

「是啊,在野外這年紀也開始吃肉了吧。」

 

「野外?你在野外抓回來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的長曾禰頓下了逗貓的手,小傢伙用爪子自己抓他的手回來耍玩。

 

「當然是野外了,老虎不在野外找在哪找?」蜂須賀白他一眼。

 

「………老虎???這隻是老虎???」

 

「是啊,不然?你不是喜歡老虎嗎?」

 

沒說喜歡得要養一隻?!長曾禰嚇不輕了馬上抽走了還在虎口的手指,突然被嫌棄的小老虎楚楚可憐地看他小聲喵嗚「這…這麼小他媽媽呢?隨便拿走別人的孩子不太好吧?」

 

「死了。」蜂須賀說得淡然「被獵人捕殺了,要是我不救他他也差不多下場。」見長曾禰驚恐的樣子不太明白「你不想要?那我把他放回去好了?」

 

「放回去?媽媽不是死了嗎?他怎麼活?會餓死吧?」

 

「是啊,不過本來不救他他結局就是該餓死吧?」蜂須賀別開視線「我總不能誰都憐憫。」

 

長曾禰一頓語塞,長曾根對人類或生靈的態度是冷漠,也猜到蜂須賀的態度差不了多少,雖然他還是會救救遇難的小動物或人類。只是聽他親口說出這種話內心有種難以說清的疙瘩。

 

「如果我…」

 

「嗯?」蜂須賀放開了小玉讓他去嗅聞小老虎,湊近後小玉倒是沒有表現出攻擊的態度了,好奇地左嗅右嗅。小老虎見他不再吠叫自己也像打招呼似地嗅回去。

 

又怎麼忍心放他回去送死呢,先養著吧,家裡有個神總不會出大問題…吧?

 

「…沒甚麼。」長曾禰勉勉笑了笑拍拍兩隻開始玩起來的小傢伙「我去給他弄點熟肉吃吧。」

 

「嗯。」蜂須賀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走到廚房。

 

直到躺在床上長曾禰都沒把問題問出口,說了聲晚安翻身準備入睡。沒多久背後貼上了熱源,腰上某隻不安分的手在徘徊。長曾禰翻回身過去「你幹嘛呢?」

 

「一周年不該『慶祝』嗎?」在兩個字眼上特別落力。

 

長曾禰挑眉,用手臂墊著頭,看著夜裡對方閃爍著綠寶石光芒的雙眼顯得有點興奮「我能理解成你在挑逗我嗎?」

 

蜂須賀學著他將手臂墊頭「怎麼?不能挑逗?」

 

「我以為你們當神的是無情無慾?」

 

綠寶石的眼彎了起來,長曾禰沒分辨出是笑還是在嘲笑,蜂須賀輕聲說「你們總是崇拜帶著惶恐,不敢接近,然後就說我們無情無慾。」朝長曾禰又靠近了一點,剩一指距離,吐出的鼻息讓長曾禰臉上癢癢的「神是用自己形象造人,人的慾望自然是來自神本身。所以你說,我怎麼不能挑逗了?」

 

長曾禰也貼近了一點,唇與唇能碰上了「…那我要配合一下帶著惶恐地上你嗎?」蜂須賀回答是將唇貼上,在長曾禰要將這個吻加深同時隱約聽到他說「我倒是希望你能惶恐一點…」長曾禰輕笑,開始正式慶祝這個一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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